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比一切都重要。这使我想起了在前方将士中广泛流传的一句话:‘投降这还玩意儿就好比妓女的第一次,开了头,就根本刹不住车。话虽糙,理不糙,正是当代日本军人的现实写照。’”
顿时,会场上爆发出哄堂大笑。连平常一些十分严肃不苟言笑的要员们也笑得喘不气来。好一会,李主席站起身来压了压手,继续慷慨地说道:“同志们!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日本军队已失去了军魂,失去了精神支柱,完全不是我军的对手。因此,我们不必瞻前顾后束手束脚,要挟这次得胜之威,一鼓作气,占领九州,迫使日本迅速投降,园满完成我们预定的战略计划!”
开完会的陈旭斌总指挥,带着主席的指示精神和中革军委的命令,一路劲头十足地返回朝鲜半岛。朝鲜南部(原南韩国)经过半年多战争创伤的医治,已基本恢复了正常的社会秩序及工农业生产。民众已安居落业,开始接受北朝鲜的社会制度。中国也派出了数十万专业技术人员帮助朝鲜南部发展经济,很快赢得南部民众的认同。在对待南韩的问题上,中国采取了宽恕包容的态度,在解放南韩时,志愿军没有实施经济掠夺的政策,而是严格遵守入朝纪律,对南韩的国有财物资产、民营企业乃至个人私有财产进行了严格保护,秋毫无犯。不但赢得了民心,也蠃得北朝政府的称赞。在后来的中国、北朝、南韩代表三方会谈时,气氛十分融洽,很快达成了共识。即三方都同意朝鲜南北统一,成立统一的政府,改国名为“朝鲜人民民主共和国”;二是南北双方同意在南部实施北朝的社会制度(即社会主义制度),但需分阶段逐步实施社会主义改造;三是同意由中国援助战后的经济恢复工作。这样一来,统一后的朝鲜半岛就会牢牢掌控在中国的手里。
在这里要说清楚一点的是,自上世纪五十年代朝战之后,新中国的开国领袖们在陈树湘元帅的建议下,暗中加强了对北朝鲜的渗透和控制。九十年代初苏联解体后,北朝鲜不得不全面倒向中国,并依附中国。政治上,中朝双方都是信仰马列主义的,双方立场观点一致。北朝鲜与中国几乎是实施同样的方针、政策和路线,而国内党、政、军中高级干部绝大部分在中国学习或培训过,打上了中国的烙印。经济上已加入到中国的大经济圈,受到中国的制约。军事上,军队中所有的制式武器皆来源于中国,接受的几乎都是中国教官的训练。文化上,自上世纪六十年代初开始,官方上使用的主要文字是中文,大中小各级学校均开设了中文课。另外有趣的是,从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到六十年代,中国有近400万的男性青年进入朝鲜支援建设,与当地的朝鲜姑娘结为伴侣,并在朝鲜安居落业。当然也有十数万中国姑娘嫁到了朝鲜。这样,中朝两国的关系更加亲密。从历史沿袭上来说,朝鲜本属于中国。因此,朝鲜回归中华民族也是大势所趋,且为日不远了。外蒙就是鲜明的榜样。
陈旭斌司令员回到志愿军司令部,立即召开军以上干部会议,传达了李主席和中革军委的重要指示精神,并明确宣布攻占日本九州岛的作战任务。这一下会议室可热闹开了,各军主官纷纷争着发言,要抢担登陆作战的重任。陈司令员看到手下将领的旺盛斗志、求战激情,高兴地笑着说:“现在不必争抢,你们回去速作准备,谁准备得好,准备得充分,就把任务交给谁。二是要严格保密。”
其实呀!登陆作战的准备工作早已开始了。自去年十月朝鲜半岛战争一结束,中朝联军就转入休整,休整结束便投入到登陆作战的训练之中。各部队根据总参发下来的卫星拍摄的图片,选择或拟制日本西海岸的地形,开始进行有针对性的训练;各军各师掀起了热火朝天的大练兵活动。后勤部门也在努力奋战,日夜为登陆战役运输武器弹药及各种军需物资。
在这段时间里,陈旭斌总指挥也并不轻松,大战后的休整补充及战后总结、部队的训练等事项就忙得不亦乐乎。但陈总指挥并没投注在这繁杂的事务之中,而是把这绝大部分工作都交绐了几个助手去完成,他将主要精力贯注在即将到来的登陆作战。陈总指挥认真地研究分析了日军部署在九州岛的军事力量和防御部署,以及军委总参制定的登陆作战计划后,心里总觉得还有点不踏实。又将几年前对印战争中登陆维沙卡帕特南的战役总结看了又看,并找来当时指挥登陆作战的海军第一陆战集团军军长钟飞羽少将、两人就有关渡海登陆作战进行了深入的交谈和探讨。然后,陈总指挥把自己关进小屋子里,对着电子作战地图冥神思考。这毕竟是自己指挥的第一场大规模的登陆作战,来不得半点马虎。况且九州岛上的防御力量并不弱,日军部署了8个精锐师团和两个独立混成旅团,还有十几个独立的炮兵旅团和炮兵联队。此外,还有数万准军事力量,总兵力近40万。海空军力量不强,海军:只有两每驻扎在北九州和长崎的小型水面艇艇支队、至于水下有数目不详的潜艇,但性能较差,这些都可在战役发起前予以清除。日空军驻有两个联队,约有100余架老式作战飞机,对我军登陆构不成大的威胁。因此,最关键最重要的是把登陆部队迅速地安全地送上九州岛,那么就胜券在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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