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输赢难言:谁死谁活着

的兵刃相交之声响之不绝。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天色已然大黑。黑暗中忽然静静地飘来一抹身影，悄无声息地来到醉羽凡跟前，一柄剑平平无奇地刺了过去，正好刺在他的左胸处。醉羽凡低头看着左胸刺出薄如蝉翼的剑，不敢置信地倒了下去。

    这一幕，自然被寻了吃食出来打听情况的莫离看在眼里，全数传达给了天牢内的莫语。

    接收到莫离传来的消息时，莫语顿觉手脚冰凉，心痛难忍，一时间仿佛天地已经塌下，面前一片漆黑，看不见光明。她瘫坐在地上半晌，才醒了过来。醒过来的第一时间，便是不要命地冲出了天牢，直往阁主书房而来。

    当她来到阁主书房时，已然过去小半个时辰了。醉羽凡带来的人已经被清理干净，侍卫们站在书房外面，如同两列站岗的士兵。在两列侍卫中间的地上，直直地躺着一具冰冷的尸体，醉羽昭没有走出书房，那具尸体便横陈在地上没有人管。

    接着，一群群的霓虹阁嫡系闻讯赶了来，随之而来的还有长老院的九位长老。

    莫语拨开所有的人，见到地上躺着之人的那张绝世容颜时，差点晕了过去。她忍着心痛踉踉跄跄、一步一步挪到尸体前，跪坐下去，全身颤抖地不敢去触碰，唯恐仅存的一丝希望也会破灭。

    不，师父那么厉害，怎会轻易死去？

    她不敢，也不想相信，可是看着面前躺着的毫无生息的人，身心冰凉，大颗大颗的眼泪哗啦啦往下掉落，大大的眼眸怔怔地看着前面，像是要将前面的地砖看穿似的。

    她，几乎忘记了呼吸。

    “师父……”忽然，一声凄厉的哭声响彻黑夜，书房中闭目养神的醉羽昭蓦地睁开眼睛，搭在两侧的双手握成了拳，若是霓虹阁主尚醒着，必然要冷笑：“本阁主猜的是对的。”

    事实也的确如此，霓虹阁主本来服了药已然睡去，这会儿也被这声凄厉的哭声闹醒，第一反应便是看向对面的醉羽昭，将他的反应全数看在了眼里，默然叹息，果真是他遭了报应！

    人都来齐了，有些事也该解决了。

    醉羽昭站起身，松开握紧的拳头，拍了拍身上的褶皱，昂首走了出去。身后传来霓虹阁主苍老了十岁的笑声：“哈哈哈哈，我的好儿子，你下得一手好棋啊，聪敏程度远远胜过你那高贵的母亲！”

    即便对方是在夸赞自己，醉羽昭却不屑一顾。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放心，这不过是开始，还有更精彩的在后面呢。”他头也不回地踏出门槛，往外面而去，却听到身后的霓虹阁主呛咳着大笑。

    “哈哈，你以为霓虹阁上千年底蕴尽于此么？凡儿，你终究太年轻，会自食其果的！”

    醉羽昭的背脊一僵，然而箭在弦上却不得不发。他，只能一往直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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