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额亦都是绝不会抛下自己手下兄弟的。只是唯恐与,自己因为要抓紧赶路,便会就此催促全军,立即赶奔到萨尔浒去?最终,却不得不将这些冻伤的军校抛舍在此地去等死?
    而更令这位东北军主帅此刻难以释怀的,却是自己明明知晓,如今天气一日比一日的寒冷起来。虽然自己在十月之间,并不增见到下过一场豪雪。自己却又因为生怕影响行军的速度,也就不曾带上一些多余的御寒之物,以及那些防冻伤的药物?可却令自己不曾想到的,刚刚领着手下的军校,赶到了古勒寨附近,这场大雪却突然就降临下来。而因为自己的失误,竟然冻死冻伤了这么多的弟兄。可以说,若不是因为自己的这次过错,也就绝不会发生这件事情。如今,自己岂又可将那些冻伤了的兄弟舍弃在此地?而那些在这场风雪之中,被冻死的兄弟,自己也是绝不会坐视与他们就此抛尸荒野的?若是那样一来,自己的这只东北军的军心,恐怕也就会彻底随着那场风雪散掉了。
    想到此处,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伸手将那皮酒囊上的木塞却又给重新拧上,并将其随手抛给了额亦都。接着却翻身从马背上跃了下来,朝着贺疯子和额亦都吩咐道:“传我的军令下去,先将那些被冻杀的弟兄们的遗体,全都用毡毯给包裹起来,暂且都将其给罗列于雪地之上?如今,这地上可都被冻得很是结实,想来,想要挖下几个坑渠?照实是有些困难的,况且此时,又没有那许多的空闲时辰,留在此地去挖坑?就在这厚厚的积雪之上,去挖出一些雪坑出来。在做下几处标记,待我等打下萨尔浒?并在赶走大清的驻兵之后,再折转回来,将弟兄们的遗体全都给好好地安葬下去。至于被冻伤的弟兄?绝不可将其给留下来在此地等死?”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话说到这里,却打了一个愣嗔?
    这才又接着,继续朝着眼前的二人吩咐下去道:“再令那些军校去多多地砍些树枝回来,做成简易的担架,可使战马将其拖拽着,如此一来,也就不再会拖延全军行军的速度了。若是有可能?最好就是做一些雪橇和雪爬犁。而似那等雪爬犁,是专门用来在雪上行走的,且速度十分的快捷。贺疯子,额亦都,你们二人这就各自传令与你等手下军校,去多砍些木头回来?也好做一些临时的雪爬犁,一是可以运送这些被冻伤的兄弟。二是我等也可以乘坐这等东西,能即刻的赶往萨尔浒去?”可等这位冰雪城主朝着二人吩咐过了以后,却见这两位东北军的大将,却是先各自望了一眼对方,却依然是站在自己的身前一动不动着?眼见二人如此,令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心中,不免升起一股火气来。
    便没有好气的,朝着额亦都和贺疯子高声喝问一句道:“你们二人何故不立即吩咐手下军校,这便去将木头给砍伐回来?反倒是一味的在此地闲站着?莫非,是我方才的话,还不曾说得明白么?或者是,你们二人的腿脚也被冻坏了不成?”说着,就见这位东北军主帅手按佩剑,作势这便要将赤霄剑给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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