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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位东北军的主帅,却分明不想将此事给轻轻的放过?脸色立时变得阴沉下来,朝着门外喝令一声道:“来人呀,将这不知死活的东西,这就与本城主拿下去?拖到后院,仔细的打他五十军棍。每一棍,本城主都要听着响动才可?如有一棍,本城主不增听到的话?那你等也与他同罪。”随着他的一声吩咐,大厅门外早有几名东北军校闯了上来,不由分说,将这个军校倒拖着,就给一路拽出大厅外面而去。
这一幕场景,看得在场的众乡绅,无不是胆战心惊起来,就连自己一双腿骨,都止不住的颤栗起来。真是不曾想到,这位东北军主帅竟然如此歹毒。这个军校只是一时不增想到,竟会来如此多的人罢了?而这位主帅,竟不容对方申辩一句,也更不允许对方再下去把椅子给搬齐了?
就吩咐手下人给拖下去,打上几十个军棍。且更要命的,还得要听见,每一次落下去的军棍声。换句话说,要听见这军棍的响动,那人又得被打到何等惨状?这那里是打他的手下人?分明就是打众人的脸呢。可众乡绅那个敢站出来,去与对方申辩几句?对方连自己身边伺候的人,都能下得去手?又何况这些外人呢?
过了片刻,忽然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声,传进大厅里面来。随着,就是稍显得有些沉闷的军棍声,啪啪的,一声接着一声的传了进来。其中夹杂着,那让人听了之后,都感到不寒而栗,且痛彻心扉的惨叫声。也不晓得打了多少个军棍?惨叫声却是嘎然而止,而乡绅们的心,却越发的揪紧在一处。
很明显,那个身受罚棍的人,早已经晕厥过去?或者是已经被打死了?看起来,这位东北军主帅的手段,可照实有些过于毒辣。若是这样,那自己这些人,背着对方做下的那件,使得东北军做了蜡的事情,一旦为多方所查知?自己这些人,岂不要为此而死无葬身之地了么?
一想到这些,这些乡绅们无不都感到自己如坐针毡。一时不免,开始琢磨着,如何能将此事再度给补救回来?而在门外某一处僻静地方,几个军校正说笑着,坐在一块青石之上。在看着另外两名军校,手中分别持着两根军棍,在对着坚硬的石地上,正在一棍棍的棒击着,且口中不时地数着数。
“我说东子,这几十棍子,若当真落到你小子屁股上?你小子的屁股,还不得变成烂肉一堆呀?我听说,咱们即将又要开拔了?就恐怕你小子若真受了棍刑,就恐怕是无有立功的机会了?这赏赐银子自然也就得不到了?你家里给定下的那个小娥,就怕你是无法娶回去了?莫不如,就把她匀给我如何?哈哈”其中的一个坐在青石上的军校,对着手中持着一根军棍,赫然就是那个,被这位东北军主帅处以军棍刑罚的军校开口调侃道。
“你这厮,家中已经娶下一个?竟还惦记着旁人的?就不怕你们家中的大嫂子,再听见你有这等心思,还不要拎着柴刀追得你满街跑去么?实则说起来,你们可晓得?我这次名义上受了棍刑,其背后可是有何好处么?”那个军校浑不在意的对其回敬了一句,却又立马给他回了一句道。
听这军校话中分明还是有话?一时间,几个军校不由,将目光都投射到他的身上。“莫非受了这假棍刑罚,还当真是有银子拿么?”那个方才开口与他调侃的军校,有些不太敢相信的对其回问了一句到?“我只问你们,你们可是晓得我到底因何受了棍罚的么?”那个掌棍的军校,将军棍停下来,手拄着军棍,喘息着对着那个军校问道。
“还不是你小子不会数数么?来了那许多的人,你却仅仅搬上来一半还不到的椅子?又岂有不受责罚的道理呢?”那个军校依旧有些半信半疑的对其言道。“这你就糊涂了,实则说起来,我受着军棍的起因,就是因为这些乡绅?此事不能再往下说了,这也仅仅是我的猜测罢了。反正待会,还得劳烦与各位一下,帮着兄弟做一出戏?就是帮着兄弟化一化妆,装扮成受了军棍的凄惨模样。做的好了,这笔银子到了我手?我绝对不会将其给私自匿下,定会请大家一同喝上几碗水酒。”这个军校说完之后,将军棍放下,却就势躺在地上,竟来来回回的翻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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