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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轻女人一看小许的神态,就说,老弟,你看那样行不行,俺这个事儿是个事儿,但也不是啥大事儿,你要是肯帮俺,一定帮得上。这场子里人多,走,俺到门外说去。小许听了,也没言语,就跟着那女人到了门外,站在那麻将馆的牌子下面。那女人看四下里没人,就把她那皮包的拉链拉开,从里面拿出两摞大洋。说,老弟,这钱你先拿着,回头俺姐俩儿再说!那小许听了,一时竟然觉得是不是自己个儿的耳朵出了毛病。这!拿着拿着!要是那俩大哥一会儿还玩,你先拿这钱玩着,等到四圈儿下来,俺姐儿俩找个地儿喝点儿,再细唠!
那俩小子输了钱不服,哪肯轻意放手,可这时却没了影儿。等到这局儿再恢复起来,那已经是半个钟头以后了。为啥挺了这么长时间?那俩小子害怕再输,别输净了手,那要是净了手,那么多人在围观看热闹,可就砢碜死了!俺可都是有钱人!就都想辙弄钱去了。这回小许手里有了钱,底气就比先前足了一些个。还好,又是四圈儿下来,还是那女人赢,但小许和那俩小子也并未大输,每人也就输了有三五十。那俩小子琢磨,就凭俺成天在这麻将馆里混,竟然能输成这样,那咋可能呢!一定是这小娘们耍赖,做了手脚。俩小子有了这想法,就一门心思想抓那女人的把柄,把柄没抓着,反倒分了心,那可就只有输的分儿了。
牌局散了伙儿,那女人并没有马上离开,坐在这边看看那些个打麻将的,凑到那边看看那些个掷大点儿的,时不时地用眼睛瞟着刚才跟他打麻将的那俩小子。那俩小子本就是麻将痞子,成天在麻将馆里泡着,不打麻将,也在那麻将馆里混,反正吃饭喝水上茅厕都不花钱!输了钱,本想约那女人明儿个再玩,可也有点儿怯阵了。到了这时,他们意识到自己个儿是遇到那赌场上的高手了!他们回过味儿了,知道是让那女人给耍了。那女人先前的输实际上是装出来的,是设的套儿,就在那儿等着套他们呢!谁让他们傻了巴叽地往那套里钻呢!愿赌服输,认了吧!再玩下去,连老婆孩子都得输了!表面上看,这俩小子是在看打牌,实际上也是在偷偷地瞄着那女人。那女人等了半天,也没看出那俩小子有要走的意思,就趁那俩小子没注意的功夫,向小许使了个眼色,自己个儿拎着黑皮包就出了门。小许当然知道那女人的意思,并没有马上跟出去,还是象没事儿似地看着那些个麻将桌上的人打麻将。约摸过了有十来分钟,小许这才晃晃当当地从麻将馆里逛出去,向汪家铺街里走去。到了街里的拐角儿,那女人正站在那儿等着他。俩人儿也不说话,一前一后地向锦阳城里的方向走过去。走了没多远,正巧有个载人的板车过来,俩人叫停了车,就一前一后地坐了上去。
俩人儿在锦阳市繁华的东马路下了车,走进了街口的一家酒馆。在靠窗子的一张小桌边坐下来,点了几样菜,要了一瓶白酒。尽管一男一女,但都是年轻人,那得喝白的!几天的麻将打下来,那女人和小许也就算是熟人了,比熟人更深一层的,就是俩人成了赌友!现如今,这社会上哪一类的朋友都有,啥样儿的朋友都有,赌友算是其中一类,其中一样儿。就是到了这时,俩人儿也就只知道对方的姓,他姓许,她姓苏,别的一概不知!小许的姓肯定是真的,那女人的姓是不是真的,那就不知道了!俩人儿先干了三盅见面酒后,那女人说话了。她问,老弟,你打麻将有几年了?小许岁数不大,可这麻将打得可是有年头儿了。有几年了!噢,怨不得呢!俺看你打得可比那两个大哥强多了!小许心里说,可别扯了!就说,唉呀!也就是玩玩还行!要是赶上点子不好,那就难说了!那女人笑了笑,说,老弟,在一堆儿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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