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骂道:“你知道我是谁?我是县太爷的侄子,今儿若不让你们给我磕头认错,赔我这几个下人,我定把你们关进大牢里。你们死定了。快给本公子跪下。”
玉脂冷笑:“一个县令侄子,也如此嚣张,我当多大的官呢。我再说一声,滚!回去告诉你那县令狗官,你伤了我家姑娘,明儿最好让那狗官,带上你去我家姑娘家门前负荆请罪,若我家姑娘高兴,则算了,若我家姑娘不满意,他这县令,也别做了。从哪儿的,就滚回哪儿去。”
这却不是玉脂放大话,云朝是郡主之尊,别说一个县令,就是三品的大员无故伤了她,那也是以下犯上之罪,判个流放都是轻的。
这位县令公子叫崔成,在县里横行霸道惯了,平日里欺男霸女,因是县令侄子,没人敢管,素来嚣张惯了的,哪里被人如此打过?不但自己的随从个个儿伤了,惟一好着的那个还是因为去扶他才躲过一劫的,就是他自己,也被摔的差点断了腰。此时又疼又气,见一个小丫头打了他的人还大放厥词,可这丫头身手厉害,他也不敢上前,正没办法,就见几个捕快挎刀而来。
崔成顿时大喜,叫道:“王三,你们几个过来,这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连公子我的人都敢打,你们赶紧儿的,给我把这几人拿了,给我狠狠的打,打断手脚,再关进大牢里去,不判个流刑,公子我这气都下不去。”
那几个捕快一见崔成发话,便围了上来,抽出腰刀就要拿人:“公子放心,这几个贱民就交给小人了,公子说怎么出气,咱们就怎么办!”
说完上前就要拉蔚儿和夕儿,被云朝一脚给踹了开去。
云开也护到弟弟妹妹们面前:“有话好说,今日是那位县令公子伤我弟弟妹妹在先,几位最好还是禀公处理。否则,我燕家人,也不是好欺负的。”
这几个捕快一听他报出燕家的名号,目光微闪。
燕氏是盱城县的望族,平日里连县令老爷也要交好的,且燕氏子弟在地方上名声极好,哪年县老爷宴请乡绅,都少不了燕氏一席之地,今儿这事难办!诚如这位小公子所言,燕氏确实是不好欺负的。得罪了燕氏,那就是得罪盱城县大半的乡绅,要知道,这些地方大族,相互之间都是多是姻亲,利益相交,彼此维护。再则燕氏可有不少当官的,论起来,虽说县官不如现官,可县太爷真敢就与燕氏作对?
别到时候他们他们马屁没拍着,还得给崔成这狗东西背了黑锅。
往日里他们为他可办了不少事儿,也没见得落点儿好。若是别人也还罢了,他们乐得给崔成一个面子,可这燕家子弟……
几人便有些犹疑。
崔成一见几个捕快顿在那里,顿时大骂:“狗东西,爷的话还不管用了?赶紧给我抓人。”
其中有一个捕快上前低声劝道:“公子,还是算了吧,让他们赔些医药银子也就算了,这燕家可不是好惹的。”
崔成却不领这份情,一个耳光甩到那捕快的脸上:“什么燕家,打了本公子的人,伤了本公子,那就该死。没用的东西,若不把人给我抓到牢里去,你就脱了你身上这一身狗皮,自己滚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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