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小鲜肉啊。十八岁的花样年华,说什么老呢?这让诸如九叔等不那么鲜的小腊肉们可怎么活?
云朝忙严肃的批评这不正确的认知:“十叔风华正茂,如何言老?朝儿绝对没有这意思。谁说十叔老我跟谁急,即便十叔您自己说也不成。”
燕展昭被她逗的哈哈大笑。
笑完才有些恍惚。
男神当久了,习惯了端着一张淡然若水的脸,有多久没有这样畅快的笑过了?
这感觉,似乎相当不错。
而云朝也恍惚了。
就觉得眼前的少年郎,这一笑如同星月同辉,灿烂畅意,光华夺目的叫人睁不开眼。
何以一笑便生辉?
十叔这妖孽!
云朝就觉得,自己应该离这个十叔远些儿。
看惯了这样的美人儿,将来还如何找老公?她的审美伤不起!
燕展昭被这丫头的逗趣愉悦了,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儿。心里不禁有些纳闷。
书中形容女子之美之好,常用肤若凝脂一词,他以为这凝脂所指,大抵是需要白如美玉的。
可小丫头看着也不是那么白呀?怎触手所及,滞留指间的莹润之感,有如在羊脂美玉上滑过?
只是,燕展昭忍着再去捏一下渴望,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丝柔若最好的丝绸。这样好的手感,让他忍不住想把这丫头的发丝绕在指间。
顿了顿,燕展昭才道:“我记得朝儿才十一岁吧?你常去打猎?能射中猎物么?”
他的掌心带着微热的温度,这么放在她的头顶,让她莫名有一种被宠溺的幻觉。
云朝不知怎的,不舍他的手拿开,故意在他的掌心中转了转头,似乎是在寻找一个更舒适的姿势,听到他的问话,便微扬起脸,展颜笑道:“当然能呀,我的箭术比九叔还好呢。燕家再无人能胜我。小十叔,您喜欢吃什么野味?我一定想办法猎到送你。就算今天不成,我也肯定在你回金陵之前猎到。”
小丫头笑的清浅如涧溪清流,声音清脆亦如溪水叮咚。明明目光清澈如月华清辉,偏那微挑的双眼让人有一种妩丽的感觉。
燕展昭双眼微眯,半响,方道:“十叔不回金陵,所以朝儿的时间,多着呢。”
云朝听了倒是高兴。
原来还以为美人儿十叔清明后就要回金陵呢。美人儿养眼,每天有个美人在自己眼前晃,也是福利呀,而福利,当然是越久越好了。
“十叔不要去书院了吗?”
“今年加了恩科,九月里要参秋闱,我已与书院告了假。要参加今秋举试,刚好趁着这段时间,四处走走。往反金陵,反而浪费时间。”
考生科举需要回原籍考试,这个云朝倒是知道的。
“那我先预祝十叔桂榜题名。最好考个案首回来。到时候和外人提起今科案首,朝儿就能和人家显摆,燕案首,是朝儿的小十叔啦。”
看着她得意洋洋的笑脸儿,燕展昭不禁好笑,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骂道:“你倒是对十叔有信心,若是十叔考不中,岂不叫你失望?就为了叫我们朝儿好去显摆,十叔也当努力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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