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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刁大和每天都将哈辛带在身边寸步不离,直到那天下大雨,他把哈辛锁在祠堂的后屋里,那把大锁也是他特意去买的,他上山后,刁大娘到处求人,希望谁能把哈辛救出来送去给她妈妈,但刁大和在村民眼里就是个没意识的畜生,谁也不敢招惹他。
“刁牧,带你找乐子去。”马有前无聊的要命,又来找刁牧消遣时间,“大雨天的,要磨斧头去砍柴?你这蛤蟆崽变勤快了。”
“不是,刁大娘说哈辛被刁大和锁在屋里,我去砍门救人。”
“有趣,终于有好事做了,别磨了,你这斧头再磨也是一坨锈铁,走,去我那。”马有前抓起刁牧的胳膊,“我上次拿了刁大和的斧头没还他,那可是把好斧头。”
马有前、刁牧冒雨奔走,拿上斧头,再去到哈辛家时已全身湿透。
“怎么淋成这样,你们要是生病,我就罪过了。”刁大娘正着急等刁牧来,哈巴在后屋门外陪着哈辛。
刁大娘拿毛巾给刁牧和马有前。他们三两下擦了头,就干正事。
“哈辛,不哭,别怕,我是刁牧叔叔,马上救你出来。”刁牧握着斧头比划着该怎么砍。
“磨蹭,给我。”马有前抢过斧头,朝木门一横劈一竖劈,持续这样劈,将门劈成一条条木块散在门口边。
“哈辛来,叔叔带你去妈妈那里。”哈辛哭的说不出话来。
“刁牧你见到她妈妈后,一定要她带哈辛藏起来,去个什么远房亲戚那里躲段时间也好。”刁大娘嘱咐。
“好,大娘你放心,我们走了,你带哈巴别淋着雨生病了,进屋去吧。”
“刁牧,大娘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刁大娘舍不得哈辛,但更不忍心让她留下受苦。
哈辛走了,都没来的及跟奶奶和姐姐说句话,被泪水浸湿的她,随即又被雨水拍打;她走向妈妈的怀抱,却又离开了姐姐和奶奶,谁又会知道,这一别,就是永别。
马有前双手将斧头往木墙上砍去,他使出了全身力气挥劈,使斧头深深的吃进木墙,然后人走了,斧头还留在木墙上,以至于刁大和中午回来时,费了不少时间才把斧头弄下来。
“人,人哪里去了”刁大和对着刁大娘怒吼,刁大娘坐在那里像死人一般,没有被任何怒骂影响,还好哈巴在安桃家藏着。
刁大和已进入癫疯状态,拿着斧头在屋里乱砍,连刁大娘坐的那长凳也被砍了,刁大娘摔在地上,就在地上坐着。
刁大和癫疯嘶砍后,坐在地上,进入死寂,突然又拿起斧头冲了出去,刁大娘知道他去找哈辛的妈妈了,心里急焦不安。等到刁牧回来,说在路上看到刁大和,而哈辛和妈妈早已远走他乡了,刁大娘才放心。
几天后刁大娘看刁大和已恢复正常状态,才让哈巴回来,又给安桃家送了些米去;此后刁大娘和哈巴白天在家的时间都尽量与刁大和错开。
周六一大早,安桃就把牛儿栓在歇月山里一个比较深密的地方,以防被人知道告诉顾盼云,而把猪草蓝提在身上掩人耳目,让人以为他们是去采猪草了;她带着安竹石墨还有哈巴就去马望凤家看石砚去了,他们激动的心情远比鸟儿欢快。
他们到马望凤家时大概是上午十点左右,石砚上山还没回来,他们看着马望凤家前前后后大大小小的山,不知道石砚会在哪座山上,不知该如何找起,他们只好埋伏在马望凤家后面大概五十米处的桂花树下。
“石砚姐姐还没来,我都饿了。”安竹双手捂住肚子。
“应该快回来了,好像要到吃午饭的时间了。”安桃说。
“哎呀,妈妈要是叫我们回家吃午饭,找不到我们怎么办。”安竹说。
“肯定会挨家挨户挨山挨水的找。”安桃说,“不过没事,我们采很多猪草回去,再找两捆柴回去,就说我们到隔壁村的山上去了,那里有好多好多猪草和干柴。”
“姐姐,妈妈会不会觉得我们遇到迷路鬼了,奶奶说歇月山上有迷路鬼,它要是找上谁了,谁就会跑也跑不回家,要等累死后,才能被家人找到。”
“别听瘟殃婆瞎说,哪来的鬼。”安桃眼睛一亮,“你们看那边有人来了,是谁。”
“那人好怪哦。”安竹说,“不过看脸好像石砚姐姐。”
“是,是我姐姐。”石墨说。
“石砚怎么穿那么大那么长的好丑的衣服。”安桃说,“她后面没跟着人,是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回家,我们再等等,看大姑他们会不会在后面跟来。”
“姐姐”石墨轻声的喊,站起来双手摇摆。
“石砚姐姐”安竹哈巴跟着站起来喊。
“石砚姐”安桃放开声的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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