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贺疯子看到这场攻城之战此时已然是陷入僵局,不由得心头火起,扭过头对着身后的人高声喊道:“将撞木抬上来,与某家一起去撞开城门去。”喊完了一句话之后,将巨剑插到自己的背后,回身去寻撞木。
身后的军校听了,不敢怠慢,十几个人急忙抬着一根粗壮的撞木到了他的近前,等着他的吩咐。“直娘贼,怎么跟木头一般就会这么杵着,还不将撞木抬上去撞门还等什么?”贺疯子一边怒声的喝骂着手下的军校们,一边抬起脚来,对着最前头的军校胯骨上就是狠狠地一脚踹了过去。
那个军校肩头之上还扛着撞木的头端,法闪身避开这突如其来的一脚,顿时被踹的往后退了几步,身后的人因为与其一起扛着撞木,也被其带的往后一斜歪,肩头上的撞木险一险因此而落地上。
可那军校并不敢对贺疯子还嘴,更不敢对其有何不满,急忙扛着撞木就奔着榆社城的城门而去。等冒着赛入飞蝗的羽箭,和头上不时向下乱砸的杂物,终于一路有惊险的到了城门口。
十几个军汉用力的举起来撞木,对准城门就狠狠撞了过去。随着咣的一声巨响,城门却是纹丝没动,可军汉们却被这巨大的反震之力给震出去几步之远,众人一时浑身上下被这反力给弄的酸痛不已,有两三个军校的肩膀居然还被震得脱了臼,不得不退下去,寻人来为其医治。
贺疯子看到这一撞居然功而返,不由得瞪起双眼,开口对这些军校呵斥道:“怎么吃起饭来,一个人顶上三个人,做起事来,却是十个不如一个。养着你们这群饭桶,真是白白的糟蹋粮食。都闪开,将那撞木于我放肩头之上。今儿,让你等也开开眼,见识一下我贺疯子的厉害。”贺疯子说完,等那些军汉也将巨木放于自己的肩头之上,一双手扶着肩上的木头,就直奔着城门而去。
等到了榆社的城门口,将撞木放下来,以双手抱着,搂怀内。稍稍的退后了几步,是端着撞木奔着城门就跑了过去。以撞木的头端对准了城门,就狠狠撞了上去。咚的一声,城门依然是不见一丝颤动。
而贺疯子也并不见后退一步,二番又一次平端起巨木,对着城门又是一次狠狠地撞击。可城门还是一如前两次那样,并不见有什么松动的迹象。而此时城头之上的军校,也终于现底下居然有一个人,单枪匹马的捧着一根又粗又大的撞木,站城门之前,对着城门不断的撞击着。
因榆社的城门可谓是相当的厚实,乃是当初建立城池之时,采伐了山中的年以上的老树制作而成的。因此,城头上的守军们不虞有它,对这城门可谓是信心十足。再加上城下面就是一个人捧着一根木头撞击城门,也根本就不用对其担心。相反这几个守城的军校因为此时城下的攻势稍稍的放缓下来,便就此聚拢与城楼上,只顾看着下面的新鲜事,居然对贺疯子不做任何的理会。
贺疯子此时也浑然忘记了,城楼上此时尚有守军注视着自己,只是专心致志的,不断举着撞木往前面的城门上撞了过去。一下,两下,三下,四下……城头上的军校看着城下的贺疯子居然心旁念,只顾着忙活自己的手头事情。不由一时手痒,扯开弓弦,对着城下就she了一箭。
哧的一声轻响,那支羽箭正好插贺疯子的脚前,箭杆兀自抖颤着。可贺疯子也只是微微的一怔,还是迈步向前,举着撞木用力的撞击过去。咚,咣当一声巨响随之传了出来。
城下和城楼上的军校们,不使惊愕万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见那两扇城门,最后一次撞击过后,终于不堪这最后的重重地一击,门先是摇晃了一下,一下就拍砸了下来。
贺疯子急忙跳一旁,一阵遮天的尘雾随之飞扬而起,弥漫城门口处。“快放箭,快点让人下去守好城门。”城楼上的守城副将,最初也是与手下军校稳若泰山一般,静观这城下的年难遇的奇事。
可马上形势急转之下,城门居然被对方硬生生得给撞塌了。这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说与谁听都是绝不会相信的。可眼下这一幕就活生生的生自己的眼前,由不得你不信。
随着城楼上的一声令下,数支羽箭对着贺疯子扑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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