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会功夫的事。当然,像我这样的不会武艺,只会一些谋生手段的人更多。”说完之后,退下半步,就等着看面的这位,会对自己做出什么样的安排?大不了,再让自己回去打鱼去,那对于自己来说,可说是十分好的归宿了。
就见这位将军对着他微微点了点头,脸的神色也不再似方才那般的严谨,忽然变得和缓下来,对其笑着言道:“你且站到胜利的那一队列里去,以待最后十强之时,在出来与其他的人比武较量。实则,有的时候不会武功的人,却往往能够出奇而制胜?你就先下去。”说罢,对其挥挥手,示意其可以下去了。
这位披甲奴,满脑袋浆糊的走下去,回归本队。此刻,二来正式宣布了获胜一方之后,又吩咐下面继续开始比试。这面一比试起来,真就是忘了时辰。直到天色大黑下来,众人这才注意到,感情又是一天过去了。而披甲奴毕竟是平民出身,也并非似是那些八旗那般的凶悍耐战。
所以,这一长大比试下来之后。披甲奴里获胜的小队,真可谓是寥寥无几。绝大部分的披甲奴,都被东北军校给毫不客气的放倒在地。这其中,虽然也有几个披甲奴,想学着初始那位使渔网的披甲奴,用此物获胜?但这种东西,刚拿出来的时候,可以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依着东北军校这些久经战阵的人来说,第二次在这些人面前再使用此物,想以此来弄倒一个东北军校的话,不易于是一个笑谈罢了。其中的两个披甲奴,反倒被对方将渔网给抢了去。反过来,却用他们自己所用的渔网,将他们给紧紧地缠兜在其中,仿如一个大大的粽子一般,惹得围在四周的人群里,传出一阵阵的大笑声。
天虽然黑了,但是眼见着余下的军校也并不是很多。所以,经过几个将官和那位城主大人的商议之后,比武照常进行。只是在场地的四周,遍插一圈圈的火把,用来给场地中间来照亮。而那面得魏老汉,真可谓是神速,居然只花费了小半天的功夫,就领着手下的能工巧匠们,制造出来第一辆,中规中矩的矿石车。
若不是这面的军校们,此刻都在进行着比武较量,便早就都围拢过去,去看稀罕玩意儿去了?而那面在制作出第一辆矿石车之后,也就等于有了一个模型,往后在想要制作这等车子,也就变得十分的容易了。而魏老汉又将那些开采矿石的人,也早就招呼回来,让众人依着他的设计,开始设法打垒起来土炉子。好在周围有的是石头,只是无有青砖,搭建这土炉子的时候,四外炉箅子也有些显得不那么严实。只恐怕,一旦若是想要开炉融化铁水的话,这炉子十有**会崩塌掉。未免有些不尽如人意。更让魏老汉为之气结的,便是此时如何竟然是冬天?若不因为是冬天的话,便可下河里去捞些青泥,在里面混杂稻草,再放在日头下面一顿的暴晒。待其一干,便可拿来做土炉壁,且定是严丝合缝的。
而魏老汉领着一拨子人,又做出两条木滑道出来,将那小矿石车放去。还别说,来回倒也算颇和其意。只是不晓得,一旦若是装矿石来回运输的话,小车和那滑道,会不会受得了这种重量?而眼见天色都已这般的晚了,大家伙竟然都废寝忘食,连午饭都忘记吃了,却依旧一个个精神头十分的充足,也不觉得腹内饥饿。
而唐枫这面的比试,此时也终于到了尾声。披甲奴只胜出五人小队,合计起来也就五十个人罢了。贺疯子的手下竟然胜出来足有八人小队,算起来就有八十个人取得进入十强的资格。胡腾荣的手下军校,才不过胜出七人小队,也就是说,才有七十个人取得晋级的资格,这让胡腾荣感到十分的窝火。
眼看着胡腾荣和贺疯子各自带着手下军校位列两边,二人不时的瞅对方一眼,观其二人的眼神之中,火药味十分的浓烈。若不是唐枫在此弹压着,那这二位很有可能也要彼此来较量一番。那些披甲奴和吴六奇的手下,却是安安静静的,站在两支军队的后面。而吴六奇手下的军校,竟然没有一组胜出的?也可算是一朵奇葩了,大概,也是因为手下的军校良莠不齐,而他也刚刚接手,不及极好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