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
算了,算了,她不解释了!这就跟娱乐圈的事儿一样,越描反倒是越黑。
看着易风和莫果果都整理好了,掌柜的问道:“果果,你们到底怎么了?这外边,跟遭了贼似的!”
莫果果冷笑一声:“可不就是遭了贼咋得!贼在这儿呢!”
说着,她往地上一踢,把李忠踢到了他们的面前。
掌柜的一见,很是疑惑:“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莫果果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不过,关于绝哥他们的事儿,她给做了点隐瞒。说是那些贼扑灭了火就跑了,她没来得及看具体是谁。
莫果果之所以这么隐瞒,就是不想让别人把她跟土匪扯上关系。
听完莫果果的话,掌柜的看着地上的李忠,问道:“那这个家伙怎么办?送官?”
莫果果一笑:“不送官,难道还留着他继续害咱们?”
掌柜的使劲儿摇头:“不能留着,不能留着!”
莫果果就要往外走,易风一把拉住她:“你就这样子出门,这样子去见官?”
“这样子?”莫果果有些奇怪。
易风找了个铜镜,扔到了莫果果面前。
莫果果对着镜子一看,额,自己怎么成了这样?她现在整个脸上都跟小花猫似的,泥啊,灰啊,雪啊的,脸本来面目都看不清了。身上也好不到你哪里去,胳膊上还火辣辣地发疼……
不过,她抬头再看看易风是时候,又乐了:“嘿嘿,你笑话我,你不先看看你自己,你啊,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易风看了自己的样子,也是很吃惊,两个人一起往后院的井边冲。
这一洗净,莫果果才发现自己的胳膊上有一个不小的口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给弄破的,现在还带着血丝,狰狞地吓人。
看见莫果果皱眉头,易风也过来了:“怎么了?是发现洗完了比没洗还丑?”
莫果果把胳膊往外一推:“看吧!我胳膊受伤了,留疤了,变丑了,你这下子高兴了!”
莫果果刚把袖子挽上去的时候,易风是不好意思看得。要知道,在这个古代男女大防,男人是不能随便看女人身体的,即使是小孩子也不行啊!可想到莫果果从来就不是在乎这些东西的,而且他也打算要娶莫果果呢,看看也罢!
这一看不要紧,他一下子发现了莫果果的伤:“果果,你这是怎么整得?为啥你不早说呢?疼吗?”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易风看见他身上的伤,心里莫名地就纠了起来。他自己身上不知道经过多少伤,从来没这么样在乎,但莫果果身上只有这么一点点伤,他心里就疼得不行。
想起身上带着的药,他急忙拿出来给莫果果洒在伤口上:“这是上好的金疮药,可以止疼!”
上好了药,莫果果还是撅着嘴:“这不会留疤吧?”
易风摇摇头:“这我可不知道。不过你留疤了,我也不介意的!”
莫果果白了她一眼,哼,她身上留不留疤,干他什么事儿呢!
至于李忠的事儿,莫果果他们把人送给了范子杰就没什么事儿了。这个偷窃、伙同山寨打劫加上纵火,这几项罪名都是有据可查的,范子杰也没费力气,直接就宣判了,杖责一百,然后发配三千里,服刑五年。
这一百棍子打下来了,这个李忠已经丢了半条命。
从堂上下来,莫果果来没来得及走,就被范子杰给抓了过来:“好你个莫果果,是不是家里不出事儿就顾不上来找我啊?”
莫果果嘿嘿一笑:“哪能呢?我可是很喜欢范哥哥的,不过子静不在,跟你玩儿也没有意思!”
范子杰摇摇头:“好吧,你这是嫌弃范哥哥老了?”
“不老不老!范哥哥,你现在是玉树临风,正是个好年纪呢!哪能说老啊!不过我很奇怪,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还没成婚呢?一天到晚在外边勾搭我这种可爱的小姑娘!”
易风听了,白了她一眼:“就你还可爱?你这样的,谁勾搭你,肯定是有问题!”
他们两个这么斗嘴,范子杰却乐不起来,反倒是一阵苦笑:“呵呵,我没有成婚,自然是我的原因了。放心,我对你这个小孩子没兴趣。”
莫果果看着,觉得自己好像是勾引起人家的伤心事了,急忙道歉:“范哥哥,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儿了?都怪我,都怪我!”
