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男人尖叫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原来是个梦。
身边的年轻女人还在熟睡,睡衣黏糊糊的贴在身上,让男人非常的不舒服。他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了下来。打开卫生间的灯,然后走了进去。
卫生间的梳妆镜倒映着男人现在的模样。被冷汗浸透的头发,紧紧的贴着头皮,双眼布满血丝,周围还有浓重的黑眼圈。整张脸都浮肿着,加上不停留下来的冷汗,和因为潮湿而贴在身上的睡衣,让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具刚从河里捞上来浮尸。
哗啦啦啦
男人打开了莲蓬头,脱下衣服,走了进去。
洗了个冷水澡的男人镇定了不少,但是却没有选择再回到卧室。
他走进书房,点了一根烟,从二楼的窗口向下看着院子里的那颗老槐树,脑袋有些发懵。
刚才真的是梦么?如果是梦的话实在是太过真实了。
男人没有拿烟的手不自觉的朝着梦里被女鬼用铁棒砸到的脑袋摸了摸。
“嘶~”
头皮上传来一阵明显的疼痛感。
怎么可能?!
男人不死心的又在同一个地方摸了摸,梦里被女鬼敲击的地方居然出现了一个不小的肿块,上面还有些许未干的血迹。
啪
男人双图一软,一下瘫倒在旁边的老板椅上,连大腿上被香烟烫了一下都没有反应。
“看清了吧,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还有希望的男人。他杀了你一次,非但没有任何愧疚之心,反而在你出现的时候,为了躲避心中的恐惧又杀了你第二次。”
院子里的老槐树上,慢慢浮现出一人一鸟两个身影。
男人刚才的梦其实是吴悠和那只四声杜鹃联手弄的幻境,为的就是让这只傻鸟能彻底看清这个她到现在都放不下的男人到底是人是鬼。
事实证明,吴悠判断的没错,这个男人,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一点洗地的余地都没有。
“他原先不是这个样子的。”
四声杜鹃渐渐化成了人形,正是幻境中那女鬼的样子,只不过外形完好,并且没有任何血迹。
“男人有钱就变坏,别告诉我你没听过。并不是所有的人在各种诱惑面前都能保持本心的。杜鹃啊,你可长点心吧。”
吴悠又将身体隐了起来,然后和女鬼一起来到了二楼的书房。
男人依旧摊在老板椅上一动不动,要不是他还时不时的会眨一下眼睛,乍看之下,真的和死了没什么两样。
“你看,这是他原先的照片,是不是和现在差别很大?”女鬼指着墙上书架上的一个相框说道。
“他这是整容失败了吧?”
相片中的男人身材匀称,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西装,双手抱在胸前,虽然刻意摆着严肃的表情,但是眼神非常的清澈。然而现在摊在椅子上的这位,面容浮肿,头发稀疏,虽然现在眼神空洞,但是白天见面的时候眼中全是戾气和算计。
吴悠转头看了看椅子上的男人,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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