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不动,也不出声。
立着的人则又喊了几声“兄长”,见没有回应,竟就不管不顾地将那醉趴下的人往起拉。程氏很快就确定这是付图和付封兄弟两个。
付封架着付图顺着池中曲栏走,程氏远远地才要说话,付封却将付图往那曲栏边上带,然后一推,“嘭”地一声,明显是喝得如烂泥一样的付图掉到了水里,黑暗中都能看着激起多高的水花。
程氏大叫了一声“大郎!”
付封被这一声吓了一跳,这才发现程氏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付封反应也是快,再不瞅程氏一眼,捂着脸,就往外跑。
可是曲栏就那么宽,在付封从程氏跟前错过时,程氏一拉付封地衣服。付封这时候如何会停?自然是用力地往回拉衣服,然后继续跑。
程氏也是急了,死命地不松手,结果生生将付封衣袍的前襟扯了下来。
边上的丫头、婆子没一个敢上前的,都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跑到付图掉下去的地方,可有栏杆,根本够不着付图。
看着付封越跑越远,程氏哪儿还有空去抓付封。见救不上来付图,程氏咬了咬牙,趁着夜色,便就脱衣服,丫头婆子拉着不让,怕她出事。
可程氏哪里管得了这么些,她会水,总不能眼看着付图被淹死。等喊了人来,也不知道还赶不赶得上趟。程氏果断让婆子去找竹竿,她跳到水里就去拉付图。
付图在掉进水里的同时,酒就有些微地醒了,可还是喝得太多,有些使不上力来。程氏费了好些力气,在婆子丫头地帮助下,才将付图弄到岸上。由于天气冷,程氏已经冻得快要僵了。慌忙穿了衣服,与众人合力将付图弄回屋里。
由于付图有酒驱寒,再说男人到底身子壮,倒是没什么。
程氏可就没这么幸运,一下得了风寒,一病就是十几天。而两人的感情,也正是这时候增进的。程氏想将这事闹到吕氏跟前,被付图给拦了下来。
虽然这两口子让丫头婆子别乱说,到底还是让蒋氏知道。但当事人都不出声,所以蒋氏也就没说什么,装不知道。只是加紧看好自己的孩子,在蒋氏眼里,那哥俩个闹去被,与她们三房半分关系没有。早晚她们是要搬出去,分家另过的。
付英回来,蒋氏将这事偷偷学与付英知道。付英直气得就要与付伟学,一是付伟当时没在家,二来也没什么机会,所以付伟知道这事,却是从程父哪儿听来的。
付伟进京之后,第一件事,却是要去广陵太守哪儿,将事情说明白,原来京上的生意没事,不过是有人冒送了信,将付伟骗去京里的。然而是谁,就不言而喻了。付伟从广陵太守府回付家路上,正好碰上程父,程父就委婉地将此事告诉了付伟。但没说是付封做的,只说有人要害付图。
付伟不是傻子,其中的关系只稍微动下脑子,也就想明白了。而且程父再与付伟说这话时,将程氏从付封衣服上扯下来的那一截袍襟给他付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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