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嬷这事可不是我能做主的”
“算了算了,留着烧菜挑水,你快些走吧,省得到时候你的绿裳姐姐又要找我要人。”
“那我走咯,劳烦阿嬷”珍珠笑眯眯地走了,走到转角无人处对着阿嬷的背影‘啐’了一口。
“不管你们二人以前是什么样的,从今以后你们就是这醉嫣楼的奴役,做得好,倒是保得住命,做不好,那就只有送去马场,到时候连尸骨都会被狼啃得干干净净。听明白了吗?”阿嬷一脸威严地说道。
“明白了”张休休和旁边的妇人大声回答。
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对着门口喊道”巴根,给这两人做好标记,免得不长记性的想要跑掉。”
这时候一个矮个汉子拿着烙铁进来,完全没给张休休反应的时间便熟练地强制性地拉起她的手,毫不犹豫地烫了下去。“啊……”一声惨叫,疼得她的脸一瞬间煞白,浑身颤抖。
妇人也被一样的对待,连连惨叫了好几声,痛得一下子蹲在了地上。
“再叫,送去马场”阿嬷不耐烦地呵斥。
两人不得不强忍住钻心的疼痛,颤抖着身子低下头。
“带出去安排下,脸上有疤找灶房打下手,年级大的烧火”
“好的”巴根回答道,拖着两人的手臂向外面走去。
两人最后被安排到了放柴房的大房间里,巴根扔了两床被褥给她们,看着两人恶声恶气地说道“弄好了便出来干活,否则打断你们的腿”说完,扬长而去。
待到巴根走了出去,两人都没了力气的倒在被褥上,妇人,低着头掉眼泪一边吹着手背上的伤疤。
张休休红着眼,硬撑着到外面的厨房,端了一木勺水过来,当被烫伤的手放进凉水里时,因为疼痛紧绷着的身子才略微放松了些。
妇人泪眼连连的看着张休休,后者张口说道“你也来泡下吧。”
两人就这样来回换了好几次水,才让火辣辣的疼痛减轻了些,待到稍微恢复了下精力,巴根又在门口大声让两人出门干活。
无奈苦笑,却抗争不得,只得顺命。
就这样,张休休在这名为醉嫣楼的地方待了下来,每天天未亮就得起来,直到半夜鸡鸣才能睡觉,,每日睡得不足四个时辰。手背上的伤口好了之后,留了一个永远的‘奴’字,自此成为所有人最瞧不起的下等奴隶,除非死,永远也不可能再得到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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