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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战斗更趋激烈,135团调来了一个连的防空火力,击落了两架美机之后,迫使美战机再也不敢低空俯冲投弹和扫射,大大减少了空中的威胁。第八连坚守的241高地已被敌军的轰炸、炮击,楞是被削下去近一米高。约翰逊上校换上了第三营,企图攻占这两个小高地,结果付出了300多人的代价,苦战一天,仍然没有得逞。而我135团三营500多人也只剩下不到100人。45师崔建功师长,见两个高地的阵地已全披摧毁,再坚守下去会出现更大的伤亡,便乘夜主动放弃了241与317高地,采取节节抗击的策略,阻挡着美军的推进。
自五月二日美军为首的“联合国军”在东、西两线发动进攻以来,我一直在关注着前线的战况,今天已进入第五天了,我东、西线两集团仍在第一道防线上进行顽强抵抗。但令人奇怪的是:我一直在高度关注着的“联合国军”在我方侧后进行两栖大规模登陆的消息竟杳无音信,只有“联合国军”的少数军舰不时在我东、西海岸附近游戈,对我重要港口进行骚扰炮击,难道是我的推测错了吗?不!绝不会!李奇微肯定在等一个适当时机,对我进行突然偷袭。我想了想便通知洪海兵要东、西两集团逐渐退往第二道防线,并叮嘱在撤退过程中要佯装被迫而退,不要露出任何破绽。另外,我对着作战地图,仔细察看东、西两海岸能大规模登陆的港口,西海岸登陆的港口不多,而且都位于我军要害地区,我防御兵力密集,敌军是很难得手的。而东海岸线比西海岸线要漫长得多,而且登陆的港口也多。难道李奇微会选挥东海岸?再看清津、端川、新浦、兴南、元山等这些港口都适合,他又会选择哪里呢?清津、端川由于过于偏远,我只留了人民军各一个团防守;新浦、兴南我要第三十九军各留下一个师防守,军部和另一个师位于咸兴可随时机动支援;第三十八军驻守元山(元山位置最为重要)。我给各部队下的命令不是死守港口或阻击敌军登陆,而是要他们将部队位于敌舰重炮射程之外,监视和迟滞敌登陆部队的行动就可以了,最关键的是在第一时间内将信息报告给前总指,为此,我还要特战师派出十几特侦小组,配带电台,位于各港口附近,随时向前总指反应情况。同时,命空军派出侦察机进行远距离侦察;东、西两潜艇小队在敌舰队可能经过的航道上监视。这一切,我都亲自把关。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发现动静呢?主席也十分关心此事,每天一封电报询问情况。我相信此事是绝对不会泄密的,只有主席、总理和我才了解全盘部署。既然如此,那就比比看我们双方谁有耐心吧。
战役已进入到第七天,我东、西两线部队给进攻之敌以大量杀伤之后,主动撤到第二道防线,由二线防御部队继续抗击敌人的进攻。而第一线部队位于第三道防线休整补充。我四个空军战斗机分批出动支援主要地段的防御作战,牵制敌空军对我地面部队的打击。
战役已进入到第十五天,我东、西两线部队采取运动防御,节节抗击的策略,放弃了第二道防线,坚守第三道防线。此时,我军已后退约七、八十公里,也就是背依汉江北岸进行阻击了。
十五日傍晚,我终于收到东海岸潜艇小队发回的信息:蛇已出洞。我回电是:严密注意敌大型登陆、运输船队的动向。同时,命令空军侦察机明天一早出动,沿东、西海岸的海域侦察敌大型舰队及大型运输船队的去向。当晚,我将情况电告主席。主席回电说:关键是确定敌登陆舰队的动向,谨防敌釆用声东击西之计。主席的回电提醒得非常及时。我又命令位于西海岸的潜艇小队加强监视。
在漆黑的朝鲜东海岸以北的海面上,正行驶着一支庞大的海军舰队,而在它后面约100多海里的距离上还航行着一支庞大的运输船队。在晚上,航空母舰那魁梧的身躯看上去就像一座小山。尖尖的船头像犁头似的将黑黝黝的海水掀翻在舰身两侧。这支庞大的海军舰队里有六艘航空母舰,分别是埃塞克斯号、奇尔沙治号、香普兰湖号、莱特号、奥利斯坎尼号、普林斯顿号,上面布满了舰载机。整个舰队有百多艘军舰和伪装的运输船只。此刻,李奇微正坐在菜特号上,俯身瞧着铺在桌上的作战地图,凝神地思考着什么。这一仗关系重大,不但对“联合国军”,而且对他本人也是如此。失败了,将和他的老师麦克阿瑟一样,也就结束了自己的军旅生涯。但现在他已经无睱考虑这些了,他在推猜着他那强劲的中国对手正在干着什么?桌边上还堆了不少刚送来的最新情报,可上面根本没有他所需要的最重要的东西。李奇微知道中国军队肯定会防备“联合国军”在侧后的两栖登陆,除了明处的防御部队外,肯定暗中还在什么地方,藏有一支强大的反登陆部队,很可能就是那支最精锐的五野部队。不过,李奇微也有自己的对策,他要用声东击西之计来对付惯用诡计的中国军队。于是,便有意暴露自己舰队在东海岸清津港登陆的迹象,并派出部分飞机轰炸清津港,引诱中国军队向清津港增援;而将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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