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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在象征性地躺了两天后,已经可以活蹦乱跳,动作如初了。
毕竟他的伤,说实话,真的只是出血量大了点而已,虽说深,而且因为发炎而导致发烧,但追究根底并没伤到内脏和要害,对于忍者来说,并不算什么大伤。
这一个月因为临近邻镇夏日祭的关系,宇智波和千手都稍稍放松了点战事,也因为前几个月的激烈战争,这个月倒开始了新一轮整休与蓄锐。
斑也不必如上个月一样浴血奋战,虽说上战场不可避免,但是总算没那么让人九死一生。
当然,他根本就不敢给多榆知道他现在的情况,也没有让她知道自己还有上战场。为了不让她再担心,他对她说在家休养,也摸清了她大约会每隔两天在下午四点左右的时候来看望他。
每当这个时候,他总是尽可能在家,没有的话就会让人他打马虎眼,就这样过了十几天。
说实在的,斑这十几天还真的是提心吊胆。所以说,一旦撒了个谎就必须用无数个谎去圆的话还真是不无道理啊。
经过这十几天后,斑也终于能够有借口去找她了,早早的,在桑麻刚吃完早饭的时候就迎来了他的和果子。
她刚接过,就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少年被她直白又审视的目光盯得有点不自在,讪笑着不知所措地挠了挠那头黑短炸。
然后下一秒,斑看见她放下了手中包装精美的和果子,猛地朝他扑来,把他吓得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桑麻也没料到他会摔倒,就这么扑倒在了少年的怀里。斑一手撑着地,一手护着她怕她磕到,怀里弥漫着梅花的清香,香软在怀,他满脸通红,有点小害羞,却见她瞪圆了好看的黑眸,呆愣了一下后,下一秒竟然伸手开始胡乱地扒他的腰带和衣襟。
“等、等一下,多、多榆……”
斑被她的动作激得满脸通红,不知所措,一手按住她解腰带的手说话都不利索了,结结巴巴的,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竟还有点小期待。
“我们这、这样不太好,你外、外婆还在家呢……”
“放心吧,我外婆今天不在家。”
这对话越来越不对劲了。
“可、可是……”斑面色紧张地犹豫了几秒,眼睛发虚地盯着她殷红的唇,喉结滚了滚,忽然间说不出什么话了,某种心悸
伴随着不断涌出的期待和刺激感而鼓动着,让他气息有点不稳。
少年的心脏跳得极快,血液滚烫,连抓着她的手的力气都不自觉变重了。
然而,桑麻却皱起了眉头,对他类似于阻止的行为一脸不爽:“快让我看看你的伤好得怎么样啦!!”
“……”
……所以说,少年你到底在期待些什么……
最后,她面色如常地检查了下少年的腰腹,当看到一道长长的血痂时眼眸一暗,随后又无比淡定地拢了拢少年的衣襟。
眼角的余光瞥见少年在结腰带时望着她看的怨念眼神,她疑惑了下后了然般地望着他道:“嗯?又不是没穿裤子,还怕羞吗?”
她一个女孩子都没有不好意思。
“不……我不是因为这个……”
闻言,少年低垂着头,语气失落又无力。
……为什么他在她眼里感觉一点魅力都没有?
……他身材很好的哦,很好的哦!很好的哦!为什么她都不脸红一下?
她看见少年低垂着毛茸茸的头颅,不明所以地歪了歪头:“那是因为,超敏感型?”
“……这貌似和敏感没什么关系吧……”
随后,他们两人随便泡了两杯茶,一齐坐在木廊上吃着和果子。
“今天不用忙吗?来找我玩?”桑麻笑着解决点心,随意地问道。她的眼睛看着院子里浅浅的绿色和一个无水的小鲤池,脑海里想的却是自己种的小盆栽。
“啊,今天下午想带你去见柱间。”
桑麻拿着茶杯的手一顿,又接着平静地喝下去了,面色如常:“好啊。”
然后她又道:“对了,斑,我做了豆皮寿司,你去厨房拿一下吧,我不想动。”
他转头看去,看见女孩懒洋洋地倚在柱子上,对着早间的阳光惬意地眯着眼,她晃悠着白白嫩嫩的脚丫,已经及肩的黑发看上去软软的,一吹就从颈间飞散起来,整个人就像一只晒太阳的懒猫咪。
他一愣,忽然真的好想抱抱她啊……
自从和她表明心意以后,他对她的渴望越来越大了,不再满足于只是和她说说话、聊聊天、或者牵牵手背背她而已……
……好想亲她……
……真是糟糕啊,他的欲望就是这样,不断地在膨胀。
但是不行,他现在还没有资格得寸进尺,要慢慢地,一点一点的……
“那多榆坐着就好,我去拿。”
最终,少年起身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头发,在她的口头指示下找到了厨房。
待他走后,桑麻才靠着柱子,眉间有了点忧愁,她轻声喃喃着:“柱间啊……”
一想到斑和柱间,她就忍不住担忧得蹙眉。
早在第一面见面时,听到斑说出柱间这个名字,她就意识到什么了。
战国时代、宇智波、柱间……
柱间、千手柱间、战国时代、初代火影、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千手一族的族长、千手和宇智波、联盟、火之国、木叶忍者村……
当这些零零碎碎的信息瞬间在脑海里整合联想后,她忽然间做出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柱间可能是那个被喻为“忍者之神”的初代火影?
