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过于安静?就似,那个与之相隔三里地之远的,那座大清国的连山关重镇一般,都是那么静,静的让人几乎都透不出一口长气?而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得出来,驻守在连山关城内的尚可进,和这位东北军主帅之间,二人多少在有些地方依稀显得有些相似。
夜里,尽管已经临近冬季,却让人十分稀奇的,竟又飘起了淋淋淅淅的小雨。伴随着小雨而起的,是晚秋的夜风,穿过整座的军营,掀开每一座军帐的幔帘。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畅然闯入。桌案上所摆放着的灯火,终被这股扑进来的夜风吹熄。二来却转身走了进来,又将那摔案上的蜡烛给点燃起来。
这才发觉,这位东北军的主帅,似乎因连着赶了好几天的路,都不增好好地停下来,去静静的休息一会?以至于,方才就这么靠在桌旁,本想着好好琢磨一番?明日又该如何去进攻连山关?怎样以最小的代价,才能将这座连山关给他取过来?却不知在何时,竟然睡了过去?二来将蜡烛给点燃,见这位城主已然睡熟。只得取过一件大氅,给他轻轻披在身上。随后却转身走出军帐,吩咐几个守夜的校尉,好好看守在军帐跟前,自己便也归还大帐。
晚秋的黎明,与冬季的朝晖涌起之时相差不多,太阳都是很晚,才在地平线上逐渐的先显露出来,稍带着些许金色的漫布天际的红霞。随后,赤红色的太阳才慢吞吞的升了起来。地上枯黄的草叶尖上,都挂着昨夜那淋浠小雨过后的甘露珠,在朝阳的映照下,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竟似一颗颗宝珠一般无二。
虽然昨夜东北军们做好了,防备连山关城内的大清军校前来偷袭营寨的准备。却是空空的守了一夜,那些驻守在营盘附近的东北军校,白白淋了一宿的小雨,受了一夜的北风。却是始终都不增见到有人前来劫营?这也让这些东北军校们的心中,多少都感到有些失望以及。虽然身上穿着蓑衣戴着斗笠,可即便抵挡的了这小雨,却依然是扛不住,哪如一柄柄小刀子似的北风,透过蓑衣将整具身子,都给侵的冰冷十分。
却也又因下着小雨,和防备着连山关内的大清**校。使得这些东北军,竟无法点起篝火以用来取暖,只好就此受了一夜的冻。天色明亮起来以后,雨也早已停下,驻守在外面的东北军,这才得以回到营中。却只能脱下蓑衣,去吃上一碗热乎的饭菜,好用来驱散身子里的寒气。至于身上的铁甲和内衬的军衣,却只能始终罩在自己的身上。以自己身体上的热气,来将这军衣上的湿气和汗水,逐渐的阴干。
此时的东北军营之内,倒多少显出来一些生气,到处都可以听到军校之间的说话声,和各营伍左以及校尉们和参将等人的军令声,还间杂着战马的嘶鸣声,和马蹄的走动声。只是因下了一夜的小雨,昨日砍回来的柴火,都已被淋了一个透湿。如今虽是一大早,就被伙头军们设法去将其点燃起来?
可到了此时,虽然尽管锅中的热粥已然被煮熟。只是灶坑里的那一股接着一股的浓烟,却是始终都不曾停歇下来。整座军营的上空,都飘舞着一股股子,从灶坑里所散发出来的浓烟。这些浓烟在军营的上空汇聚成一起,朝着营外蔓延着飞散着。使得在极远的地方,若是有人朝着营内望来,还以为此时在军营之内定是走了水?
简单的吃过早饭以后,这位东北军的主帅,只是留下二百来人驻守在营内。余下的人,以及那些炮车,全都被朝着连山关城前推进。而三里地远的距离,却又那里扛得住骑兵们所骑乘的战马跑的?只是费了半刻的时辰,除了后面的炮车,被停驻在半里地远左右的距离,且将火炮给从马身上卸下来,在地上支架好了。就等着前面那位东北军主帅,命人来朝着后面的炮手们传下军令,便可随即对着连山关展开炮袭。
而这些骑兵们,早就在那两位将领的带领下,跟随着这位冰雪城主,催马赶到了连山关城前不远的地方。此时的唐枫,才得以无须再用千里镜来瞭望,这座连山关城头上的情况?只是静静的骑在马背之上,和身旁的二来以及贺疯子,还有额亦都三个人,一起朝着连山关城头久久的驻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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