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对此加以证实,其对那郑家水军私下谋害与人的指控,是绝对不会错的可在看施琅和他手下的郑家水军脸上的那种种神情?竟也不似是假的?
这倒让这位主帅,不由对此感到有些为难起来想了片刻之后,便对着双方吩咐一声道:“此事在没有访查明白之时?都先莫要无故朝着对方加以指责和仇视来人,与本城主搬过一套桌椅过来?今日,本城主就要在这船厂的龙骨工匠监门口审明此案?二来,为了以示公允你这便命人去将这双方的军校身上得兵刃,全都与我收缴起来在事情不曾明朗之前?双方都需暂时被扣押起来,如有胆敢反抗者?便足以证实其是有过错的一方,此案也就无需再详加追查了施琅,变蛟,你们二人既然身为统兵带队的将军,自然也不许例外?”随着这一声吩咐下去,二来手下的特战队校尉们,顿时就开始里里外外的奔忙了起来先将桌椅摆放在此,接着,又将双方的兵刃全都收拢上来
二来手下的校尉们,又将曹变蛟和施琅手下军校分为两边去站着随即,有一部分的特战队校尉们,纷纷手扶着刀把,站在中间将这两面人马给完全的隔让开去至于其余的特战队校尉们,则是站在了外围,将这两拨人马彻彻底底的给包围在其中,并将身上的连发弩箭全都准备好了,以防万一在事有突变?而这位东北军城主,此时绕过了桌案之后,便就势坐了下来这就打算开始审理此案?可却在此刻,忽然就见有一名郑家的水军,从船厂的外面着急忙慌的奔了进来只见其一路的奔到了施琅的身旁之后,却是伏在这位水军将领的耳旁,对其低语了几句什么?
随即,就见施琅本来十分正常的一张脸,竟忽然就此变了颜色?还不等这位坐在座上的东北军主帅,去对其加以询问?只见施琅竟然走出队列,急忙双膝跪倒在他的面前一边朝着上面坐着的这位主帅磕着头,一边高声对其回禀道:“启禀主帅末将有失察之罪?此案,错在我郑家水军,倒并非是曹将军手下的军校,无故来对我等的诬告”说完,却又转过身,对着那位曹变蛟却是又磕了三个响头
口中也是高声对其言道:“曹将军,此事果然是我郑家水军所为我代那些犯事的军校,先在此处向曹将军磕几个响头来赔礼等的我将那些叛逆捉到之后,定不会对其加以留情也定都会将这些人,全部交由曹将军来任意的处置与他等只是还望曹将军能容我一些时日,也好能让我去打探出,这些叛逆究竟到底是藏身于何处?不知曹将军,可能对此应允否?”施琅说罢,却是抬起头来盯着面前的曹变蛟,等着他的回言
而到了此刻,不仅仅是坐在上面的那位东北军主帅听出来了,其中似乎另有一番的隐情?连曹变蛟此刻,也听出来在这件事情之中,竟似有着旁的一些缘故?只是,不晓得其中,到底会有着怎样的一番隐秘?到也不好开口就此答应与他但又不想身受了他的这几个响头,急忙将身子闪到一旁,却是不接受施琅的这三个响头
倒是施琅对此毫不在意,依旧是跪在地上,等着曹变蛟开口答应下来?而此时,坐在上面的这位东北军主帅,却照实有些按耐不住便对着施琅垂询道:“施琅,这么说起来,你是认了这个罪名了不成?还是其中另有缘故?你不妨对本城主明言?可是那个军校刚才,对你说讲了一些什么?”说完以后,却是对着两边校尉一挥手,对众人示意先将此人给搀扶起来?待两名校尉硬将施琅给搀扶起来以后,他便盯着眼前跪着的施琅,等着他的回答
只见施琅稍稍沉吟了一下,这才对着眼前的这位主帅回禀道:“末将有罪,方才属下手下的军校,特意赶回来对我禀报说有四艘郑家军的海船,竟不曾随着我等驶进海峡之内?却是在我等全部驶进来之后,那四艘海船,便掉转船头,竟然就此扬帆远去如今早已不知其去向?而我想,曹将军手下军校受到了我郑家水军的炮击十有**,就是这些人所为?而他等做下这番大逆不道之事以后,便寻机离开我等?”施琅说到此处,却是将头低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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