这是巧合吗?
一开始想到这个可能的时候,她无疑是高兴的,自己不用漫无目的地在这个战国时代活下去,而危险的战国时代也要结束了。
然而,这个念头才刚刚闪过时,另一个让她害怕的猜想却浮上心头——
如果说柱间就是那个创建了木叶忍村的初代火影,那与他联盟的宇智波族长是谁?
……是斑吗?
斑现在是宇智波族长的长子,与柱间年龄相当,与柱间交好,两人都厌恶战争……
……斑,有可能就是那个宇智波族人,那个被人们避谈、被历史遗忘、被史书抹去了存在的木叶忍村的另一个创始人……
“那个人听说是个作恶多端的人,在死之前甚至还想要毁灭村子,后来被初代火影大人杀了。”
他,会被杀掉?
——明明是,那么、那么温柔的人。
“呐,柱间,我和斑,和你是不是已经是朋友了?”
在这种强烈的不安中,那时候她也终于向柱间问出了口。
“那是当然的啦!”
——所以,不要杀斑。
这是她紧咬着唇,未能说出口的话。她希望,柱间可以好好地记住这个回答。
即便到现在,她也还是这样希望着……
斑端着一盘豆皮寿司回去的过程中,忍不住偷偷捻起一块扔进嘴里。
……嗯,味道很普通……
……看样子,要娶多榆的话,他自己得多加练习厨艺了。
到时候,他来做饭给她吃就好。
斑嚼着口中的糯米,迷迷糊糊地想。
忽然间看见对面一间房间半开着门,刚好有一阵风吹来,把里面矮桌上半开的卷轴吹得掉在了地上,快要沾上矮桌下放置的墨水了。
他走过去,在门外见矮桌上还有他送她的那把檀木梳,心知这是她的房间。
本想帮她关上门就走,但他还是走进去拿起了那个卷轴,防止它被墨水弄脏。他忽然眼尖地发现那竟然是忍术卷轴,还不是普通的,是他向来不擅长的空间忍术的术式。
他有些愣然。
桑麻坐在木廊上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斑的到来,她眯了眯眼,看着盘里明显减少的豆皮寿司:“说!是不是偷吃了?”
“啊?啊,没、没有!”他尴尬地坐了下来,终于在她越发狐疑的目光中投降,心虚着说,“其实,确实有偷吃了几个。”
“是吗?”
闻言,她笑眯眯地拿起一块咬了一口:“看来我做的很好吃……啊……”
她的神情忽然变得有点古怪。
然后她尴尬地咽下口中的豆皮寿司,无奈道:“好吧,一点都不好吃。我们还是吃和果子吧。”
斑反倒没说什么,还是捻起了豆皮寿司吃了起来,吃着吃着,他忽然不经意道:“多榆你有没有什么想学的忍术?”
“嗯?没有啊。”
就她现在的身份来说,想学忍术什么的说实话挺尴尬的,她不认为族长会让她明目张胆地学习,现在就连研究时空间忍术什么的她都是瞒着外婆进行的。
“……”斑沉默了一会儿,桑麻疑惑地看着他,就见他犹豫着说,“……那个,多榆,你房间里的卷轴,是拿来储物的吗?”
她刹那间瞪大了眼睛。
……糟了,刚才斑来得匆忙,忘记收了。
她正想回答是,他却先一步说:“从术式上看来感觉又好像和储物的空间忍术有区别……是其它类型的空间忍术吧。”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斑这个家伙,对于忍术太过敏感了。
现在这个时代,时空间忍术还是属于非常抽象的忍术,也还很少忍者涉及,毕竟扭曲空间这种事,真的很难想象。
现如今最先进的空间忍术,大概是用来储物之类的而已。
但是作为一个人质,她却有这样的卷轴。
桑麻一想到这一点,难保斑不会怀疑,她索性也没有否认,于是她尽量平静道:“不问我什么吗?”
