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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馆等了一早上的聂耳,最后只见到了南宫闲,他本来以为温凝她们在后面,他瞅了瞅,只有一辆马车,他不太敢去接近南宫闲,只能拦住送南宫闲的小厮问怎么回事,那小厮刚调转了马头正要走,突然被聂耳那么一拦,有些语气不善:“你也不怕惊了马,再踢到你。”
正是杜仲。
聂耳连忙陪笑:“这位小哥,某人也是有事才拦的车,莫怪莫怪。”
杜仲上下打量了聂耳几下,看他不像什么泼皮无赖之辈,问道:“什么事?”
聂耳忙道:“今天怎么没见温凝来?白染和如意都没来,她怎么了?病了吗?”
杜仲一听聂耳竟敢直呼温凝名讳,手拿着马鞭指着聂耳,急道:“你敢直呼我家十三娘名讳,看你衣着光鲜的,怎的这般没规矩。”
聂耳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没有下次了,烦请这位小哥告诉某人,你家十三娘她怎么没来?”
“十三娘病了!”杜仲撂下这句话就要赶着马车走,被聂耳手快抓住马的缰绳,在杜仲发问之前就陪着笑道:“什么病啊?严重不严重?要不,带上我一块走看看她吧!”
聂耳话刚落,就被杜仲一口拒绝:“带上你?怎么带上你?”
“我跟你一起坐马车回车呀!”聂耳一幅理所当然的语气道。
“马车?”杜仲一幅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得,“这马车是我们先生坐的,不管你是谁,都不能坐,要看我家十三娘啊,你自己想办法。”他想了想又道:“你也不必去,十三娘有人守着,就不劳驾这位郎君惦记了。”说完,一把打掉聂耳抓着缰绳的手,驾起马车扬长而去。
聂耳在后面大喊:“你说谁都不能坐,那你怎么坐了?”
已经走远的杜仲突然探出头大声回道:“我是马夫。”
只剩聂耳在原地气急败坏,他安静下来喃喃道:“我也可以是马夫啊!”
他刚说完,就听南宫闲在医馆门口笑了一声:“堂堂北冥府的嫡少年竟然说要当马夫。”
聂耳一听是南宫闲的声音,立刻紧张地转过身,喊了声:“先生。”
南宫闲问道:“看你这样子,是要去看凝儿?”
聂耳忙回道:“是。”
南宫闲摆了摆手,示意他去吧!
聂耳自然也看懂了南宫闲这是什么意思,高兴地道了句:“谢谢先生。”立刻往马车远去的方向跑去。
南宫闲好笑的摇了摇头,回了医馆。
杜仲的马车回到府上没多久,聂耳也到了南宫府门口,他见南宫府门大开,抬脚就要往里去,他刚迈过门槛就被门房的小厮推了出去,那小厮也是上下打量着他,问道:“你是谁啊?看你不像老百姓,莫不是进错了府?”他抬手示意聂耳抬头,道:“这里是南宫府,找错地方了,你再另寻吧!”
小厮说完,就退了回去,站在南宫府门口,看着聂耳,上次陈孝儒的事,他可还记得。
“我没找错地方,就是这,我是来找温凝的。”说着,他就要再往里去。
聂耳‘温凝的’刚落地,那小厮就怒了,大声质问道:“你是谁家的郎君,怎这般不懂规矩,我家十三娘的名讳是能直呼的吗?”
一听那小厮又拿这事找他茬,聂耳立刻暗骂了自己一声,他怎么就改不了呢!他连忙改口道:“对不起,对不起,一时心急,我听说你家十三娘病了,我来看看她。”
那小厮一脸不善的看着聂耳,问道:“探病?”
“对,对,对,你就让我进去吧!”聂耳一连串的‘对’,说着就又要往里闯。
那小厮把手臂抱在胸前,拦住他,看了看聂耳的双手,又问道:“你说你来探病?”
聂耳忙点头。
那小厮白了他一眼,好笑地道:“我还没见过空手来探病的呢!”
聂耳抬头看了看自己的空手,这才后悔说探病说的这么快,他忙道:“我来的急,忘记了,下次,下次我一定补上。”
那小厮还只是抱着胳膊站在府门前,没有让开的意思,他道:“如果我说你下次再来,你同意吗?”
聂耳连忙摇头:“不同意。”
那小厮也学着聂耳样子摇了摇头:“那我也不同意。”
聂耳急了:“我就是去看看她,能出什么事?”
“看看?”那小厮反问道:“且不说你没带东西来探病,就凭你一男子,吵着嚷着要来看我家十三娘,而且我家先生现下还不在府上,这要是被外人看去了,该怎样议论我家十三娘了。”
聂耳急吼吼的道:“就是老爷子让我来的。”
小厮也不甘示弱,道:“有证明吗?没证明就不行。”
“你……”聂耳气的不行,但除了一个‘你’字,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就在僵持的时候,就听王博的声音在后面响起:“让他进来吧!”
那小厮看是王博,看了看了王博,又回头看了看聂耳,极不情愿的让开了身子,聂耳刺溜一下窜了进去,忙催促王博道:“快,带我去见温凝。”拉着王博就往里走,拉一下没拉动,又拉了一下,还是没动,聂耳道:“走啊?”
王博轻轻打掉聂耳拉他的手,转过身语气平缓地道:“现在是在南宫府上,不比在外面,在这里,不可直呼师妹名讳。”
聂耳连忙答应:“是,是,是,有白姑娘在,我也不敢。唉,对了,温……十三娘她怎么了?”
“着了凉,旧病复发,已经稳下来了,现下在休息,不知是否已经醒了,多半是没醒的,没醒的话,你今天是白白来这一趟的。”王博在前面走着,把聂耳能问的,都回答了。
“好,好,好,先去看看。”聂耳现在是只想着能见见温凝,要是现在没醒的话,他可以等啊,反正他都进来了,南宫府还能撵人不成。
果然,他们到的时候温凝还在睡。
“嗯……我可以先去看看她吗?”聂耳小心翼翼地问,他看到白染那一幅‘你敢’的表情,他立刻自问自答道:“不行。”
守在房门着的如意有些忍俊不禁,谁又能想到向来以严肃闻名的北冥家主会有这么个儿子。
白染当然也知道聂耳并没有什么坏心思,可他总归是位男子,一位男子出入她家郡主的闺房算个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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