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对此是无可狡辩。只得垂头丧气的点了点头,低声应了一句道:“此乃是小人一时有些与其置气,下一回小人是绝不会再如此了。定会先看病,随后在去收钱。官爷们,这可行得通否?”说完之后,勉强咧开嘴,一脸包子样的笑着看着众人。
却见那个校尉狠狠瞪了他一眼,开口对其怒声喝道:“似你这等见钱眼开得主,打死都不多。看你以后是不是还只认得银两不去救人?这位义士,方才我等多有冒犯,还请多多见谅。待兄弟一会收了工之后,请义士去共同饮几杯,以示对义士的赔罪。呵呵,兄弟你尽管放心,这银子由我来掏。现在,可是照实是难得看到,似兄弟这般高风亮节之辈。当为我等楷模,张郎中,我可告诉你,你需用心的医治。如要是这个童子有个好歹的话,我便拿你试问。”这个校尉边说,边凑到了戴梓的跟前,打算好好看看这究竟是谁家的孩童?也好回去通知其家中长辈一声。
而那面的小张仲景张郎中,此刻肠子可谓都悔青了。白挨了一顿揍不说,明明是自己告得状,可转过头,却被人家给一顿的数落。那个无赖此时倒是得意洋洋,不时的朝着他瞄一眼。早知道事情变成这样的话,又何必当初那般的去得罪与他?自己到莫如,在当初就卖给他一个人情好了。岂不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可张郎中正在给戴梓验查着伤口,忽然就感觉一阵狂风,从自己的脸庞掠过。随着啪的一声脆响,这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之后,打得张郎中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几步。眼前金星乱冒,心中甚是不解的,盯着抽了他一嘴巴的那个校尉。无论如何也弄不明白,不是说冰雪城内的军校不欺负老百姓么?怎么这都动手打起人来了?这话又从哪论起的?
“你可知我因何动手打你?”那个校尉打完了他,还瞪眼瞅着他问道?张郎中又不是他肚腹内的蛔虫,又让他哪里猜得到?只得十分老实的摇了摇头。却见这校尉抬起腿来,似乎打算要踢他一脚似的?可旋即却又把腿放了下去,对着他吩咐道:“你速速将此人给我救活了,如果他若是死了的话,我便拿你全家与他一人陪葬。你可听清楚了?此人对我冰雪城可是有很大的功劳,必须用心医治于他,你们几个都在这里看着点,以免再出旁的岔子。我这便赶到大殿,好将此事速速禀报与夫人知晓。”那个校尉训斥完了张郎中之后,又对着手下的军校吩咐了一句,是匆匆忙忙的转身出了药铺,飞身了坐骑,马一鞭,战马飞快的朝着冰雪大殿驰骋而去。
大概也就等了有半柱香的时间,就听大街之轰鸣作响,那个小伙计急忙奔出门外。只见无数的战马,纷纷杂杂的朝着药铺门前奔驰过来。再看奔在头前的几匹战马,头几匹马的人都是将领的装束。后面跟着十几匹战马,面却是乘坐着几个漂亮的女人。尤其是打头的那个女子,一身素罗裙,头梳着寻常见的偏马坠,整个人都显得飘飘若仙,浑不似尘世间的女子。在后面,跟着无数的骑兵,旌旗招展,绣带泛扬。
“门口的闲杂人等都快些把路让开,城主夫人亲临至此。”就见那个前去报信的校尉,催马到了门前,高声对着伙计喝令道。那个伙计吓得,急忙将身子闪开,把路给众人让出来。那个翩翩犹如仙子一般的女子,轻轻从马跳了下来。由那个校尉引领着,几步就走到了二堂。
来的这个女子,正是董小宛。她听到那个军校一说起来,戴梓居然身受重伤。并且现在又是昏迷不醒,生死眼下都不是那么好说的?立时就起了急,急忙吩咐众人跟随着,一起来探望戴梓的病情。因为听说了,关于那个张郎中的事情。又特意把军中的军医叫了几名,一起跟着来给戴梓好生的看一看。
等董小宛一走进二堂中来,那个校尉早将那位眼下看起来,显得有些猥琐的张郎中给推到一旁。董小宛走到床边,伸出手去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戴梓的小脸,弯下身子来,再其耳旁对其低低的声音呼唤道:“戴梓,你可听得见我说话?戴梓……,来人,命那几名军医赶紧进来,给他好好地看一下,把把脉,看戴梓到底是因何缘故,竟然这么久了都不见他清醒过来?”随着一声吩咐,门口又涌进来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