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伙计见了,顿时心知肚明,急忙撒开脚就奔着后边而去。张望李富二人各自瞧的分明,情知那个小伙计是去后面喊人手来帮忙了。急忙也各自做好了准备,就等着来人对三人大打出手。而那老里正的长子,到也真不叫二人对其失望。闪身站了起来,一抬腿,便将自己坐下的椅子踢翻在地。
对那个店小二高声怒喝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实话告诉你,爷今日来你们家吃酒,压根就没打算付你银子?你要打便打,要经过官府更好。不过,你若真要想动手的话?那就先看看,能否打得过我这两位兄弟?我这两位兄弟,可不是一般来头的人?即便你们满酒楼的人,都来此与他二人动手?也根本打不过他二人。若是不信?那就上来几个不怕死的,与他好好较量一番?也让你等好好看看,我家兄弟的功夫?”他说完之后,却是退开一步,避到了张望李富兄弟的背后。很明显,是打算要拿他们二人做一次挡箭牌了。
却见那个店小二听了他的这么一番话之后,只是冷冷的一笑道:“找人动手揍你们?岂不坏了我酒楼的名声,晓得此中缘故的人,情知是你们几个人赖账不肯给。若是,不知道的人?还指不定如何说我这酒楼?放心,你方才也说过,此事最好要经官。而恰恰,我家总掌柜的就是李永芳大将军的小舅子,也正好是这复城的知县。而今儿,他手下的几个衙役正好在街头巡视而过。我这就吩咐人下去,将他们唤上来。也好,将你们押到官府里去评评这个理?”听他如此一说,倒真叫几个人不由为此又惊又喜。惊得是,这个小小的酒楼,背后的掌柜的却是知县。换句话而言,这间酒楼实际就是李永芳的。而喜得却是可以不必挨揍了,直接就可以被关入大牢之中去。
自然,也就从了几个人的心愿。毕竟,几个人所为的,就是要将那个人除去。而第一步,就的想方设法混入大牢之内。这一步目前来看,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就看第二步如何了?一旦第二步能够达成所愿,那第三步就的想出一个法子,设法从那个大牢之中脱身出来。最好,还能在城内做下一点事情,亦如设法去刺杀李永芳和祖大寿。已能避免在攻打复城之时,遭受到对方猛烈的还击,从而使得自己损兵折将。最后,即便是打赢了这次攻城之战,可这代价也相当的大。弄不好,还不如不来攻打复城。就在三个人成品字形,站在店小二的对面时候。忽然听得从酒楼外面一串急迫的脚步声,随着脚步声,闯进来七八个复城的衙役进来。其中的一个看上去,是一个捕快头的打扮。只见那个捕快头瞪着双眼,打量打量几个人。正待要说些什么?只见那个店小二,慌忙迎将上去。将自己的嘴凑到对方的耳畔之上,对其低声言语了几句。就见那个捕快头将双眼一瞪,对这三个人厉声呵斥道:“哪里来的狂徒?竟敢到这间酒楼之内前来撒野耍浑,来人呀,速将这三个人与我锁了回去。待经仔细盘查过后,再来决议,你等是否有罪?”说完之后,朝着身后的七八个人一挥手。那七八个人各自抽出一根铁锁链出来,不由分说,抖起锁链就分别套在了三个人的脖颈之上。那个捕快头倒没憎想过,这三个人是老老实实的,任由着对方把自己给锁了起来,这就要带往大堂之上。看起来,这三位对于上堂,或者是坐牢一事,压根就不增在乎过?竟似乎巴不得到大牢里面去耍子一回?倒真是有些弄不懂这三个人,心里倒是如何想的?
不过,捕快头奇怪归奇怪?依旧毫不客气,且不予三人留有任何的情面?是锁了三人,这就朝着大堂而去。看其用意,大概是要先过一下堂,随后,在对三个人做出相应的处置。可现如今,三个人都是极力盼望着,能够早一点到大牢里面去见一眼那个人去。对于过堂,并不在乎,倒是生怕到时候,那个知县良心发现,在判三个人无罪释放?那自己三个人费此一番心血特意做出这一场戏,还有何用?
张望索性将此事闹得在大上一些,刚走出酒楼的门口不远处,猛地,将脖子上的铁锁给拽在手中,在用力的向自己怀中一带。前面的那个差役,正扯着铁锁向前行。突如其来这么一下子,令其猝不及防之下,一下向后退了几步。被张望一把将其脖颈便揽在臂膀之中,用力的一夹,眼看着差役的双眼泛起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