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的八旗骑兵们,本就因为打了败仗,而变得不免垂头丧气以及。([] )夜里又听到,似从四面八方所传来的,萨满请神的歌鼓声。最后的一点士气却也就此荡然无存,一时间人心涣散,此刻人人都只顾着想要保全自己的一条性命。至于再度翻身上马,也好再来跟随着那个牛录的身后,去与东北军骑兵进行一次最终的决战?此时却并没有人在去这么打算?只是在自家心中惦记着,怎么才能让自己逃出生天?
“听我的号令,所有的骑兵全都立即上马。东北军的骑兵,可是随时都会奔到你等的面前?在若要迟疑片刻,那我等在这场决战之众中,却也就绝无幸免之理了。你等可是打算着,就这么让东北军将自己的人头砍下?也好把其人头带回到其主帅跟前去邀功领赏?好用你的人头,来换他头上所带着的官帽?”眼见着无论自己怎么说?这些八旗骑兵们此时却都显得有些,似如日暮西山一般,无有任何过激的反应?
与此同时,东北军早已催马到了苏子河畔。而因为八旗铁骑仅仅是靠着苏子河畔,来临时休憩一下。可是并没有想到,如今这里竟成为了一处死地。若是不计任何代价?一意催动兵马,以为就能够一举冲杀出东北军的包围圈?无疑是痴人说梦罢了。可似如眼前这般,什么都不想也不去做?却只是坐等死亡临头?
却也不是这些人想要做的,再怎么说来,八旗铁骑也是在战场之上成长起来的一支骑兵,而并不是一般的骑兵军队。只是此时此地的八旗骑兵,却分明不再有和团体一同来作战的心。而仅仅是揣着,能让自己如何在这场战斗之中生存下去的心思。转眼东北军的骑兵,已然奔袭到了苏子河畔。
东北军骑兵分三面闯进了八旗骑兵的队伍中间,使得那些八旗骑兵们不由惊慌失措的,在雪原上开始胡乱的窜逃起来。不少的八旗骑兵,眼见着自己已然无法能够逃得出去,竟然是掉转过马头,索性朝着苏子河中策马奔去。依其心中的打算,是想要催马渡过苏子河,从对岸逃遁而去。
虽然在对岸也有一只军队已然扎下了联营,但终归也好过,眼前这三面骑兵队伍对自己的合围。只是,战马的马蹄刚刚踏进苏子河中,感觉这苏子河的水势,还不算十分的湍急。估摸着自己大概加上一把子劲?兴许也就能骑马涉过苏子河?并在从对岸逃走?只是在自己骑着马,再走到了苏子河河水的正中间的时候。
本来十分和缓的河水,却忽然变得有些迅猛起来?就见一阵紧似一阵的巨浪,从上游朝着自己这面扑奔而来。在这些八旗骑兵们尚不曾弄明白?缘何这苏子河水竟会突然恶浪滔天,不复方才自己催马走进河水之时的那种从容和缓的时候?苏子河水早就将这些八旗骑兵们给盖压到了恶浪的下头。
而这些八旗骑兵仅仅在水面上露了两下头,却就此没入水底做了苏子河的水鬼。而这些八旗骑兵们至死也没有想明白,这苏子河因何竟会变化如此的大?其实,关于苏子河水突然暴涨的主要原因?还得归功于苏子河对岸的曹变蛟,其一早就已经命人去将苏子河水从上游给用泥土袋来添堵起来,将其给截断一部分。
使得苏子河水的水势,在无形之中竟然变得和缓起来,以至于让那些八旗骑兵们,以为自己可以涉河而过?能从对岸得到一线生机?却并不曾料到,就在自己这些骑兵,驱赶着战马走到了河水的正中央的时候?那本来仅仅才淹没到了自己胸口的苏子河水,竟会突然将自己给吞没进去?
水面上到处都可见到,从八旗骑兵们身上掉下来的一些东西。在河面上转了两个圈之后,却就此缓缓地沉入水底。不时也有一些八旗军校,在水面上努力的挣扎着,却也并没有支撑多久,就此在水面上消失不见。而也有一大部分的八旗骑兵,有些不太甘心,终归还是战死在沙场之上。
毕竟此时的八旗骑兵们,不再有初次奔下萨尔浒山下的那种气吞万里如虎的气势。却是在与那些朝着自己迎面奔来的东北军骑兵们作战之时,竟然开始瞻前顾后?总是在四处踅摸着,看在那里可有一处对方不增注意到的漏洞?也好能够让自己奔逃出去?可最终的结局,却是被东北军骑兵一刀将其给斩做两截。
虽然东北军和八旗败兵们混杂到一处,可毕竟此时的东北军的骑兵人多势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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