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什么事?你且这里等我,待我先去探探。”说完了,自家身上扯下一块布,将口鼻掩住,一路小跑的到了桥头堡跟前,贴着墙听了听里面,并没有听出里面有何声音传出来。
他干脆是绕到了桥头堡后面的绳桥处,拔出秀霸剑将身子贴一侧,轻轻将门拉开,除了一股黄烟飘了出来以外,却并没有见到人由里面出来,探头往里面看了一眼,就见桥头堡里的地上,躺着十几个,此刻已中了烟毒的家丁打扮的人。此时正个个口吐着白沫,手脚抽搐个不停。
点了点头,看来自己这身艺业也并不曾荒疏,转身到了桥头堡正面,正待要招呼二来和柳如是等人过来,却忽听得那大石下面一声惊雷一般的喊杀声冲天而起,几十个家丁和官府的军校们纷纷由下面现身出来,各挥刀剑,把二来和柳如是就给困于当中,眼看着二来他们身后的人是越来越多,若自己迟延片刻,兴许这几个人就都得交代于此。
检查一下手中的弩箭,箭匣中的弩箭已是不多,此番也顾不得别的,先把这几个人搭救出来,这方是正经的事情。一手持着秀霸剑,一手平端弓弩,一声大吼,就此杀进官兵和那些家丁之中。
离自己远上一些的,唐枫便是一弩箭she过去,近了一些的,便起手一剑将之砍倒地。整个人势不可挡,人能其面前招架上几个回合的。二来和那两个守夜人,此刻也终于保护着柳如是杀了出来,几个人人汇合于一处,一同向着桥头堡的方向奔去。
堪堪到了绳桥之上,后面的追兵也如影随形的跟上来,紧紧地咬几个人的身后死死不放。因这绳桥上所铺的木板,并不是一块靠着一块的铺设,相反,每一块板子中间都有一段间隔距离,若是一个不当心,后果可想而知。柳如是走最前面,双手紧紧地握着绳桥两边的绳,脚下试探着往外迈出一步,绳桥她脚下摇晃个不停,而其还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走上一步,就要往下面不由自主的盯上一眼。
不看倒尚还好一些,这一望下去,就见下面云雾飘渺,深渊难以目之所及,柳如是当即就是一阵头昏眼花。脚下一软,再也往前动不得一步去。双手死死的握住绳,双目也紧紧地闭上,就那么半蹲半站绳桥zhongyng处,是说死说活再也不肯动上一动。
而此番身后的那些家丁和官府的军校已然登上了绳桥,正慢慢地欺身上前来。二来回身看了看唐枫和柳如是二人,见柳如是已经惊恐的立绳桥zhongyng一动不动,而眼前那些官兵和家丁们,也已然离着自己不算太远了。
二来身旁的一个守夜人眼见事情紧急,再也摁耐不住自己xng子,挥起刀就朝着那些家丁和军校们冲过去。对着最前面的那个家丁当头就是一刀砍下,那个家丁吓得急忙挥刀招架,没有几个回合,就被一刀砍中腰肋之上,其身上一阵剧痛,手一松,就此坠入深渊之中。
一刀得了势,这个守夜人也越的横勇难敌,一把长刀上下翻飞,犹如数片的雪花飞舞半空之中。将那群官兵给硬生生地往桥头堡方向迫去。
不时有军校和家丁被守夜人给送到深渊之下,一时对其,不是目偶视之而面上勃然se变。唯恐其离着自己过近,只是往后不住的退缩着,却不肯上前与之厮杀。
正当其以为以杀退了追兵,自己这一行人可安然过绳桥之时,却由官兵的身后抛she过来一阵的箭雨。这个守夜人一个没留神,被一支流箭正she中前胸,顿时身子一晃,手也松开来,手中的刀先坠落到深渊。紧跟着身子一栽,紧跟着也掉入绳桥的下面。
二来等诸人后面看得清清楚楚,对此不是心痛yu裂。而那些官兵和乡绅府上的护院家丁们,又一次死缠不放的追到了切近,正好与二来照个对面,双方此时也用不得什么招式,只求能将对方先砍下去,自己能站绳桥上即好。
“枫哥,你先带着柳姑娘撤到对面去,我稍待片刻,便会赶上来。云空莫要忘了身上之责,保护好枫哥和柳姑娘杀出白云峰,莫要恋战贪胜。”二来说罢,双脚牢牢地粘绳桥木板之上,双刀所到之处,不住地有人中刀翻身落入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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