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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延年和杨于淳岭南四杰待在别院中,南平郡的天自他们几个来之后便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
别院中有水塘,有长榭,只有一个楼阁。
阎家对张延年一行还算优厚,总是会差人送来南平郡的糕点,糕点酥香软糯,却不粘牙,张延年和杨于淳还有林家兄弟会讨论一些武学上的心得,偶尔喝两壶青酒,有时在长榭中,有时在楼阁里,有时在水塘中的亭子中,而阎良忙完公务回来这别院中与几人小聚,至于小白会像只猫一般,除了睡就是吃。。
极细密的雨斜斜密密的在天上编织着,一连下了三四天的雨了,天空中还起着薄薄的雾,张延年撑着把伞出了别院,出了阎府。
连日来的阴雨把这南平下的湿湿的,张延年的心情也变得湿湿的。
街上行人稀稀落落,而街两边的粉墙黛瓦让这掩在薄雾中的南平又不失人间味道,雨顺着房檐,顺着黛瓦滴滴答答的砸落,激起四散的水珠来,圆润透明如珠玉的水滴宛若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景致。张延年上街就是闲着无聊,他想看看这南平的景致,他穿过街道,走过青石板路,在南平河前止住了脚步,因为前面是条河,无法趟过。
河水泛着绿色的波纹,河边的垂柳掩映在河水中,河中划过小乌篷船,波涛不泛。
张延年顺着河道往前走,一座半拱石桥横过河,连通两岸。
张延年走上桥,这时一位身着素衣,发如黑漆,梳着珠髻却简单的插着朵素花,眼如泉水清澈,红唇一点的女子打着伞,从远处薄雾中款款走来。
张延年只是一眼,那女子似乎发现了张延年呆滞的目光,羞嚇的将手中的伞往下遮了遮,挽起鬓角边的纱,遮住了面。
张延年许久才回过神来,这时那女子已经走上桥来,只是一瞬,便擦肩而过。
桥上的风轻轻的掀起女子的面纱,散开女子身上淡淡的香气,犹如兰草般沁人心脾。
“姑娘……”张延年不知怎么了,鬼使神差的对着那位女子喊道。
“有什么事吗?”女子的薄纱掩藏不住其脸上的愠怒,似乎在女子眼中张延年就是一个轻薄好色之徒。
张延年突然有种失望的感觉,好似很难说清楚,尴尬的道:“我认错人了……”
女子走了,之前撑伞回首的风情万种让张延年突然间产生了一种错觉,正是那种错觉让张延年心中产生了失望感。
迷人的女子不是她!
要找的“她”是谁呢,张延年心中明白,正是小兰。
他突然倚着桥栏杆看着桥下的河水怔怔发呆,自己出来真的是逛街吗,还是想在这烟雨朦胧间与想见的人来场邂逅?
张延年突然发觉自己很幼稚,心中自嘲起来。
好一会,张延年回过神来,走下桥,原路返回阎府。
半月之后阎府开始变得热闹起来,南平的天气却是时好时坏。
张延年杨于淳岭南四杰被阎家家主邀请出席阎家家主的纳妾宴席。
这是阎家家主阎世邦的第九个侍妾了,只是大家听说是有人为了巴结阎家送给阎家家主阎世邦的一个美人,而这个美人出生不好,在青楼。
别人说的终归是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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