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邺捕头,这事你们办的可不地道啊!咱们聚财赌坊每月的税银可是交的足足的,从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耽误。你们既然拿了税银,就该保护咱们赌坊安全,怎么还能带头来砸场子.......”
“闭嘴!”
花怜月与邺捕头这心有灵犀的齐声怒吼,再次让喋喋不休如老妇的黑大汉老实的闭上了嘴。
显然,邺捕头的胳膊还是朝着自家拐的。先前他带着手下巡街时,恰好迎面碰见这聚财赌坊的人。这些人一见到他就像见到救星般,好一顿呼天抢地的哭诉,加上衙门确实每月都收了赌坊不少税银,于是他就被忽悠着来帮他们出头了。
可是对面的人是谁?是他的新晋手下,梅岭县衙唯一的女捕快花怜月呀!他心中已经有了偏帮之意。于是俩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了神秘的脑电波交流。
邺捕头眸光深邃:“这事你看怎么办?”
花怜月鼻子轻哼:“是他们技不如人,还妄想仗势欺人。”
邺捕头尴尬的轻咳一声:“知道他们都不是善茬,可如今他们身上都见了血,偏偏又让我瞧见了。若是不管不问,大人面前不好交差呀!”
花怜月撇撇嘴角,拇指与食指轻轻一搓:“要不,陪点医药费?”
邺捕头微一颔首:“我看行!”
哎!花怜月无奈的轻叹,有身份的人就是麻烦。以往被她砸过的那二百六十七家赌坊,可没一家敢找她陪医药费。
“小双。”花怜月终于开口吩咐道:“拿一两银子给聚财赌坊的弟兄们,打点酒喝,压压惊。”
一两银子?可真够大方的,邺捕头与黑大汉的眼角同时直抽抽。女人不管美丑,一旦刁蛮起来,都是同样的不可理喻。
小双在瘪了不少的钱袋里翻了翻,却翻出一个大概二两重的碎银子。她有些愁眉苦脸的道:“小姐,最小的就这锭了!”
“说了一两就一两,一钱都不能多!”花怜月的语气可不太友善。
“哎!”
小双脆声答应了,就见她用两根手指夹住那锭银子,微一吐力,那锭银子即刻分成两段。且断面光滑平整,就像是用夹钳夹出来的。
她随手一抛,众人只觉得眼前划过一道银色的弧线,就见其中半锭碎银子已经砸在了黑大汉面前的泥地上,激起一层呛人的灰尘。
妖孽!
这个臭丫头绝对是个妖孽!
面对小双这赤-裸-裸的威胁,黑大汉与他那群手下个个瞧得心惊肉跳,冷汗潸潸。
小双捏断银子就跟捏土疙瘩似的随意,他们可不觉得自己身上的骨头会比这锭银子还硬。想想,手下的丫鬟都这么厉害,那身为小姐的,岂不是更厉害。(其实咱们的花大小姐才是真正狐假虎威的那一位。)
想到这里,黑大汉原先还妄想再暗地里寻机会找回场子的那点阴毒心思,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邺捕头也斜瞥了他一眼,满脸嫌弃的道:“银子已经拿到了,还不快滚!”
黑大汉也知道今天这个亏算是吃定了,于是他苦着脸道:“不是小的不识趣,只是沈老板那边实在不好交代!”
邺捕头冷冷一哼,道:“姓许的若是不满意,就让他来找我!”
黑大汉等的就是这句话,他立刻捡起地上那锭轻飘飘的碎银子,带着众人灰溜溜的离去。
花怜月与邺捕头都不知道,他们与聚财赌坊的梁子算是结下了,日后给花怜月惹了不小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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