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沥摆了摆手:“这却不用咱们烦,阿瑜既许了燕家小子,这事儿他定会处理妥当,他疼明珠,岂会害她?咱们只管看着,该出力的时候出个力也就是了。咱们又非那酸儒文人,什么重言守诺?对自己家孩子好,比要那虚名实在的多!”
独孤滛还能说什么?何况他也觉得燕展昭要强过徐苌楚许多。不说人,燕家的家庭环境至少比越国公府的要适合外甥女。
独孤沥一高兴,便去了后院看云朝。
云朝被他含笑点头的目光,看的莫名其妙:“八舅舅,您可是有什么喜事?”
独孤沥当然不会和她一个小姑娘家讨论她的婚事,笑着摇头:“没有没有,只是看我们琯儿长大了,舅舅高兴。”都有人求娶了嘛。求娶的还是个绝世佳婿,我能不高兴么?
云朝:……明明看着就是有喜事的样子,还跟我瞒着,不说就不说,回头我就找八舅母打听去。
独孤沥看了会儿外甥女,笑着去了。
云朝虽然莫名不过很快也就丢了开去。
她还记得要想办法弄出烈酒来呢。
左右午后无事,云朝便拿出笔来,画蒸溜用的工具。
可惜她对这个真不太懂,只能拼命去回想曾经用来蒸纯露用的蒸溜器的构造,好在她现在有这个财力去试验,做出来一次不行,多试几次,总能成的。
而且她自己不成,大不了去请几个工部的老匠人来,人家是专业的,她大概提出构想,不难做到。
之所以现在不去找,也是暂时不想这东西被人知道。
画了一下午的图,屋里光线渐暗,翡翠过来道是正院那边派人过来请她过去用晚膳。
云朝这才丢了笔,净了手脸,去了正房。
如此又画了一天,才将将觉得差不多了,又把图纸拿去寻独孤滛,请他帮着找匠人制作。铜的,陶的,各造出几样来,到时候试验看哪个最合用。
这边才忙完,刘璇便出宫来找她。
“你和那几个公侯府的小子们比试箭术的事情,日子定下来了,就大后天,你觉得如何?”
云朝都忘了这事了。
刘璇这一提,她才想起来。
日子她倒无所谓:“我是没问题,具体的规则,可说定了?若是我输了,他们有什么要求?”
刘璇笑道:“你会输?”
“世间无绝对之事,万一输了呢?规则,输赢的赌注,都事先说定的比较好,白字黑字写下来,要不我和他们比什么?当我闲的!我可没那心情陪他们一帮吃饱了撑的闲开心。”
刘璇一拍手:“成。只是这规则,你想怎么定?”
云朝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随他们。我骑术也是精心练过的,虽时间不算长,应对他们足矣,何况我正经打过猎,以猎为生,不是玩耍。动静目标我都无所谓。只一点,定下的输赢彩头,必需履行!若不能应,让他们该哪哪去!若应了却不执行,别怪我拿着白字黑色,挨家上门打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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