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额亦都的肩头,将额亦都疼的就不由皱了一下眉头。对其有些不太满意的开口言道:“我说,你说就说,为何非要打我一下?”说罢,眼看着那位城主的巴掌,此时却又是高高举在半空之中,急忙闪身躲开。一边摩挲着自己的肩头,一边等着他的答话?
“你可是看出来,今天的这些八旗军校怪异之处,就是他们竟然不似前几日那般,冒死前来攻打咱们的城头?却是一个个瞻前顾后的?走出十步往往还要退回去五六步,似乎在等着背后的将领,随时下令将其给召回去似的?再来看他们渡过护城河之后,将云梯都搭设好了,怎么就不立即往上爬?反而是站在云梯下面扭头回顾?更让人起疑的,就是河对岸的那一排排,排列的都十分整齐的,且全部被插在地上的红旗。怎么?八旗军竟然无缘无故的,将所有旗帜插在这里来做什么?依我来看,旗后定是伏有伏兵。你若是不信,可在此处静站一时,只待有风吹拂起来旗角,你定会能望到躲在红旗后面的骑兵?”说完之后,却是从自己身上摸出一个千里镜,随手递与身旁的额亦都的手中,让他自己去看。
额亦都看了片刻,果然便象这位东北军主帅所言。将千里镜递还给他,对其笑着言道:“城下的那个领兵的将官倒也有意思,既然打算命手下军校前来攻城,却又何必弄这些虚头?直接用人来堆,岂不是要省事得多?左右你我手下的人马到了如今,也没有剩下多少?还好你昨夜巧算计与八旗军,得了不少的弓箭。否则,今日还不晓得用何物来守住城池?”一边说着,一边随手取过一副弓箭,将羽箭搭在弓弦之上,将弓慢慢扯开,就对准城下的八旗军校。
却十分惊异的望见这位东北军主帅,也取过一幅弓箭在手,一边将弓拉开,一边示意与手下的军校,将羽箭上的火药点燃。等那军校将之点燃之后,却是跟着一松手,一道火流星直扑城下。这才头也不回的,与额亦都回了一句道:“他们不过是因为一连着几日,都令手下舍生忘死前来攻打城头,却是一点斩获都没有。这才打算要将我等引出城外,也好能让八旗铁骑将我等包围在当中予以全歼罢了。”他的话音方落,那支带着火的羽箭,早已经穿透护城河对岸的红旗,正射在躲在旗后的一个骑兵的脸面上。那个骑兵一声没吭出来,便已载落马下死去。红旗上也跟着燃起一道烟火来,须臾功夫之间,整个旗面都已燃烧了起来。使得躲在旗后面的八旗铁骑再也遮掩不住,竟然露出一角来。
后面的洪承畴,眼看对方竟然不肯上当,最后却反倒被对方识破了自己的这条计策。一时竟然有些恼羞成怒起来,当下喝令手下八旗军步卒们,立刻开始正式攻城。后面号角声呜呜的响了起来,本来正有些懈怠着的八旗军校们,立时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无不是奋勇争先,顺着云梯向着城头上爬去。
“射箭。”眼瞅着城下的八旗军校们毫无预兆的竟突然开始攻城,唐枫也急忙对着自己身旁的军校厉声喝令道。弓箭手们即刻拉弓搭箭,箭头对准城下的八旗军校们。身旁的百姓们,急忙用火把将羽箭上的火药捻子点燃,就退在一旁。无数道的火箭,立时从城头上直扑向城下。转眼之间,几座浮桥上就燃起了一股大火。云梯上,不时有军校中箭跌落城下,身后的军校却是急忙继续向上攀来,却仍是被迎面一箭射落城下。
这一场攻城战来的迅疾,去得到也是十分的快。只过了一两个时辰,城下的洪承畴就有一些忍受不住,急忙吩咐手下收兵。八旗军校们只是扔下了一地的尸体,就仓促的开始后撤而去。而洪承畴回到联营之内,是茶饭不思,冥思苦想的开始筹划第二日,又该如何才能把这座旋城给夺下来?而那位巴布泰此时也从手下人那里得到了,洪承畴又一次兵败的消息。这一次到没有来难为他,到是吩咐自己手下的人,来给洪承畴送来了一桌的酒饭?
而洪承畴对此更是感激涕零,草草的吃过了酒饭之后,依然是毫无头绪。足足的苦思了一夜的功夫,直到天色即将方明时候,这才倒下休憩了片刻。第二日,洗漱之后,吃过早饭洪承畴就领兵出了大营。先是命人又去攻打了一番城头,却仍然是被东北军给挫败而归。这一次,是一点都没犹豫,急忙收兵回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