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确定,也不能期盼。如果这一切都只是南柯一梦,那她宁愿一切都没开始过。
‘到了。’
‘到了?’
耳边充斥着热闹的吆喝声,他将手拿开,映入眼帘的主城大街热闹非凡,不绝于耳的交谈声鱼贯入耳。繁华热闹的画面加上人声鼎沸令眼前大街的沸腾景象更加生动。此时此刻,她和司幽改头换面,隐去身上浮华鎏金的光彩,他们两个现在看起来就像行走江湖的白衣侠客,头戴笠斗,白纱流动,走路刮起的风时不时钻进白纱的缝隙中,不小心露出的容貌和她额间的银火印记让不小心看见的过路人惊得倒吸口凉气。
‘美,美人。好美啊...’那唯一一个不小心瞥见的书生呆滞在街上久久不能回神,连本想追上前去问问那姑娘姓甚名孰家住何方什么的都忘了,不过说来也怪,为什么被那美人旁边同行的白发男子冷冷瞥一眼后就不能动弹了,他只能在心里呐喊,娘!别忙着挑缎子了,快看看你儿子,动弹不得了....
‘这夅州主城看起来很热闹啊,没有地图上看的那么阴森恐怖嘛。’
‘这便是奇怪之处。你且跟着我就是了。’
一路沿着主城大街走下去,拐了几个弯后便能看见车夫和驿站,走过城门的时候却被守卫拦了下来。
‘站住!你们两个干什么?’
他们闻声停下脚步,云古率先冷静开口‘两位大哥行行好,我与我家哥哥要出城见我们病危的外公,还请大哥放我们通行。’
‘通行?你们是外地人吧,不知道这夅州的规矩。’
‘是,小女子与哥哥都是外来的,不懂夅州的规矩,还请大哥给我们普及普及。’
‘这,看你们态度诚恳,我便与你们说说。来,这边坐。’他刚走一步又停下,转头向后面的人交代了声‘你们继续站着给我看紧城门。’
这位守城门的护卫将他们领到离城门很近的驿站里头,驿站这个时辰还没多少旅人,大概凡间的人图方便,喜欢在城门附近的茶馆歇脚,歇好了又继续赶路,一来二往的便有了茶馆驿站这个规矩,不过这夅州城门口的这个驿站尤为冷清。
‘来,大哥喝口茶。’云古将从掌柜那讨来的茶水递给城门大哥,那位喝了茶水便开始向一桌人娓娓道来。
‘这几年夅州郊外格外不安生,以前战乱的时候,死去的难民和将士没个安置处也就在城门外安置了,这都好几百年了都没发生什么,就这几年开始闹鬼了。这不,驿站要送旅人跑往各地,就必然得经过夅州郊外,隔三差五要死好些个人,阴日子死女人,阳日子啊就死男人。这闹得城里人人心惶惶,都不敢出门了。为了再不平白添命案,城主下令,夅州只许进不许出。’
‘怪不得这个驿站这么冷清。’她恍然大悟,谁也不想死,为了保住命宁愿放弃外出闯荡的机会。
‘可不是吗,你们可知道,这最可怕的是什么吗?’城主大哥看他说的都把驿站其他人吸引了过来,一堆人以他们三人为中心围了一个圈。其他听热闹的按耐不住起哄问他‘为什么?快说啊。’
城主大哥故弄玄虚,眼看将这伙人吊足了胃口便不再卖关子了‘这件事啊,城主下令封锁的,只有我几个哥儿们从别地儿打听来的,说是这发现的尸体啊,统统都是干尸啊。’他一说完,周围的人皆恐惧的唏嘘一片,有人问‘为什么啊,才几天的时间怎么就变成了干尸啊?’
‘那你可就不知道了,那可不是变成干尸的,一发现就是了。具体来说,应该是一死后就变成干尸了。你说就卖豆腐杨婆婆她孙女杨豆豆,中午出门给她婆去郊外摘豆角,她相好后脚就跟着寻她,谁知道过去只找到了一具干尸,要不是他送的发钗还戴在杨豆豆头上没谁知道那就是杨豆豆!’
‘啧啧’听到这,周围的人又是一阵惊讶。又有人问‘那为什么她相好跟着去了郊外,他就没事呢?’
‘问的好!’城门大哥将桌子一拍,又接着说了起来‘那天啊刚好是阴日,男人去了没事。’
‘怪不得哦。’周围的吃瓜群众还围着城门大哥啧啧称奇的时候,司幽便拉着她退了出来。
‘怎么不听了?’她问。
‘我心中已有答案了。’他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想必是清楚了这凶杀案是何人所为的吧。
‘你...知道什么了?’
‘走,去郊外。’他言简意赅,可她却听得云里雾里,不是说了出不去吗,怎么去啊。
司幽看她一脸迷茫的样子,不经好笑道‘怎么,让我抱你飞过去?’
‘不是说要低调嘛,这青天白日的别吓着老百姓。’
‘凡间侠士用轻功飞檐走壁,你飞成三段大轻功的样子便是了。和凡间侠士无异’
她细细想来,也是哦,中容偷来过凡间,她好像提起过凡人会轻功这回事。
司幽一个飞身便窜上空中,不一会便消失不见,她也立马飞起跟了上去,将飞天术分成三段踩着屋顶飞了过去,唯一不完美的是,她忙着分段,一时间忘记控制神气,飞过的地方遗留从她体内散出的神气,幻化成了艳丽百变的彼岸花,有神无形若有若无半透明的火红色在她身后漫天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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