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良辰和王四崇两人与陈嘉茗相交到现在,对陈嘉茗还是比较信服的,这家伙别看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但凡说出来的话,十有八九会应验。他既然这么说,肯定是有他的思量。
他们两人要说论起心眼儿来,拍马也不及陈嘉茗。
王四崇一听,便拍了桌子:“成,就听你的。不过叶小花,这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回头到了沂州,你得把这事儿给我闹清楚了。漕军这是出的什么妖蛾子!”
叶良辰吼道:“王死虫子,你要是再叫我叶小花,劳资和你至死方休!”
王四崇掏了掏耳朵,嗤道:“尝堂县学生,瞧你这成语用的。连我个粗人都不如。我对你个小花儿可没兴趣,小爷我喜欢的是真花朵!”
小叶只有在面对小王的时候,才是从来不管自己天真纯良的形象的,听了这话,抬了脚脱下自己的鞋子,便往王四崇的脸上拍了过去。板砖没有,劳资鞋底还没有么!
陈嘉茗为免受池鱼之泱,果断的侧身一让,不再理会这两个二抽,施施然,去了楼上。
而燕家叔侄这边,燕展映到底舍不得真骂云朝,又担心这丫头面上没事,可毕竟是小姑娘,万一要是吓着了呢,但打发她去楼上歇着了。
等她上了楼,燕展映不免带用责备的眼神,看了一眼燕展昭。
燕展昭苦笑道:“八哥放心,我以后一定好生管教那丫头。我现在就上去好生说说她。”
燕展映道:“是得好生说她一次。我看她和你顶亲近,也好说道。丫头是不是被我刚才给吓着了?我瞧她刚上楼的时候,都大气不敢出的样子。”
燕展昭心道,八哥您太天真太自信!您侄女那样的人物,是会被几句话给吓着的么?
“是,我瞧着好象也有些吓着了,我这就上去看看她。到底是姑娘家,平时再调皮,也不比小子皮实。”
对此,天真的燕展映深以为然,忙催着燕展昭去看云朝。
没精打采正斜歪在罗汉床上抱着大迎枕反省的燕云朝一看到燕展昭上楼,顿时来了精神,脸上绽放出大大的笑容来:“小十叔。”
又看了看他的身后,见燕展映并未一起跟上来,倒是松了口气,从罗汉床上坐起,往里头挪了挪,给燕展昭腾了地方,才道:“八叔没跟您一起上来?”
燕展昭笑道:“你八叔怕你小人儿不经吓,担心你受惊,又怕你刚才被训了以后不敢见他,让我过来安抚安抚你。”
云朝白了他一眼:“我是那纸糊的人儿么?”
燕展昭给了她一个狠狠的一指弹,才正色道:“今天的事情蹊跷的很,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云朝眼神沉了沉,旋即嗤笑了一声:“也没什么想法,神经病的世界正常人是不懂的。小十叔别担心,你忘了咱们后头有谁家的船了?有两位独孤舅舅在,我倒巴不得有人来要我的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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