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顿时就不免一折个,自己最怕的,就是瞧见这位城主,对着自己露出这等高深莫测的笑容?倒还真莫不如,当着帐内众武将的面,高声责骂自己一顿,要来得好上一些。眼见帐内众武将们,却都不肯开口应和?这位冰雪城主反而是,此时显得有些悠哉游哉的,在这大帐之内来来回回的走了两圈。忽然又朝着众人开口问了一句道:“额亦都,你手下的蒙古骑兵可都擅长于登攀崇山峻岭?高一功手下的流民军,打起仗来,自然不如各位麾下的军校,显得那般勇猛。可高一功手下的流民军,基本上都是由山民组合而成的。若是讲起这翻山越岭,恐怕没有一支人马,是可以比得上这些流民军的?既然诸位如今都已经明白了本城主的用意?就分头去点起人马,也好准备好去分头行事?”眼瞅这位东北军主帅说完之后,却返回身走到帅案的后面,从桌上拿起一支军令来,朝着帐内诸武将的脸上,都逐一的看了一遍?这才朝着站在众将之首的,那位智将曹文诏吩咐道:“曹文诏听令?令你带着曹变蛟,统率着你们二人本部的人马,与本城主去极力的攻打甜水站?但还不可与其死命交战?只要能将甜水站内的八旗驻兵与我死死地拖住?就算是你们叔侄的首功一件。二来,你也照着方才我所吩咐过的?及早将人选与我挑出来?好了,本城主只是希望,我等能再日落之时将乌兰托娅给从大高岭上解救出来。”说罢,却是跟在二来的身后,步出大帐之外。而在此时此刻的军帐之内,却只余下来,这位犹自有些不知所措的蒙古骑兵将领额亦都。一是站在大帐之内,竟然不晓得自己到底该去何处?还是就这么继续傻傻的站在大帐之内?而那位东北军主帅随着二来,一起走出中军大帐之后。二人朝着特战队校尉们的驻扎营区方向走了过去?在走出一小段路之后,二来忽然回过头,朝着眼前这位幼时的玩伴,笑着言道:“我估摸着额亦都此时,尚还不明白城主的真实用意呢?大概,还是站在大帐之内,苦苦的等着?和企盼着什么?不过,额亦都他也终归是一番的好意,城主到底要如何发落与他?”二来边走边等着这位城主的回答?忽然就见眼前这位冰雪城主,却也是淡然一笑,转过身,对着跟在二人身后的一个军校,吩咐道:“你去与我到大帐之内通知一声额亦都,让他带领着,其手下的那些仅余下的蒙古骑兵们,绕过甜水站的后面,寻个地方去躲避起来?只等见到,有人派出援兵,打算来驰援与甜水站?就一定要将来敌与我杀散?”说完,那个军校慌忙领了军令下去,转身就直奔着中军大帐而去,去通知于额亦都一声,也好让他提兵出营?因此次出兵,乃是要背着甜水站城堡内的八旗守军,绝不可使其察觉到,东北军已经悄然无声地摸了上来。同时,自然也要设法避开大高岭上的眼线。各军出营准备去与八旗军队作战,也就无需放炮,以用来壮军伍行威?反而是,偃旗息鼓,蓦然无声的,一队队排列而出。就连战马的嘴,都早已被带上嚼子,以免的半路在嘶鸣出声?而高一功的人马,却是第一个出了东北军得行营,急急的奔着大高岭而去。自然,高一功手下军校身上的军衣,早就已经换上了八旗军校的打扮。整只的军队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各个军校的面上都显得意气风发不可一世,挺胸昂头且又极力的学着东北军队的正规行军步伐,朝着前面赶着路。只是,看这些军校如此模样,却又哪里有一丝,是吃了败仗的,败军的模样?而此时,二来却早就和那位东北军主帅,各自换上了一副紧身衣。带着麾下的三百名特战队校尉,又将连弩和连发的火铳,全都准备齐全。并且,曹变蛟这一次在半路之上,却又接获到了一大批的,从冰雪城内给运出来的,一些显得极为特殊的东西?而这次之所以,会将冰雪城内的东西,给及时的运抵上来?说起来,却是全凭借着函可大师的运筹帷幄,才能让曹变蛟少走不少的冤枉道路。函可大师在东北军离开冰雪城以后,也就开始往冰雪城周遭附近的那些城池和城堡跟前,派出了不少的快马探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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