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金玉琴、金玉鞭与金玉针,皆是他的师父传于他的,有镇邪之效,对他来说可谓是再重要不过。
那时,他也曾说要将这三件宝物交付于她这个唯一的徒弟,可还没来等到那个时候,她便已然被苏宇清与姜云初给囚禁了起来。
如今,也算是了却了前世时的遗憾。
虽是这样想着,她的嘴上却仍是不肯留半分情面,她的视线往陈华寅的脚上扫去,调侃着说道:“师父这样轻易地就将金玉针给我,只怕是因为……师父心中的最为珍贵的东西,已然是有了变化。”这一世,她觉着最为开心的事便是——她与她心中最为在乎的人,皆是找到了自个儿终生的幸福,这可是前世时从未有过的。
听了她这话,陈华寅微微地红了红脸庞,但却没有出声否认,只是含笑着挑了挑眉头。
见他如此,姜临秋没有再开口说话,只是一脸得意洋洋地跑了出去,待到回了屋中,她才有所收敛起来。
她进来的时候,苏慕白正坐着窗前看着兵书,整个人瞧上去较之平常竟是多了分书卷气质。
他听到了动静过后,抬眸瞟了姜临秋一眼,提唇问道:“陈华寅叫你过去干什么?”
“还不是明日便要开始解蛊了么?师父他老人家害怕我的经验不够,便将他的金玉针给了我。”姜临秋扯起谎来,当真是再熟捻不过,可谓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而苏慕白也不知是信了没信,他挑了挑眉头过后,又重新看起了书来,并未再与姜临秋搭话。
屋中沉默了大致一刻钟时间过后,姜临秋的心中暗叫了一声不好,她的眼神瞟向了苏慕白,随后暗自蹙了蹙眉头,平日苏慕白在外头虽是颇为冷淡,但在她跟前一张嘴那却是喋喋不休的,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她的心头一跳,蹙着眉头迎上前去,悄悄地抢过了他专心致志看着的那本书,翻看了一二过后,娇嗔着出声道:“这书有何好看的?有我好看吗?”她一边说着,一边冲苏慕白眨了眨眼睛,瞧上去极为娇俏。
而苏慕白在瞧见了她这副模样过后,也再装不下去,他一把将她揽入了怀中后,揉了揉她的发髻过后,冷哼了一声过后,她提唇道:“今日那傅言与你究竟是何交情?怎得与你说话那样暧昧?”
“我也看不透傅言那人,总觉得他格外奇怪,”见他没有怀疑到解蛊一事上头,姜临秋便也安下了心来,她蹙眉应道:“我在傅府的那几日里头,他对我可谓是百般刁难,可今日……”
她说着,语气之中也略微有了些许迟疑,待到半响过后,她才笑了一笑,提唇又道:“兴许他是为了离间我们夫妻二人之间的感情,才故意说出那样煽风点火的话来……夫君,咱们可不能上了他的当!”
这并非是她第一次唤他夫君,但却直声唤到了他的心坎里头去。
苏慕白极力地收敛住了心中的得意之色,将她打横抱起过后,附在了她的耳边,道:“夫人,为了证明咱们二人之间的感情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样脆弱,咱们是否该干些个夫妻间该做的事情?”
床沿的幔帐被一双玉手所拉下,之后便只余下了满室的无限春光。
第二日清晨时分,醒来过后的姜临秋只觉得浑身酸痛不止,她瞪了一眼睡在身边的苏慕白,她似是想起了什么,极为慌忙地往身上罩了件外裳过后,她推了一把仍是睡得极沉地苏慕白,急声道:“那书上头说了,清晨是解蛊最为恰当好处的时候,你快些起来,莫要耽误了良时!”
闻言,苏慕白的意识仍是迷离,他轻唔了一声,却连眼皮都未曾掀开一下。
见他如此模样,姜临秋直觉心头一阵怒意,咬着牙暗悔着,昨儿个就不敢由他胡来!
这般想着,她不再含蓄,大力拍了两下苏慕白的胸膛,道:“你倒也是不知羞,只怕师父与梦甜他们都已然在外头等着了,若是你再不起来,我便去将他们皆招进屋来,让他们好好瞧一瞧你如今这副模样。”她自是干不出来这般的事,不过是吓唬不醒事的苏慕白两句罢了。
不得不说,姜临秋的这一通威胁倒还是挺有作用,素来较是看重面子的苏慕白可谓是一弹而起,他淡淡地瞟了姜临秋一眼过后,便面无表情的起榻洗漱去了。
倚在榻上的姜临秋见了他这副模样,捂着脸暗自笑了好一阵,还是苏慕白那凌厉的眼神朝她的方向扫了过来后,她才强忍着止住了笑意。
待到二人换好了衣裳过后,携手抬步出了屋子,苏慕白的面上仍是平日里头那副冷清的神色,而姜临秋则在旁边含笑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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