三两。”白流衣皮了一下。
金雅沫被逗乐了,“行。我回去打扮一下。”
好热闹的室友们瞧见金雅沫回到宿舍,一个个的交换眼神,终于不再镇定了,“你们俩真的是约会了?”
金雅沫并不回答,简单地打扮一下,离开了宿舍。
“我去,春天来了,冰山都开始融化了!”
金雅沫想了许多浪漫的地方,却始终没想到白流衣会带自己来爬山,一步步地踏着阶梯,努力地跟上节奏,即便是气喘吁吁,也不喊一声累。
突然,走到前方的白流衣停下脚步,正撞上有些失神的金雅沫,一把拉住金雅沫,带着笑意,“走路都走失神了?”
终于有了休息的时候,金雅沫长舒一口气,擦掉脸上的汗水,“人家许久不锻炼,怎么跟你们比。”
白流衣递上一瓶矿泉水,望着远处山峰的树林,想到的更多,“我也不怎么锻炼。彼此。一鼓作气还是暂时休息?”无论在何时,白流衣都会询问金雅沫的想法。
爬山已经过了半个小时,途径小半个路途,金雅沫瞧着下方略微很长的阶梯,又瞧着上方的阶梯,有些胆怯,“还是休息一下吧。”
“好。”白流衣带着金雅沫来到附近的岗亭,买下几瓶矿泉水,休息一下。
“你的病,好些了吗?”金雅沫还在挂念白流衣的身体情况。
白流衣点头,望着远处的山峰,“好了一些。还能爬山呢。你呢?还在苦恼?”
令金雅沫苦恼的就是父亲泄密的案件,让一家人都不得安生。虽然有柳自河答应下偿还欠款,金雅沫总觉得柳自河不安好心,担忧父亲的命运。
“一言难尽。”
一番话怎么能够说出其中的苦痛。
安静的气氛顺便变得尴尬。
“放心。你父亲吉人天相,应该会没事的。”白流衣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无言以对。
“少年斗酒自轻狂,细思量,月影对花黄。”金雅沫感叹道。
“当年万里封侯愿,换一场,空对白骨凉。”白流衣有些明白金雅沫的感受了。
金雅沫提议走下去,一直走到了山头,站在观景台上,眺望远处山峰。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高处不胜寒。”不同的想法。
“我为什么看不透你。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金雅沫靠着栏杆,歪着头,好奇地盯着白流衣,却带着几分醉意。
“没喝酒,就开始说胡话了。我不就在这里嘛,有什么看不透的。”白流衣心中先是一惊,稍微镇定下来。
“白流衣,我原先还很羡慕你,羡慕你的料事如神和自由自在。可是看了你的化验单,我就好奇,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才会如何的殚精竭虑?居然被医生说成透支生命。你到底是谁啊?”
当你处于高山之上,才会看到远处的风景,了解到世间百态,洞察人心。可是无边的寒冷岂能让你如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这里是一个危险的位置,快下去吧,你一个弱者是不适合高处的。
更高级的哲人独处着,这并不是因为他想孤独,而是因为在他的周围找不到他的同类。
那些杀不死我的,必将使我更加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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