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0月29日~
,nbsp;第一千零一十章
“啊,我的孩子?”高一功忽然惊叫一声,接着,一下便翻身坐了起来,感到浑身上下,竟出了一身的冷汗。定定神,这才看到在自己的屋内,床榻跟前站着四五名的校尉。看上去,大概是特战队的人?这才幡然醒悟过来,原来自己方才竟然是南柯一梦罢了。虽然对方惊扰了自己的美梦,而高一功心中也晓得,这些人可不是好惹的。
急忙在脸上堆挤出一丝笑容来,站起身,朝着面前那似乎是一个领头的校尉,先拱了拱手,十分客套的对其开口询问道:“不知这位弟兄,彻夜赶到小弟的居所之内,可是有何急事不成?”那个校尉瞅了瞅高一功,便对其开口回复道:“主帅有密令与高将军?让高将军这便随着我等,即刻赶赴一处秘密地方?到了那里之后,自然一切都会揭晓?就请高将军这便随着我等一起出发吧?”那个校尉说罢,朝着高一功做了一个请得手势。
高一功见无法从对方的口中,在能掏出什么自己需要的消息?却也不再多问,急忙将外袍穿戴好了,随着几个人急匆匆的就此出了门。待走到了院门外面,却见一辆被封得严严实实的马车,正停在自己的面前?高一功见了,不免就是为之一愣,正待与那个领头的校尉探问一声?却听这个校尉对其催促道:“请高将军上车,我等也好能即刻赶到那里?毕竟城主可是在那里久候与将军了。若将军在迟延个一时片刻?我等可就要获罪于城主的面前。”说完以后,却是亲手将帘栊给挑了起来,以目示意与眼前站着的这个高一功,让其立即登上马车。
高一功虽然心中感到十分的纳闷,可对方已然对着自己明言,乃是奉了东北军主帅的军令,前来请自己过去有要事相商?自己岂敢推拒?当下,急忙躬身进入马车之内。随后就见车帘被那个校尉给随手放了下来,马车随之就此行走了起来。车轱辘所传出的辘辘声,更是让高一功心中,毫无来由的,竟感到有些烦闷不已?本打算在车子朝着前面行驶之时,掀开车上的侧面帘子,朝着外面看一看,这到底是要将自己给拉到何处去?
都已经行驶了,足有一刻的功夫之久,如何竟还不曾到达地方?而自己分明记得,由自己所居住的地方,再到那位主帅的临时帅府之间的距离,可说顷刻之间即可赶到。如今,怎么竟会走了这么长的路?而车子侧面的帘子,竟然早就被人给封上了,高一功揭了两揭,却不曾将其给揭开。
事到如今,亦只得闷着头坐在车内,随着他们去将这马车,赶到何处去好了?总之,是绝不会就此,暗中把自己给加害了也就是了。如果想要杀自己这等小人物?直接在自己的府上,一刀把自己给宰了,如此一来岂不要痛快的很?却又何必,如此兴师动众的,将自己给远远地,拉到一处较为陌生的地方在行动手?
故此,想来那位东北军主帅,大概果真是有一件十分要紧的事情?急需把自己给找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也好和自己好好协商一下?看起来,自己如今这可要是官星高照了。怪不得昨夜做梦,竟会一连娶上好多房的妻妾?且又购置了田产,最后,又生了一大群的小童♀些无不都是预示着,自己即将时来运转。
高一功越想,越感觉自己所猜测的,必定十分的正确。就在此刻,就见马车忽然径自退下来?马车后面的帘栊,随之又被人给高高的挑了起来。就见那个校尉头领,脸上挂着笑容朝着他开口言道:“请高将军就此下车,也好进去早些面见主帅?如今,主帅可等高将军等的,都有些焦急不堪了?”说罢,将身子闪到一旁,将路给高一功闪让了出来。高一功一边朝着车下走,一边对着校尉开口回笑道:“这真是死罪,为人属下的,焉有让主上在此地空等的道理……?”一边说着,一边下了车,可忽然就此愣怔在当地,一时间,竟感到自己的双腿,竟好似灌上了铅一般?
原来,此地正是他隐藏那些金银珠宝的地方,淑阳镇城内的破土地庙。高一功不由自主的,就倒吸了一口凉气∧中亦随着立时便彻底凉快下来,事到如今,竟不晓得自己究竟该怎么办才好?是转身就此逃奔出去?那似乎是绝无此可能≡的不说,在那些校尉的腰上,可都挂着弩箭和火铳。
估摸着,还不等自己奔出多远?却早已被人从背后一箭便给射翻在地。此刻的高一功不免有些胆战心惊,偷着眼,瞄着土地庙里的那几道身影,不住地在庙中闪来走去的。也不晓得,他们是否已经知晓了,在土地庙里所隐藏的秘密?正在此时,忽听得背后一人,对其开口冷冷的吩咐一句道:“请高校尉进去回话?”随着声音,那个人已然走到了他的面前。高一功一眼望过去,却是东北军特战队的首领二来。
高一功仔细的瞧了一眼,二来脸上此时的神色,却见其一脸的淡漠。只是注视着自己,再其眼神里也看不出什么旁的?急忙朝着对方挤出几丝笑容,对其探问道:“二来将军,不晓得主帅召唤卑职,却有何要紧之事?”却听二来对其回了一句道:“有什么事情?你进去之后,自会知晓。”说罢,却早已先走了进去。高一功迫于无奈,也只好尾随再其身后,一路就此忐忑不安的,走到土地庙之内。却见在庙里头的各处地方,都燃起来一支支松油火把,将这座土地庙映澈的格外分明。再瞧一眼,摆在上面的那尊破土地像?
果如自己所猜测的那般,早就被人给掀翻在地。在台子上面,早就显露出一个漆黑的洞口来。而在洞口上面,却是摆着一个,由几根粗粗的木头搭建而成的支架,上面放着一个缠满了绳索的辘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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