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花道笑着用拳头敲打着天隐客的胸膛。
五坛子酒对于天隐客来说无疑是一个天文数字一般,多得你不知道有多少,可是加上酒中仙、花道、擎天、一剑封喉、雪宇这五坛酒突然少得可怜,还好他们是在酒楼内,酒窖里还有上百坛酒,喝死他们都可以。
天隐客难得喝了整整一坛酒,当花道有些诧异称赞天隐客酒量突然大涨的时候,“砰”一声,天隐客直接醉倒了下去,完全不省人事。
随后,院子内横七竖八丢着最少二十多个酒坛子。
天隐客醉道了,其他人自然也不例外都是喝到了,但却是醉得各有特色,不像天隐客那样直接倒下。
花道趴在石桌上吐着吐着就没什么动静了,一剑封喉抱着酒坛摇摇晃晃走到一棵树下,依靠着大树入了醉乡。
擎天则是醉倒在草丛之中,饮着好酒,嗅着花香。
最后剩下的只有酒中仙和雪宇,雪宇是跟酒中仙一起久了酒量是一点点被酒中仙练了起来,可终究不是酒中仙的对手。
如今,雪宇整个脸都埋在酒坛口,已经醉死过去。
而,酒中仙单手提着酒坛,脚步也有些漂浮,见状酒中仙喝得比所有人都多,既然喝到自己都有些醉倒的姿态。
却是在院子内舞起“醉·破阵子”。
舞完后,酒中仙却有些醒酒,看着醉倒的兄弟们,却是开怀地笑了,然后摇晃走出了院子。
徐永昌和赵清一直守在院子外,见酒中仙出来连忙行礼:“都督。”
“嗯,跟他们说,我先回去了。”酒中仙提着酒又是喝了一大口,走路都有些不稳地走出酒楼。
徐永昌急忙追了上去:“都督,我给你牵马去。”
“不不不,喝酒不骑马,骑马不喝酒,我走路回去就可以了。”酒中仙摇了摇头,拒绝了徐永昌的好意。
喝酒不骑马?骑马不喝酒?
徐永昌还没听过这样的话,顿时觉得很有意思。
走了几步,酒中仙突然停了下来。
徐永昌赶上去问:“都督还有事吗?”
“有,有……”酒中仙有些吐字不清说着,举起了酒坛说:“没酒了。”
“我明白。”徐永昌一溜烟跑进酒楼,抱了一坛酒出来时,却看见酒中仙已经走远了,而在刚才的位置上,却放着刚才酒中仙手中的酒坛。
酒中仙拿着酒葫芦继续喝着酒,边喝边说:“不明白,他不明白……明白就应该把坛子带回酒楼去……”
其实,酒中仙的本意是要让徐永昌把酒坛带回去的,总不能喝了酒就把酒瓶乱丢吧?丢碎了割到人这多不好?对不?
所以,要当个有酒品的酒鬼。
提壶把酒浓阴深处,不管风狂雨暴,岁月何忙,陶然入醉乡。
每个人酒醒的时间都不同,不过每一个人醒来都会自己先行离开,没有扰人清梦。
三天后,西凉马贼送来了整整一万匹好马,浩浩荡荡地进入西凉城。
即便西凉马贼来的只有千多人,西凉这边却是动员了万多士兵把手城门,“恰好”荆笑生今日当值,不过花道和梁山伯也来了,在城楼上看着大批战马的进入西凉城,他们两人也是为了以防万一才来的,毕竟现在是关键时刻,一点都不容得疏忽。
“他们两个是什么人?怎么这么面生?”每次送马过来都是同一批人,所以李故下令要让士兵记住他们的样子,故此士兵很快就发现两个生面孔的人,对着其他认识的西凉马贼问道。
在两人身边的,则是当日送信的信使,对士兵说:“哦,他们两个……”
“我认识他们。”没等信使说完,荆笑生走了过来对士兵说了一声。
士兵一见是千户大人,于是点了下头对三人说:“得罪了。”
信使笑着回应:“没事,职责所在而已。”
西凉马贼顺利将战马送进西凉城,而赵清则在街道的另一处等候着他们,将信使和两人接到拍卖行去。
“果然是你们两个。”天隐客见到两人脸上并没用什么欣喜之色或者久违重逢的神色,反而是很平淡。
在天隐客眼前出了马贼信使外,就是天隐客要见的两个人,一个中等身材容貌一般的男子,另一个看起来最少都有两百多斤的胖子。
胖子的外号自然就是胖子,他叫天行者。
至于另一个自然就是瘦子,但横看竖看他都跟瘦子扯不上关系,不过无忌无法的外号却真的是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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