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桂说完了是站到城垛口上,回头望了一眼城内,就见自己手下的明军已然被那些流民们给驱赶到城门跟前一处空地上。
正被对方喝令着蹲下身子,双手抱着头,等着对方的落。满桂不由摇了摇头,把那把断剑自己的颈上一割,鲜血迸溅,随着又纵身跳下城楼。等唐枫和二来折回身奔到城墙上向城下望去的时候,就见满桂已经摔了城门跟前的地上,眼见着七窍流血,再加上自己割断咽喉,人早已然是没救了。
“二来吩咐人去庐州城内的棺材铺,寻一个上等的棺木来。将这满桂好好地葬了,毕竟人死不结仇。”吩咐完了,唐枫是走下城楼,到了那些蹲伏地上的明朝军校跟前。却见这些军校个顶个的脸上都是一副傲然的神情,根本就不看周边围着的东北军校一眼。
可以看得出来,这些明军都是和那个满桂一样,皆是宁折不弯得主。“公子,这些人可是杀了咱们不少的东北军弟兄。是不是干脆都就地处决?毕竟即使是打算养这些人的话,可也没有那许多的粮食呀?”贺疯子边说边急匆匆的迈步奔着唐枫和二来的身后跟了过来。
“这些人暂时先留着,每人每天限领饭食,营中的一切需要出体力的活计,暂时交由这些人去干。但不得打骂和随意的对其羞辱。告诉这些人一声,有一人打算逃跑,便将他身前左右的人都杀了,此为连坐之法。如有人主动投降于东北军的,我等也举双手欢迎,而且必是会一视同仁。绝不会因为他等于东北军打过仗,就般的跟他来找后账。如有肯投降的军校,就给他们单独另立一营,其曰新营。”唐枫随口所说出的这个‘新营’的号,却没有料到,r后东北土地上竟然成为使后金辫子兵闻风丧胆的一支铁军部队。
果然贺疯子听从了唐枫的吩咐,令这些被俘虏的明军将那些战死的袍泽的尸体,也不分是哪一方的,离这庐州城池不远的一座山脚下,连着挖了几个大土坑,将明军的尸骸还有东北军的遗骨都小心的摆放坑内,而后才将土掩盖其上。但令这些明军倍感意外的,却是给满桂独自立了一座坟莹。
且由东北军大头领唐枫亲自持笔给满桂写了一篇悼文,记述了其一生的武功功绩,又特意命城内的石匠挑选了一块大青石勒碑留念。又带着这些被俘虏的明军给满桂上了香,祭奠了一番才算完事。这可让这些明军心中对此甚感惊讶不已,本以为流民军和明军乃是水火不同炉的,没有想到这东北军的领,却是一个颇讲血xng和义气的真汉子。一时有些明军心中也就此稍有些活泛开来。
庐州城里一呆就是七天,这七天之中,先将庐州城里的粮仓给城内的姓们打开,给众人将晾放完,又贴出告示来,减赋减租都是三年。并且将众人以前所欠官府的帐都一笔给购销掉,又检查了官银,却现银库里的银子到现所剩几。本还打算着给姓们些银两下去,可奈库里银只得作罢。
至于城内的那些个乡绅们的府上,唐枫倒是没去一一拜访,也不增令人搞什么劫富济贫的活动。这令那些提心吊胆躲家中苦挨时r的乡绅们也慢慢地放下心来,感觉这只东北军并不像以往的那些流民们一样,只要进了城立刻就奔赴这些乡绅们的府上来,开始打乡绅斗地主。
夺了这些人的家财,分出绝少的一部分给姓,余者尽是落入这些所谓的义军手中。以致这些人对于攻城掠寨之事是乐此不疲,一听说打哪个城寨去,都是高兴地仿似过大年相似。东北军严明的军纪,最终使得这些乡绅们放下心来,也敢离开自己的府里,出门观看这些街上往来不停的东北军军校。
感觉到较起明军来这些人各个方面都是更胜一筹。庐州城内的乡绅们经过商议之后,便共出两代表出来,主动到东北军的大营来见唐枫,要求给东北军送劳军的物资。
此时的唐枫正坐大帐里,听取着由曹文诏派回来的亲信向他回报着李自成现的近况。如今的李自成可谓家大业大,自然也就并不把明军和东北军放眼中。此番,他已经率领着人马赶到了凤阳城下,将凤阳城就地给围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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