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分分老老实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天从头到晚的,只晓得把自己憋闷在房之内去读一些兵战策正因如此,才和自己一直可说是相安无事除了此时,自己因为晓得东北军的厉害,生恐万一守不住城池从而获罪于朝廷这才命人将他祖大寿请了来,打算让他来替自己做替罪羊
一念至此,李永芳本来满面的怒色,忽然一扫而空笑着对祖大寿招呼道:“祖将军以前在东北军中,待过很长的一段日子想来,对那东北军的弱点和欠缺之处也颇为了解既然如此,本帅心中已然有了一个计较莫不如,祖将军来把守东门而本帅自去看守西门,另外这些偏副将领,索性就全都分散于北门和南门不知祖将军可是愿意否?如果同意本帅的这个主张,那你我眼下就须得各自赶赴自己坐阵的城门之处去把守?”李永芳笑着说完这一番话后,一双眼睛紧紧盯在祖大寿的脸上留神查勘着他脸上的神情变化?
祖大寿的脸上,此刻倒是没有半点为难的神色反而倒很是痛快地,对着站在帅案后面的李永芳一拱手,对其开口言道:“仅遵大帅军令,如大帅再无旁的吩咐?那末将这就要去带着人,赶赴东门去看看城外此时的形势如何?城内的守军如要是能主动出击,迫使东北军后撤,岂不是好?末将这就先与大帅告辞了”说罢,对着李永方抱了抱拳却见李永芳也很是客气的,对其拱了拱手,对其温言道:“本帅在此处,提早敬祝将军马到成功旗开得胜”说完,就见祖大寿转身就离开了帅堂之上,出的外面翻身上马,催开坐骑直接够奔东门而来
李永芳见其离去,不觉转身对着身旁的地上狠狠呸了一口口中低声怒骂道:“什么东西?三姓家奴一个,还到本帅的面前来摆的什么威风?哼,若不是今日有用你之处,焉能纵容于你,在我的面前如此不识尊卑?不过,一旦你要是丢了东门,定会被朝廷治以重罪哼哼,此番倒是替我顶了一个不是”说罢,身旁的几个偏副将领也是交口称赞着,李永芳端是妙诀得很,也颇有宰相的度量一番献媚言辞,即便李永芳再怎么喜欢听这等好话,也觉得有些言过其实急忙挥手令众人停下,又命那些偏副将领各自看守住,分担与自己等人的两座城门
随即,这才带上几个牙将赶赴西门而去只是他并不晓得,如今攻打西门的人马,却是曹变蛟这个煞星这也令他在事后对此懊悔不跌,毕竟这曹变蛟的一身本领,皆出自曹文诏之手对于曹变蛟,这个曹家唯一的子嗣可以说是倾囊而受现如今曹变蛟所欠缺的,也就是火候和历练
唐枫等东北军将领,可并不晓得城内此时的这么一番变化?是不知道,城内的将帅已经不和之事还是照着原先的打算,催动三军直接扑奔北门而来因为事先都已经说好了的,此次攻打复城,不过是为了替城内二来的行事,所做出一个掩护而已并不是打算真的要去攻城和掠寨?故此,唐枫只是帅着军队在城下摇旗呐喊吩咐手下的云梯队伍,假意的朝着城墙下进发,从而引来了城上的,如同疾风暴雨一般的落箭
而城头上一射箭,城下的军队便亦如同潮水一般退却而下同时,城下的火炮齐鸣,打得这般轰鸣且急促,将城头上的偏副将领的耳朵都震得嗡嗡作鸣还以为,东北军打算二番卷土重来也是喝令手下军校,开始对城下加以还击那城头上的几门有限的火炮所射出的炮弹,加上一波一波的箭雨,以及灰瓶滚木等物,就如同不要钱一般的纷纷坠落城下
只是,一直不曾见到东北军因此而有多大的伤亡?反倒是愈打愈发的精神起来,只要城头上的还击稍稍猛烈一些东北军定会全部退下,以待城头上的弓箭和滚木火炮等变得稀疏一些,东北军继续搬着云梯持着盾牌,推着式撞车奔着城墙下而来随后,又是一番攻守,又再次退下
似像这般往来多次之后,城头上的守军,也多少察觉一些此中似乎有些不太对头?等唐枫第六次督率着东北军再次卷地而来之时,城头上的反击,忽然变得有一些淡漠起来这位东北军城主,眼看着对方竟似是瞧破了自己的打算?不再上自己的这个当,却也并不招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