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是提起了自己的长枪,然后一个漂亮的舞动就直接把长枪搁在了裴苞的脖子上!
看着一脸冷漠与肃杀的姚弋仲,裴苞也下意识地倒吸一口凉气,尤其是浑身本就被马血浸染,更是一阵寒意!
“怎么?裴大人年纪大了,胆子小了?怎么发抖了呢?!”
“呵呵,热血遇到冷风,刚才还有股热乎劲,没想到姚首领一个冷哼,就让这热血变冷了!”
姚弋仲也不理裴苞的冷嘲热讽,只是把手中的长枪在裴苞的脖子上加重了一点力量,并且一阵冷笑道:“裴大人的名士风范和三寸不烂之舌,我这个羌人……领教了!”
“在我裴苞的心里,这普天之下可以称之为名士的也只有我家主公一人了!”
“主公啊主公,呵呵,裴大人不是大晋朝廷的人吗?我记得你以前也是一直叫我岳父为贾大人的,今日这个主公之说?!”
“裴苞仰慕已久,一直不得机会认主而已,姚首领大惊小怪了!”
“哦?那我再问你,裴大人所来的方向与我叔父姚保住所去之方向似乎都是一处,不知道裴大人可曾见到过我叔父?!”
裴苞看着姚弋仲疑惑得神态,立即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答道:“未曾!若是见到,必定一同前来!”
姚弋仲本来的确是怀疑裴苞对他的叔父做了什么,但看他的神色平静,似乎是真的不知道,难道两人错开了?还是自己的叔父半路换了别的道路?!
再看看裴苞带来的那些人马,要想全歼自己叔父的人马也是万万不可能的,这倒是奇怪了,自己的叔父能去哪呢?!
姚弋仲直愣愣地看着自己面前这个跟自己叔父还有贾匹年岁相仿的裴苞,不知为何竟是有些出神……
“怎么?姚首领的叔父不知所踪了?可有派人仔细查探呢?!这几日窦先义的人马可是没有少在四处作乱啊!”
“哼!此事我自会派人查找,裴苞,你这次的来意到底是什么,不妨明说!”姚弋仲一边说一边也移开了搁在裴苞脖子上的长枪,冷冷得看着裴苞,一言不发。
裴苞眼见姚弋仲起了疑心,索性话锋突然一转道:“姚首领,如今匈奴势大正,是需要你我共同合力抗击匈奴之时,万不可因为一时贪心而坏了大事啊!”
姚弋仲自然明白裴苞话里的警告,但依旧没有主动回应,只是淡淡地说道:“你只知道匈奴势大,却不知道我姚氏势大吗?!”
“我知道,我家主公也知道,所以用了姚首领献给我家主公的窦先义首级来联合安定诸部!”
“你说什么?!我岳父用窦先义的首级来联合安定诸部?!”
“姚首领的这份孝心,我家主公十分高兴,所以一路凭借着窦先义的首级来力挽狂澜!”
“哼!”
“我家主公还准备在临泾召开一个大会,但凡愿意交出质子跟随我家主公抗击匈奴之人,就可以得到那些蠢蠢欲动,想趁火打劫之人的领地,你说这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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