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去四处打探乌兰托娅还有魏老汉的下落?至于,那个被摔死在连山关城下的尚可进?
却是令手下军校,将其人头砍下,在使人设法送递到八旗人的京城盛京城内。且必须设法,将尚可进的人头吊挂在盛京城的城头之上?或者,干脆将其给挂在旗杆之上。以此来警告与八旗铁骑,不要再轻易的来招惹与冰雪城内的东北军?连山关城内的大火,却是一连烧了两日两夜之久,方才逐渐的熄灭下来。
而之所以,这场大火竟会熄灭的这么的快速?却是在第二日的夜里,天上竟然又飘起了绵延的小雨,一场秋雨一场寒。如今晚秋早已悄然度过,初冬,已经偷偷的侵袭到东北军的联营之内。经过这一场夜雨的淋浇,城内的或是终于开始慢慢地熄灭下去。最终,只是在城内的四处,仍然飘起着浓浓的黑烟。
而这场大火,却终于是熄灭掉了。第三日的凌晨,连山关城门跟前的土地上,显得既湿又泞,且又十分的滑脚,人一脚踩上去,往往是沾了一脚厚厚的黑色泥土。而此刻,这位东北军主帅却是对于这些,竟似乎丝毫不曾在意过似的?只是站在,早已被东北军给清理出来的,连山关下面的那处,已经变得残缺不全的城门洞跟前。
定定的,朝着城门洞之内瞭望着?“城主,缘何一大早晨的就赶到这里来?今日不是要拔营起寨?也好能早一些带着人马赶赴甜水站城堡去的么?在若延迟个一时半刻的?就恐怕对方又将乌兰托娅给转移走了?到时候,你我在若想命人去探查出她的踪迹来?恐怕也是绝无可能的事了?”二来随着说话声,徐步走到了他的身旁。轻轻开口对其言道?
而这位东北军主帅听了,身后的二来这一番话之后?却是并不曾将身子给转回来,却稍显得有些愤懑的,低下头似乎自言自语道:“我知道,全营的兵马今日要拔营起寨?故此才特意赶到连山关的城门跟前来,和贺疯子道声别来的?昨日的半夜时分,我梦到贺疯子到军帐之内前来见我?瞧着他一脸郁闷的神色,似乎有些什么话,打算要对着我当面来讲?我这才在一清早,就赶到了此地来,想与他当面话别?”说完这几句话之后,在其脸上却是显出一副,悲伤欲绝的神情?二来心中对此也十分的明白,却一时不晓得自己该对其劝说一些什么才好?
想了一时,这才对其劝慰道:“枫哥,贺疯子在整个的东北军中,可以说和任何人都处的混混合合的。故此,他这么一去,也令不少的人心中,都为其感到难过得紧?只是,人既已逝,便可将其给暂时放下?毕竟我军目前还有极为重要的一些事情要去做?比如说,需要救出魏老汉还有乌兰托娅来。同时,趁着多尔衮领兵离开了盛京城?此时,对于我等而言,分明是一次难得良机?恰好可以带领兵马,就此打过太子河去?顺便将清河城,还有前面不远处的抚顺关,以及八旗人的老寨?都给他拿下来?也好使得我冰雪城周围的这些地方,全都归顺于我等。随后,再萨尔浒与八旗兵好好的较量一番?势必要清算与当年的汉兵,大败于八旗军队之手的那场耻辱?”听这位特战队校尉首领二来,最初所说的几句话,似乎像是从他的嘴中所说出来的?可等他听到,二来这最后的一句话之时,忽然轻轻的笑了一笑。
随后,这才对着二来和颜悦色的探问道:“这一番话可是曹氏叔侄教与你来说与我听的?你口中所说出的这些道理,我心里头,自然也都是十分明白的。只是,当年我是与贺疯子在杭州府附近结识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无论我冰雪城变得怎么样?即使当时冰雪城,差一点为宵小之辈所趁?几乎变得灰飞烟灭?可他贺疯子还是不离不弃的。若是当真要讲起来?我找实施亏欠了贺疯子许多的,他……?”这位东北军主帅的话说到此处,忽然嘎然而止?
二来不由感到有些惊疑?急忙抬起头,朝着眼前这位冰雪城主的脸上打量着?却见其,竟是一脸的惊异神情?且是目视前方?二来心中更是感到古怪的紧?便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却见从早已塌了顶头的城门洞内,竟然摇摇晃晃的走出来一个人影?看此人的身上,倒是显得狼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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