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小声问道:“你怎么认识这几人的?瞧这样子,这几个在清江府还颇有势力嘛,至味楼这样的酒楼,可不是那么容易开起来的。”
就知道这小了是甲醇,真遇上事儿,心里清楚着呢,云朝鄙视了他一眼。
“那啥,忽悠出来的交情,说到势力,总兵的儿子,巡抚的侄儿,知府的儿子,提刑的小舅子,你说有势力不?话也不是这么说的,人家和你不一样,人家那不叫势力,人家那叫权势。不过说起来和你们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啊。呵呵。”一方匪二代,一方官,二代。一黑一白,反正都不是凡人啊。
叶良辰严肃道:“十三你这话不对,如何能相提并论?”
云朝奇道:“如何又不能?”
叶良辰继续严肃着:“诚如你所言,我们叫势力,他们叫权势,区别大了,通俗点就是,庙堂之高江湖之远之别。他们拽的是文,咱们玩的是拳,道不同不相为谋嘛。当然,其实,也是可以勾搭勾搭的啦。”
说到最后,又露出了他惯有的羞涩出来。
云朝好想拎块板砖糊他一脸。
这货他不适合混江湖,他适合******呀,瞧这逼格高的!
到了雅间,打发了一路陪罪的掌柜,几人坐定,云朝给彼此做了介绍。
不过四个官二代的身份她是如实介绍了,两个匪二代她却只说是盱城县县学的学子,倒是陈嘉茗,云朝实话实说,介绍他是闽南陈氏的宗子。
闽南陈氏虽是商贾之族,但累世富贵,这四人还真没敢太小瞧,自是客客气气的见过。
对叶良辰和王四崇,四人也不信真的就只是县学学子那么简单,要真是个县学学子,刚才打架的势头如何会那么勇猛?
他们四人虽然好玩,可官宦人家浸淫出来的,哪里是真天真的人?
不过云朝仔细的介绍了陈嘉茗,却刻意忽略这两人的出身,四人便知道,大概这两位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只不好表明身份罢了。
因着这个,再加上对云朝的忌惮,两方倒是客客气气的说的热闹。
刘琛到底是对云朝不一样的。
一是血缘的关系,二也是,他作为一个刘家的旁支远亲,虽是宗室子弟,但毕竟和皇室隔的远了,若是能同郡王子交好,对他是有好处的。郡王之子不同皇子,皇子还可能牵扯到站队的问题,相比郡王之子就要安全的多,而今上亲兄弟不多,虽说郡王之子不一定都会受封,人家的出身在那里呢,将来再差,一个虚的爵位至少是有的。这对他将来在京城的发展,只会有好处。
所以对云朝,除了血缘的那点亲近,刘琛的热切里,亦有交结之意。
两边有心交好,聊的自是开心。
不时,上了好酒好菜,刘琛指着一盘薄如蝉翼的鱼脍道:“十三弟,燕解元,诸位兄弟,这是打海边运来的,也只至味楼有,用海水一直养着,活鱼现杀,最好的刀工师傅片的鱼脍,味道甘甜鲜美,至味的这道鱼脍,便是京城也未必能尝到,几位品尝一下,看看味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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