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做给外人看的,迫不得已。
在下面,我就是师兄的小师弟,大师兄有什么直说便可,就是要骂我也行。
师兄切莫如此!”
邓茂听得这话,心下也是一暖,只觉跟张超关系忽然间拉近了不少。
张超把他请在一旁就座,又命人上茶,然后张超也坐下。
“刚才孙轻来过?”邓茂问着。
“嗯,他知道我喜欢书籍,恰好又搜集了差不多百册,给我送了过来。”张超看似漫不经心的说着。
邓茂听得这话,看自己两手空空,心中一紧,不禁道:“我那倒是也有不少书籍,只是之前不知道师弟喜欢,没带来。一会我回去就给师弟送来。”
“这怎么好意思,我怎可夺大师兄所爱!不可!”张超连忙说着。
邓茂道:“我识字不多,又喜欢习武,那些书籍在我那我也不看,只是浪费了,倒是不如给师弟。”
张超点点头道:“那就多谢大师兄了!”
“你我兄弟之间,不必客气!”邓茂很心疼,可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说着。
随即他又问:“孙轻就只是给你送书?”
张超道:“这倒不是,他还请我免了他那罪奴军统领。”
“师弟答应了?”邓茂忍不住问着。
张超摇了摇头道:“没有,被我训了一顿,打发走了。
我的命令是能随随便便改的吗?
若是朝令夕改,那我威严何在,日后还如何立足?”
邓茂听了这话,又是心中一紧,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而这时,张超却开口问着:“对了,大师兄,您来找我,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邓茂微微一愣,顿时面露犹豫的神色来。
“大师兄有事尽管说,我们自家兄弟,别那么生分!”张超顿时说着。
邓茂听了这话,道:“的确有一事,就是想请小师弟收回之前的命令,另择一人担任这幽州将军?”
邓茂这话说完,屋内顿时静了下来,几乎针落可闻。
邓茂此时,却是也不禁红着脸,有几分后悔这时候说这事,只觉实在太尴尬。
过了片刻,邓茂见张超依旧沉默,受不了这气氛,顿时又道:“为兄实在能力有限,难担当此大任,怕误了大事,不敢当这幽州将军啊!”
张超看了看邓茂,皱眉道:“本来朝令夕改的事我是不干的,不过师兄既然开了口,那我便舍了面子,了我立刻。
可如今在我麾下,能力比大师兄出众的便唯有老师了。
老师之前将蓟城让我,显然却是不愿意待在幽州的,之前我都没敢提。
师兄若是能说服老师担此重任的话,小弟便让师兄任意另选一个差事。”
“这……”邓茂也没想到张超会这样说,顿时也是为难,片刻才答道:“我也说服不了老师啊!”
张超立刻道:“在我麾下,除开老师,便再无人能力上比得过大师兄了。
而且,旁人到底不如我们师兄弟放心。
这诺大的一个幽州,又是我们后方所在,不交给老师和大师兄,我实在是想不出别人了。
要不师兄推荐一人,如果合适,我立刻就同意师兄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