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军校此刻也不敢再多加细问,急忙奔了出去,片刻工夫之后,就将洗脸水给郑森打了进来。
并且就见其身后还跟着两名军校,手中各自捧着一托盘的东西。进来之后,将托盘里的东西一一的摆放在桌案之上。竟是一碗稀粥,和一些早点以及几样福建的小菜。郑森匆匆忙忙的洗了一把脸之后,只是喝了一碗稀粥,便急忙将衣袍换了一身。却并不见那位面具人奉令前来?
一时不免有些犹疑起来?在大帐之中,有些焦灼不安的来回踱着步子?而那几个军校送完东西之后,早已离开了他的大帐。又等了片刻,却见那个近shi,满头是汗的从帐外闯了进来。不等他开口发问,便对着这位郑家少主回复道:“启禀少主,那位面具人如今并不在大营之内。属下与伺候他的那些人打听,说他在不到五更天的时候,就si下出了大营,如今不知其到底是向何处而去了?并且,是带着几名军校一同去的?”说罢垂手在一侧,偷眼瞅着这位郑家少主人。
郑森摇了摇头,口中不由喃喃自语一句道:“无需他在身边之时,终日守在你的身边寸步不离。一旦要用到了他,便就此不晓得他的影踪了?也罢,没了张屠户,我也自不吃带máo的猪。传令下去,令那些偏副将领,火速赶到我的大营之内。有要事要与他等商议?在于我将那些近shi人等,都喊进账外守候着。”随着一声令下,那个军校撒开tui,就此奔出大帐而去。不大工夫,那些偏副将领以全都聚集到大帐之内。分为左右两边,各自站好班,单等着这位少主人的吩咐?
郑森倒也没有半点赘言,直接对着一众将领吩咐下去道:“今日,我要带着一些近shi穿过复城,好去将老爷的尸骨起出来,将之带回福建老家,好好安葬下去。至于营内的诸事,就劳烦与各位将军多多分担一些了。”几句话说完之后,这就打算走出大帐,带着人赶赴复城。
可听他如此一说,众将无不是对此惊诧莫名起来。几员偏将急忙站出来打算劝止住他,千万莫要自投罗网去。可郑森早已知道他们会如何说?急忙伸出手来将众人阻止道:“昨夜,既然那位东北军主帅敢孤身犯险,只为了前来知会与我一声,我父的冤屈。如今,我只是聊尽一人子之孝道。他定不会为难于我,你等就莫要再劝说与我?只需仔细守好大营,莫要让那个八旗铁骑趁虚而入方是正理。还有一点,任何人,没有我的军令,都不得si自将人马带出联营。如有违令者?施以投敌之罪论处。”郑森心下也隐隐约约感觉到一些,他爹之死,不是那么简单的?生怕,在自己离开大营之后,再有人侨令而行?只为的是将自己置于死地,将郑家军彻底瓦解掉。
而对于那位东北军主帅,郑森倒并不是对此很担心。人家既然敢来,就足可说明其心中光明正大地很。虽然两支军队相互之间,也狠狠打过几次仗,双方都死伤了不少的人。可这也不是出于他的真心,一切源于误会而已。想来,自己当时都能放他出的自己的联营。他也应当能放自己出入复城?除非,他是在此事上欺瞒与自己?至于自己到底会不会被东北军就此扣押下来,以充作了令郑家军退兵的筹码?郑森还是十分相信自己一双眼睛的,看那个东北军主帅唐枫,满面的正气,自是不会去做此宵小所为之事?
众将眼见无法劝转回来这位郑家少主,也只得具是一脸愁苦之sè的,一起将他和十几名手中持着锹镐,并又一手牵着战马的军校送出联营之外。一直送过了浮桥,又继续送出来了有一里地之远,这才与这位郑家少帅洒泪而别。郑森飞身上了坐骑,手起一鞭,战马如飞了一般,向着复城的城mén跟前奔驰而去。而此时,在复城城内,曹变蛟正埋怨着二来,不应当怂恿东北军主帅亲身犯险地去?却见唐枫笑着对其劝慰道:“变蛟,此时怪不得二来将军。乃是我一时心血来cháo,本为着打算早一些结束与郑家的战争。好腾出手来,将那个李永芳所部彻底打残他。也许,我是有些鲁莽了。不过,我敢于你担保,今日郑家军必是不会前来攻打复城的。”三个人正站在城mén楼之中闲话着,忽然有一个军校奔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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