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拳的走了出来,不仅是手中不见拎着兵刃?还一个个都是耷拉着脑袋?似乎这些八旗新军们刚刚打了一场败仗似的?这更令这些人为此而错愕着,不解眼前的这幅场面,这又是在唱哪一出戏?莫非,当真是两军在城内内斗起来了不成?而这也并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毕竟一方是由满洲人所组成的八旗新军,一方乃是辽东的汉民百姓所组成的东北军。
最后,八旗新军不是东北军的对手,只好是扔下兵刃,乖乖的任由对方来处置与自己不成?眼下,不仅是那位东北军主帅在自家心中是这么的猜测与,这城门到底因何开的这般晚的原因?就连乌兰托娅也是持着这一想法。而在她的心中,认定了,自己手下的这支八旗新军,其再怎么说,也终归都是满洲人。自然不会在这赫图阿拉,这座满洲人的圣城里面做出何等的恶事?最大可能,就是因为两军政见不合?
才因此而内斗了起来,而毕竟自己手下的八旗新军才刚成军,并不是那支久经沙场的东北军的对手,这才被对方最终给缴了械?并且又被驱赶出城外?看着眼前这群八旗新军们,被东北军似看押犯人一般,给赶出了赫图阿拉圣城城门之外。多少,也令这位四格格的心中有些不太开心。
再怎么说,那位东北军的将领贺疯子,他也应当是不看僧面看看佛面的?莫非,他不晓得自己和这位东北军主帅之间的关系不成?还是因为自己也是满洲人?故此并不曾将自己给放入眼中?乌兰托娅的性子虽然显得有些粗疏,也带着一些豪放,可其却并不愚笨。如今看到在自己的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自然就会想到旁的上面去?而就连这位东北军主帅,都未免在心中对贺疯子的此番行为,多少有些埋怨之意。
在那些八旗新军军校几乎都走出了城门之外,且又在离着城门不远的地方,规规矩矩的站成了数排,似若在等着什么?而这时才见到有一个人,在其肩头之上扛着一柄巨剑,却也从城门里面缓步的走了出来。虽然在城门的四周围亮起一圈的火把,将那场地之内映照得一片的火红?
可对于此人到底是不是贺疯子?因为离着较远一些,再加上天色如此的漆黑,即使有火把映照着,却也看的不是那么的透彻。而从其面容之上,却也是一时无法分辨的清?除了凑近去看,方可以看得出来。而若是看着他扛在自己肩头的那柄巨剑?倒是可以肯定,那就是贺疯子的那柄平常所使用的巨剑。
只见贺疯子叫过一名军校,对其吩咐了几句什么之后?却将自己肩头所扛着的巨剑,转交与那名军校的手中?且又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头。还不等那个军校对其回应上一句?而自己却是早就已然分开人群,大步朝着这位东北军主帅面前走了过来。等他走到了唐枫和乌兰托娅的马头跟前,却是站住脚,却是规规矩矩的,且在面上带着一丝恭谨神色,对着这位东北军主帅和那位四格格乌兰托娅的面前,深深的施了一礼下去?口中却是高声对着这位东北军主帅回应了一句道:“启禀城主,末将前来向你领罪了?乌兰托娅姑娘,贺疯子这一回,算是真真正正的得罪你了?至于要杀要剐,只能是悉听尊意?”他这一句话脱口而出,虽然是有些让人感到一丝惊异?可这位冰雪城主还有那位乌兰托娅,在二人的心中也多少猜到了几分?而乌兰托娅更是在自家心中,坐实了东北军和八旗新军之间,乃是起了一场火拼?
听见贺疯子如此一说?让这位东北军主帅大感惊诧,急忙在马上低俯下头,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贺疯子的脸上神情?自己也不知道贺疯子的这一场祸,究竟是闯了有多么的大?而在贺疯子以前,倒还真不曾见他象眼前这样过,来向谁认过错?尤其是主动来朝着自己领罪?更是显得稀罕之际?
眼见着贺疯子徒步前来,朝着自己和乌兰托娅同时来请罪?这位冰雪城主看在眼中,可其心中也多少有了一些计较,晓得此事,定是与那支跟在东北军身后,一同进入赫图阿拉城内的八旗新军有所关联?大概是两军在赫图阿拉城内起了一些摩擦?而贺疯子此人一向又善于护短,再加上对方,很有可能是仗持着自己身为四格格手下的八旗新军,故此是持宠而娇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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