范子杰一笑:“没事儿了,都过去了。”
虽然范子杰这么说,莫果果还是感觉到有点尴尬,扯着易风早早地离开了。
回去之后,莫笑笑也来了,看见店里的事儿,很是难过。于是,她劝道:“果果,要不咱们不要这个店了,咱们好好经营家里那个店得了!”
莫果果摇摇头:“不,姐姐,我要干,我非要好好干,他们不是来折腾吗?我就不信,这个店还能出什么事儿!”
莫笑笑见拧不过莫果果,点点头:“好吧,我跟那边的伙计也交代过了,这两天我就留在这里帮你们。咱们重新把店开起来!”
这会儿莫果果虽然说是要重振店里,可是她也真的累了,这个店里的打扫、清理等等事情都是莫笑笑和掌柜的安排的。不过一上午,屋里的东西都清理好了,这会儿,绝哥的那些人也把木头给送来了。
又是雇佣木匠又是雇佣瓦匠,莫果果他们折腾了好几天才把那个水果店给重新装修好了。这次装好之后,门面反倒是比原来更加大气,还真是像了镇子第一大店的样子了。
店里的事情解决之后,莫果果和易风一起回了家。
回到家里,莫乐乐和小白高兴地迎了出来。不过看到莫果果只好,她又撅着小嘴:“哼,姐姐,你说晚上就要回来的,现在好几天才回来,哼,你骗人!”
看见莫乐乐这种无邪的样子,莫果果那一堆的烦恼就都没有了:“傻乐乐,姐姐我是城里有了点事儿,才晚回来的,你以为姐姐我不想早点回来吗?来,姐姐给你带的糖葫芦!”
有了糖葫芦,莫乐乐终于高兴了:“哼,看在这个糖葫芦的份儿上,这次就原谅你了!下不为例!”
睡了两三天的木床,摸到炕之后,莫果果那叫一个亲近啊!直接就往炕上一躺,呼呼大睡了!
易风虽然比莫果果大,但是他的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把鞋一脱,也躺倒了炕上,呼呼大睡。
这么一觉醒来,莫果果感觉自己的疲惫都光了,哎,真舒服啊!
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大狼头,还有一双可怜兮兮的大眼睛。额,莫果果这才想起来,她回来这么久,只是跟莫乐乐说了句话,还没有搭理这小白呢!
于是,她伸手摸着小白的脑袋,安慰道:“小白,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本来应该跟你玩儿一会儿的,可是我太累了!来,咱们好好玩儿一会儿!”
说着,她伸手去揉搓小白的耳朵,之后伸手去挠他的痒痒,和平时一样逗他玩儿。
平时这么闹,小白肯定张着狼嘴笑的直喘气,然后恼得冲到莫果果身上,用肥肥的身子压着她,不让她动弹。可是今天,莫果果揉了半天耳朵,他都没有反应;上去挠痒痒,他只是往pángbiān一躲,也没有过来跟她闹!
莫果果这会儿发现了小白的不对劲儿,急着问楚氏和乐乐:“娘亲,乐乐,你们快来看,小白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我怎么跟他闹他都不搭理我,还睁着眼睛可怜兮兮的。”
乐乐过来了,抱着小白,摸了摸它的脑袋:“我也不知道小白怎么回事,都这样好几天了。我给它好吃的它也不吃,陪着它玩儿它也不玩儿,都急死我了!你看着,它总是这么可怜兮兮的瞪着大眼睛看着我,看得我好心疼啊!”
莫果果费劲儿地抱着小白,对着他的眼睛问道:“小白,你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帮你?”
可是他说了半天,小白还是这么眼泪蒙蒙地看着她。
这会儿,楚氏进来了,劝道:“你们两个就别折腾小白了,你们不知道,小白啊,他心情不好!”
莫果果很是惊讶,它一条狼,有什么心情不好的?
“心情不好?是缺吃了,还是少穿了?不对,它不用穿衣服!嘿,这个小家伙总不会是想我想的吧?”
刚才这么折腾了一会儿,易风也醒过来了,听他们说了一会儿,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听到这里,他插嘴道:“你也太自恋了吧,你不看看,家里少了什么?”
