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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接战的双方的战机,我军700架战斗机奋勇冲向呼啸而来的美军宠大机群。于是,在朝鲜三七线附近及以北地区的上空又展开了一场大规模的空战。我军战机数量虽居于劣势,但那种勇往直前、敢打敢拚的大无畏的英勇气概,令美军飞行员望而生畏。双方近2000架战机在天空中相互追逐,做对厮杀,令天地风云变色。我志愿空军第二师第一团一大队三中队长机飞行员罗宏伟刚击毁敌一架f一86佩刀式战机,还未调整过来,便被一架偷袭的敌机击伤了,冒起了浓烟,中队长命令他立即跳伞。这时,罗宏伟发现了左前方不远处一架敌机正准备偷袭我军的一架战机,情况异常危急。于是,他放弃了跳伞,开足了马力,直向那架敌机冲去。正准备开火的这架敌机突然发现一架冒着浓烟的战机疯狂地从右侧向自己冲来,吓得他哇哇大叫,一时竟忘了躲避。瞬时,两架战机撞在一起,迎空爆炸,两机化作了无数碎片,四处飞溅。中国飞行员这种悍不畏死的拚命精神,令周围的美军飞行员看了冷汗直冒,心底生寒,嘴里喃喃说道:“疯了!简直是疯了!”正是由于我军飞行员这种不畏牺牲的勇敢精神,大大压制了美战机的嚣张气焰,以少敌多,丝毫也不落下风。约二十分钟后,从三八线以北空域赶来增援的我方三个战斗机师到达了,毫不犹豫地投入战斗。两个战斗机师直接支援空战,一个战斗机师则绕道攻击敌轰炸机群。有了这批生力军的参战,我空军飞行员士气如虹,愈战愈勇,空战的天秤逐渐向我方倾斜。天空中不时飘起了降落伞,而跳伞的飞行员绝大多数落到我军防线以内。经过约一个小时的激战,敌机群终于抗不住了,便且战且退,向东逃跑。我方战机追击了一阵,便胜利返航。
在空战结束之时,地面战斗便爆发了。东线:第20兵团的第68军配合人民军第二军团抗击着“联合国军”东集团美第十军四个师的正面进攻。位于中线位置的我军第47军与第1军联手抗击“联合国军”中集团美第九军的进攻。西线:我第9兵团第16军、第24军配合人民军第一军团抗击着“联合国军”西集团美第一军的疯狂进攻。我根据战场的形势,立即调整了战役部署,成立了中线指挥部,由罗先辉副司令员统一指挥第1军、第47军及二线防御部队第15军、第67军;以对付“联合国军”的中集团。虽然中线兵力单薄了一些,但第1军、第47军都是我军最精锐的部队,相信他们能挡住敌人的进攻。为防万一,我还是决定将山地作战集团军前移,作为中、东两线的总预备队。
在“联合国军”的三个突击集团中,东集团指挥官阿尔蒙德中将自朝战一开始就与我军交战在一起,吃过不少苦头,深知我军之利害,故进攻显得极为小心镇慎;中集团指挥官霍克中将刚接替约翰库尔特不久,对我军情况了解不多,再加之地形不利,在进攻时也不敢过于放开;而西集团指挥官范弗里特中将就显得十分积极,在第五次战役开始时,他接替因车祸死亡的沃克中将指挥西线作战,结果在战役中惨遭失败。但他并不甘心,总认为自己的优势还没发挥出来。所以,这一次他扬言要击败中朝军队,并将其驱赶至“三八线”以北地区。再加之在前几天的实验进攻中,打败了中国军队,夺取了川石岭阵地,更使他信心瞒瞒。因而进攻一开始,他就全力以赴,指挥美骑一师、陆战一师、第七师、第24师等部,向中朝军队防守的水原、龙仁、利川及骊州的一线阵地发起猛烈攻击。范弗里特坚信,在美军的飞机、大炮、坦克以及自己发明的“范弗里特弹药量”的强力打击下,中朝军队的防御阵地是绝对抵抗不了的。因此,西线战场的交锋从开始就达到了白热化。
我方西线防御一线部队是人民军第一军团和志愿军第16军、第24军。人民军第一军团是朝鲜人民军最精锐的部队,辖有三个步兵师、一个炮兵师、一个坦克师,装备是一色的苏军制式武器,其火力与美军相比也不太逊色。部队中的人员和指挥官不少是原东北野战军回去的,战斗力很不错,再加之是为保卫祖国而战,故而战斗意志极为顽强。对此,我相当放心。而第16军、第24军虽是入朝不久的部队,但经过两个多月的努力,对美军的装备情况及战术特点已有相当的了解,而且部队斗志高昂,求战心切,正好可与以美军为首的“联合国军”放手一战。前几天的试探战中,第24军72师214团第三营就打得非常出色,给其他兄弟部队以极大的鼓舞。
于是,敌我双方在长达200公里的战线上,展开了又一场大规模的生死较量。我前线各部依托有利地形和坚固的地下坑道及工事,顽强抵抗着以美军为首的“联合国军”的疯狂进攻。
与此同时,远在大洋彼岸的联合国大会上,双方代表也展开了针锋相对的较量。我国政府代表伍修权将军首先发言,严正指责美国政府破坏停战谈判,悍然挑起新的战争。他说:美军于八月六日攻占中国志愿军驻守的川石岭阵地后,又于八月八日向中朝两军发动全面进攻。而且南韩、东京和美国自己的报纸也刊登了川石岭大捷的消息,以及克拉克将军发动新的进攻的讲话,成为有力的证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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