他一愣,既而轻轻地笑了,朝她靠近:“多榆不想说的话我就不问,等到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吧。”
“我也会为多榆保密的。”他轻轻撩起了她的刘海,额头轻轻碰上了她的额心,漆黑的眼眸深邃又明亮,“爱就是没有理由的心疼和不设前提的宽容啊。”
他非常理解她现在的处境,身为一个人质却藏着不明的卷轴,在加上目前宇智波和大名之间一切都不甚明了,如果被有心人知道的话,说不定会利用这一点掀起什么风浪,她的安全到时也就很难保障了。
她的心脏猛地一跳,有了点麻麻的感觉。她愣愣地看着他,直到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了她的嘴角旁才猛然一惊,顿时惊慌失措地往后撤了好几步,还撞到了柱子,顺带一张怎么都消退不了红晕的惊吓脸。
本来只是感动而已,她却被他的后半句话吓得连滚带爬退了好几步。
自从知道他喜欢她后,桑麻就根本没办法用朋友的角度去看待她,而他现在竟然还一本正经地和她谈爱这个字眼。
这是个多么让人害羞的话题啊。
她忍不住红着脸惊悚地问:“之前不是只是喜欢吗?怎么就变成爱了?!”
喜欢和爱,可是两种不同程度的情感啊。
然而,少年似乎对她如此惊慌的反应不明所以,一脸理所当然道:“喜欢不就是浅浅的爱,爱不就是深深的喜欢吗?”
“……”好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
“况且对于我来说,喜欢和爱是一样的,打从我喜欢上多榆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我会爱上你不是吗?”
“……”
似乎是觉得她的反应很有趣,斑又靠近她,觉得她又羞又恼的生动表情可爱得得,他露出一个大大咧咧的笑容,轻声道:
“我爱你,多榆。”
“……”她的脸红得犹如要滴血似的。
【少年你这么小就如此撩妹真的没事吗?你这真的没有学过吗?!】
她的小心脏要爆炸啦!!!
她竟然会被一个少年说我爱你?!
作为一个女孩子,桑麻不是没幻想过有一天会有一个帅气的男生来对她深情款款地说这句话。谁知道,她人生中久等的这句话竟然是由一个十三岁的少年人说出来的。
十三岁是什么概念?
——二十一世纪,十三岁的桑麻才刚刚小学毕业,连初恋是啥都不知道;木叶忍者村里,十三岁的忍者也才刚刚忍校毕业一年……
就算是十三岁的鼬君,也只对她说过一句“我喜欢你”而已。
但是,在今天这个风和日丽的晨间,桑麻差点就被少年忽如其来的一句“我爱你”砸昏了头。
最后,桑麻羞着脸朝他道:“这种话等你长大后再说啦!!!”
现在说这种话感觉真不靠谱。
她也没办法承受他这样深厚的爱慕。
正如她所说的,喜欢和爱,可是两种不同程度的情感啊。
一个青涩易逝,一个深刻沉重。
他才十三岁,又那么优秀,比她优秀得多的女孩子也大有人在,现在说这种话真的是太早了。
也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喜欢上了她哪一点?!
“长大?那什么时候才算长大?”
谁知,他歪着头认真地问她,似乎不满意她把他的话当成是小孩子的玩笑话一般:“长大后我说这句话多榆就会爱上我吗?”
少年的态度出乎意料地认真。
桑麻一愣,这才意识到他是真的希望她能够爱上他。
说起来,他做什么事情都非常认真呢。
“我……”桑麻一点都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气氛忽然陷入了无言又沉闷的境地。
就在这时,院外忽然传来急促又匆忙的脚步声,听起来像是忍者。她和斑皆是一愣,然后就见斑走过来不着痕迹地挡在了她身前,显出了一种类似于大型犬护主的保护姿态来。
然而,来者并非什么可疑的人物,是一脸焦急地快哭了的泉奈。
小小的孩子大大的眼泪在眼里汪汪打滚,好像随时快要掉下来一样,但他努力地抑制着,时不时吸一吸鼻子,整张白嫩的包子脸都皱了起来,看上去好不可怜。
桑麻和斑都被他的这副神情吓到,还没问他什么情况,就见他将怀里抱着的一团小东西小心翼翼地托出来,那里一只瘦弱的小猫仔。
体态呈灰色,很小只,好像刚出生不久,它紧闭着眼,浑身小幅度地抽畜着,奄奄一息。
向来爱猫的桑麻皱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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