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这间酒肆之内。而那位东北军主帅,也毫不迟疑的,跟在其身后,缓步走了进来。等其站在这间酒肆的门内之后,不禁先是朝着酒肆里面,去来来回回的扫视了一圈?其触目之处,先是十几盏摇拽在各处桌头上的,那看上去显得十分昏黄的灯火。
接着,却又将目光投射到了那些正都坐在桌旁,彼此说着闲话,吹着牛的闲人们的身上?却见这些人的身上短袍,无一例外的,都是摞钉着大大小小的补丁。头上的发髻,也都是极为松散的打着,而在发髻上只是穿插着一根小小的木棍,用来将发髻给别挽住。在往其脸上看,一个个显得,均都有些面黄肌瘦的样子。此刻,正都一个个吹胡子瞪眼的,高声朝着对方白话着自己今日的所听所闻?且见不少的人,干脆将一只鞋丢在条凳下面。并且斜着大半拉的身躯,一只脚踩在自己所坐着的条凳之上,一只脚却是垂在地面上。一只手捉着一个粗瓷酒盅,不时小心翼翼的,将酒盅在自己的唇边,去浅浅的洇上一回。而另一只手,却是正在用力的在自己的几根脚趾之间,去来回的扣摸着。
对于摆放在桌面上的,那一个浅浅盘碟之内的下酒菜,却似乎是无人对其加以理会?竟似,只是顾着被盛在自己杯中的酒水?“二位客官,可是一起的?”就在这位东北军主帅和那位特战队首领二来,二人站在门口朝着酒肆的周围扫视着之时?忽然听得在自己的身边,突然响起一声,有些稍显的尖利的声音?
待二人分别转过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却见一个衣衫褴褛,光头且不增戴着帽子的店小二,正一脸病色的站在二人的面前。再往其身上看,就见其一只手中拎着一个,颜色显得十分陈旧的木托盘。一只手中却是拎着一条,早已让人分辨不出来本来颜色的,用来擦抹桌案的抹布。
此时,亦是正在不住地,对着眼前所站着的二人来回的打量着?眼见着二人,此刻将目光都聚集到了自己的身上?这个店小二倒是显得十分的从容,又一次开口,对着面前这二人问询一句道:“敢问二位客官可是一起来的么?若是一同来的?那面倒是正好空出一张桌案来?就请二位客官这便随我过去?若二位客官并非是一起来的?那就只好请其中的一位客官,暂时在此候着一会?待有了闲桌,小人自然会来通知一声的?当然,若是两位客官都没有什么特殊要求的?也不妨一同落座于一处桌案旁边?如此一来,也好彼此有了一个酒伴?”说完,却见这个店小二这便转身,欲往前去给带路?
“小二哥,我们是同来的,坐在一处即可,倒是要多谢小二哥的一番好意了?”二来急忙跟了上去,在其背后对那小二回了一句道。
二来的一语说完之后,却听那个店小二,仅仅是闷头随口应承了一声?便将二人给带到了,位于酒肆里面最深处,也最为昏暗的一处角落之中。而这也到正好称了这二人的心意,二人分别落座与桌案的两边。二来这才又对那店小二开口吩咐道:“小二哥,先来一盘酱牛肉和一只白斩鸡,酒水就随意了,来上一壶杏花酿就足矣。”说罢,就等着店小二下去将菜给二人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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