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缘故,所以宽慰道:“仲儿,你不必过于紧张,今ri之话,我希望不会再传入第三人的耳朵……”
“小婿敢以xing命担保,今ri所谈绝不外露!无论任何人!”
贾匹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不要你们各部落交出人质了!”
“岳父的意思是,已经知道此战,长安必败了,所以如果我们还要螳臂当车的话,未免过于不明智了?”
“嗯,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反应够快!”
“那也不及岳父大人能先知先明,弋仲也只是从岳父大人的字里行间推测出来的”。
“能从我的暗示中推测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有些人即使我讲的再明白他也不懂,弋仲啊,你是个人才,知道我为什么要留你在我府上三年吗?”
“还请岳父大人示下!”
“说来话长,你应该知道我虽然年近半百,可惜膝下无子,唯有一女也是老来得子,名唤香云,如今方才二八年华(16岁),我想将我一身学识都倾囊相授于你,你可愿意!”
姚弋仲这回是彻底震惊了,如果说之前这样攀附贾匹是为了自己的前程着想,可如今贾匹的厚赠,绝对是自己无法承受的,且不说将独女下嫁自己,单单这学识就根本不是自己一个外族人可以涉猎的东西,他如何能不震惊?如何能不感激涕零!?
“岳父……岳父大人,这……这如何使得?”姚弋仲一边激动的语无伦次一边已经跪在了地上向贾匹磕起了头。
贾匹轻轻扶起了姚弋仲,淡淡的说道:“弋仲啊,这是你我之间的缘分却更是天意!”
姚弋仲一脸疑惑的看着贾匹,他突然觉得他根本听不懂贾匹在说些什么,因为这何天意有什么关系?”
“此事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但终有一天我会合盘告诉于你!”
姚弋仲听后更是觉得云里雾里,但他知道,无论如何,自己和贾匹的这份翁婿之缘是注定了!
贾匹等姚弋仲定了定神后,继续说道:“现在你既然知道了我的判断,这南阳王司马模是必定守不住长安的,你有何打算?”
“岳父大人,匈奴人真的有这么强吗?”
贾匹发现姚弋仲说这些话的时候有些小小的傲气与不服,心中更是对姚弋仲高看了几眼。
贾匹想了想,然后缓缓说道:“匈奴人现在是五个手指合拢在一起,所以他变成了拳头,想打哪就可以打哪?而我们晋人,或者你们羌人,氐人,甚至更多各部胡人,你们拧成了一股绳吗?”
姚弋仲被贾匹的话噎住了,这关中的各部落的确如贾匹所说,都是各自为政,甚至现在还在互相攻伐,而且在更西北,还有外迁过来的鲜卑人也在虎视眈眈的看着,真的要是跟匈奴人全面打起仗来,确实没有太多的胜算……
贾匹见姚弋仲陷入了沉思之中后,才继续说道:“所以,如果我们没有绝对的把握和实力去对抗匈奴的话,不如暂时顺从他们,就像大风来的时候,所有的草木都会俯下身体,静静的等待大风吹过去……”。
“岳父大人,可是这世人的风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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