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们都给挤到下面的河水中去,也好让自己顺利的通过折桥。
折桥的两面,都是由小儿臂粗的铁钩挂着的。人一多,一用力的拥挤,折桥顿时就开始左右的摆动起来。而这也更令桥上的马匪们站立不稳,一时之间,马匪们从折桥上纷纷向下坠落不停。倒好像是开了锅下饺子相仿,看的对面的干狼只觉得自己心里都为此心疼不止。
好不容易,足有上千的马匪通过了折桥,来到了对面的桥头堡处。可随即,干狼就见折桥是缓缓地收折起来。时间不大,桥已然收了回去。如今看起来,他更希望能抵达对面的冰雪城了。对于攻占这座城池,他是不抱任何的幻想和希望了。眼瞅着对方往多里说大概能有五多人的队伍,就将自己给打得一败涂地。
如果那些被支出去的兵马尚冰雪城之中的话,那他自己毫不怀疑,恐怕最后就连自己都是法脱逃出冰雪城来。带着一丝的侥幸,开始将人马整顿好,好准备返回凤凰山。现,只求自己的老爹尚没有将山上的部众都给带出来。也不曾亲自举火烧毁山寨,如要是那样的话,自己可就当真是路可去了。
虽然那面前来接头的人,事先嘴中倒是说的十分好听。什么要粮有粮,要兵器有兵器,要马给马的。可那时候自己可还是占领凤凰山上,手下的人马加起来也是过了两万多的。只是自己经过这么一番的折损下来,带回去的人马也就将达将的能够一千人就算是不错的了。
关于那位信使对于凤凰山的承诺,估计十有***也不会给兑现了。自己当初又与他们做过对头,想他们要是听说自己的人马这冰雪城一役中折损大半的话,还不得心里怎么高兴呢?闹不好的话,兴许也就想趁此机会将自己的山寨给剿灭踏平。借机能消灭一股反对武装,自然是不会对其心存怜悯的。
如今的干狼心里,不由生出几分的悔意出来。正要带领着剩余的人马撤走,忽然就见其中的一条大路之上,迎面奔来数的人马来。开始将干狼给唬了一跳,还以为是冰雪城的人马赶了回来,这一下自己可以说是处可逃,也只能束手成擒,兴许还能勉强的保住一条xng命。等这支人马离着自己不太远了,这才看清楚,原来竟是杜老判带领着手下的一万多人马赶了来。看这架势,他似乎并没有带着人将整个家当都搬取过来。
这让他多少松了一口气,急忙骑着马迎了上去,还没有等干狼开口说出什么?杜老判就是先一皱眉头,对着他厉声的喝问道:“干狼你手下其余的那些儿郎呢?难不成你已然攻下了冰雪城,特意带着人马此恭候与我入城?”杜老判说着,有些面带惊异的,向着桥对面的冰雪城门前站着的那些黑衣人望了一眼。
怎么看这些人,怎么不像是自己手下的马匪们。心中不免更有些犹疑起来,便又开口对干狼责问道:“你小子,该不会告诉我说,你手下的人马如今都被冰雪城里的那些人给消灭了?那可是足足的有好几千的弟兄。”说罢,一双如同鹰隼一般的眼睛,死死地盯干狼的脸上。如果干狼不是他杜老判的亲生儿子的话,他真想拔出刀将他给就地砍了。
干狼略微停顿一下,嘴中方才嗫嚅道:“爹你老猜得一点都没错,我的人马果真被冰雪城里的人消灭了。此事也并非都怪儿子的一人身上,实是城内的那个内应,是他将整盘事都给搅乱了的缘故。至于这详细情形么?爹,我看咱们还是暂时离开这里再说。”他如今真是有些对这冰雪城怕的紧了,催促着杜老判带着人马早些返回去,以免自己的家中再出个什么事情?到那时候,可就哭都哭不上溜。
“你这孩子急个什么?莫非是被那守城的军校给吓傻了不成,瞅你那点出息。可别忘了你可还是凤凰山上的少寨主,不论遇到任何事都要平稳着点。否则,将来爹怎么放心,把这总寨主的大位传给你小子?小六子,我判断那冰雪城的大部分人马,现如今可能还围攻后金的城池呢。所以,你过来和爹我商量商量,看看怎么能把这冰雪城拿下来?这样回去,也可以对那信使交差。让他回去好主上面前替咱们美言几句,将来,咱们也能去掉这头上的匪号。”杜老判现一门心思的,就是能成为正规军队,也就是被招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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