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大半天水米未进,她连欢呼雀跃地想法都没精力成型。
亏得咏絮还老夸她有才,那丫头未来的大伯子才是真正有才,竟然想到乐音这种非同寻常的布阵媒介,倒是没有辜负他天下第一的器乐天赋。
不过,小鹿眼儿那位号召力强大的未婚夫到底把大伙儿给忽悠到哪处天涯海角去了?这日薄西山了还不见有人返回这条必经的通衢,教她如何蹭吃蹭喝、蹭车回寨子里呢?!
怡竹精舍大门外,某大小姐认定拉肚子拉到虚脱、瘫在床上连身子都翻不得的寨主大人正围着遍开野花的竹篱一圈圈打转。才被不久前的濛濛细雨浸湿洇软的黄泥小道早已板滑干硬,无声苦诉着被主人长时间毫不温柔反复践踏的悲惨命运。
赵明月坐在牛背上缓缓前行,连续数个时辰熬神费思的倦意和着饥饿感全面侵袭,她都分不清自己是更想睡还是更想昏了。
模模糊糊望见不远处的昂躯,夕阳斜照下更显俏拔结实,安全感十足。
虽然半个时辰前还心心念念着要逃离他,可这会儿见着,赵明月却又没来由地胸中一暖,忍不住便傻呵呵地朝他伸出手,费力地自牛背上翻下。
“蕾儿!”
云凤泽抢过去接住佳人,锁了半天的眉心终于展开,褐瞳深处的凄恻雾气复渐渐聚拢:“你这是何苦呢?”
而他自己,又是何苦呢?
赵明月没睡多久就被饿醒了,睁开眼睛随便一忽闪,云大寨主的俊脸便映入眼帘。“傻丫头,饿坏了吧?”
废话。
赵明月横他一眼,慢腾腾坐起身,东张西望。“牛呢?”
云凤泽扑哧一笑:“那是耕牛,筋韧肉老,不好吃的。”
“谁要吃它了?我是想说你差人送它回家时顺便提醒主人一下,天气热了,要按时给它洗澡,臭臭的很影响心情碍。”
“谁臭臭的?影响谁的心情?”
云凤泽嬉笑着清瞳揽过只着彤色中衣的娇人,如猛虎细嗅蔷薇。“你可是香喷喷的,闻着就怡情赏心呢。”
赵明月没力气跟他瞎缠,只抬抬眼皮,懒懒地哼唧:“我要吃东西。”
云凤泽摁下床侧的暗格,片刻后便有侍女将食物送入内室,色香齐发地勾引着赵大饿货。
讲真,要不是她不爱吃牛肉,指不定就在回来的路上找个没人的角落把那位牛大哥活剥生吞了。
而目下,则是某寨主无赖着想将她生吞活剥的眼神坐在她对面,体贴周到地喂她吃饭。
云凤泽望着格外乖巧出离配合的娇人,嘴角的笑意不断扩大。“还以为你会拒绝我呢。”
“难道我拒绝,你就会放下碗筷远离我了?”
察觉到唇边粥渍,赵明月伸舌去舔,再抬高下巴示意某人给她夹菜,不料眼前一黯,已教俊庞挡住视线,清润含吮红唇。
“方才忘了帮你试试咸淡,现下补上。”
云凤泽收回前倾的上身,意犹未尽地轻抚唇畔。“蕾儿,你有一张特别适合接吻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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