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凤不慌不忙地说道:“那时候你心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只想狠狠地惩罚这个女人,你的怒火就是一味最好的心药。”
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继续说道:“你之所以疲软,就是因为你既不敢跟你老婆公开谈论这件事,又无法让自己对她充满怒火。
你这种患得患失、疑神疑鬼的心情只能让你的病情越来越严重,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狠狠地揍你老婆一顿,也比你心怀鬼胎好多了,当然,我们现在不提倡暴力。”
李新年觉得潘凤已经不是在给自己看病,而是在给自己上人生哲学课,并且他承认潘凤说的有道理。
仔细想想,自己在顾红出轨的问题上不就是患得患失、疑神疑鬼吗?
就算心里愤怒,可也只是对那个看不见的男人愤怒,对顾红却怎么也恨不起来,压根就没有想过要惩罚她。
潘凤见李新年不出声,继续说道:“其实你完全没必要觉得你老婆的身体被玷污了,你也没必要有感情上的洁癖。
说句难听话,你们男人去那些风月场合寻欢作乐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洁癖了呢?
身体出轨并不是最大的灾难,最可怕的应该是心灵出轨。
只要你老婆心还在你身上,她就算跟哪个男人睡过,也不过是算一次失足,只要你爱她,迟早一天会原谅她。”
李新年愤愤地说道:“如果她真的出轨的话,我绝不会原谅她。”
潘凤哼了一声道:“那是因为你的占有欲在作祟,因为你把你老婆当成了自己的私有财产,容不得别人觊觎和霸占。”
李新年没想到一个九十岁的老太太的思想竟然比自己还前卫,不但不谴责出轨,居然还在为出轨的女人辩解,一时心里有点愤愤不平。
“你还有什么心药?”李新年怏怏问道。
潘凤犹豫了好一阵,最后才说道:“我这副心药不是人人适用,也不一定适合你的情况。”
李新年好奇道:“你说说看?”
潘凤迟疑了一会说道:“既然你觉你老婆已经不干净了,而你自己却很干净,你不妨也把自己弄脏。”
“怎么弄脏?”李新年疑惑道。
潘凤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也可以找个女人睡几次,这样大家就彼此扯平了,你的病自然也就好了。”
李新年听的哭笑不得,可又忍不住想象自己如果真的瞒着顾红在外面和哪个女人睡一觉的话,说不定真能找到点心理上的平衡,起码再没资格对老婆进行道德指责了。
这么一想,脑子里忽然闪过余小曼的身影。
潘凤见李新年长时间的沉默,又说道:“你说目前还没有掌握你老婆出轨的证据,我劝你没必要浪费时间去找什么证据,
既然你们结婚都五六年了,你应该对你老婆的生活习惯非常了解,她身上微小的变化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李新年不得不承认这个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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