莫果果往地上看了一圈,忽然发现了问题:“白雪呢?”
提到白雪,小白立刻精神了,瞪着眼睛转了一圈,看不到白雪之后,眼睛又暗淡了下去。
楚氏回答道:“哎,白雪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一天听见对面山上几声狼嚎,就跑出去了。小白似乎还跟着去拦着呢,不过没有拦住,就这么看着白雪走了。”
莫果果想到小白和白雪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情景,那个时候,小白就拼了命地守护白雪;再想到小白最近对白雪的爱护,有骨头、有肉都先给它吃,要知道,狼这种动物,都是对食物很在意的。它这么对待白雪只能说明,小白喜欢白雪,而现在白雪走了,小白失恋了!
好吧,莫果果决定自己牺牲色相,去安慰小白。失恋的人最大,失恋的狼也最大。更何况,其实小白本来也可以跟着白雪走得,它是为了莫果果才会失恋的。
于是,莫果果把它抱在怀里,用脑袋蹭着小白的脑袋:“小白,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白雪已经离开了,你难受它也不能回来啊!失恋么,谁没有过啊!咱们好好的保重,说不定将来会有一只更漂亮的母狼呢!”
这会儿,小白终于听了进去,直接一爪子就朝着莫果果的胳膊拍了过去。
得,他不只是劝了两句么,这会儿这个小家伙还恼了?
莫果果继续陪好话:“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说不定白雪只是碰见了朋友回去看看,过一阵子就回来了!”
听了这个话,小白终于高兴起来了,眼睛也有了神。莫果果急忙拿了一些肉给小白:“好,乖乖的,先吃肉,咱们要等白雪也要先把自己的身体弄好啊!要是白雪回来看见你不那么壮实了,也不那么好看了,不要你了怎么办?”
似乎是听进去了莫果果的话,小白狠劲儿张嘴咬那个肉……
小白是吃饭了,也正常跟莫果果和莫乐乐玩儿了,可是莫果果他们发现,小白还是不怎么舒服,甚至每天都会到大门边伸着脖子等着,似乎都在等白雪的身影。莫果果他们看了,很是心疼。
晚上的时候,莫果果和易风一起去院子里摘菜,易风问莫果果:“你为什么要说谎?白雪恐怕是回不来了!”
莫果果没有停下手里的活儿,回答道:“我知道啊,白雪不一定能回来,但是小白还要活下去。你没看见它好几天都没吃东西了吗?我只是在给它点希望,就像是我娘一样,都是为了一个希望在活着,在等着我爹。”
“假的希望就是假的,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这样的话还不如没有希望。”
莫果果听了很是不爽,问道:“那如果你和我们分开了,你就不会抱着再见面的希望了吗?”
易风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应该是不抱希望吧!”
“切,你就是不够好。念儿去参加考试,要去一个月,你看他就跟我们说,他肯定会回来的,回来之后会来找我们。”
易风苦笑:“念儿这个走算是走吗?真正的走,是像你爹爹那样,无声无息的。”
莫果果咬着牙说道:“我要是我娘亲,丈夫在自己怀孕的时候主动跟人走了,我肯定就不要他了!管他是去干什么事儿呢!”
莫果果和易风这会儿的话都是越说越沉重,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压抑上了。
易风听了心里很是难受,问道:“如果我真的不告而别,你是不是就把我忘了,不记得我了?”
莫果果听着他的话,心里也别扭,于是撅着嘴说道:“那当然!过几年我就大了,你要是走上几年,我肯定就已经找到了一个男人,成亲了。说不定你再次回来的时候我的孩子都生出来了,哪能还记得你啊!”
易风一阵沉默,之后说道:“能不走,我尽量不走,如果我走了,你就不用等着我,别对我抱希望!”
说完,他拿着一些菜走了。莫果果看着易风的背影很是好奇,难道易风的组织还是易风的家里来找他了?
她留意了几天,见到易风都没什么奇怪的举动才放了心,或许她只是多虑了吧!
莫果果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这会儿,山上的水果和蔬菜什么的都刚开始成熟了,她和楚氏、易风他们每天都上山去摘果子、摘菜,然后等着大批果子下来。
其实有了薛香儿的事儿,莫果果心里倒是一直有些困扰。最近经历这么多,莫果果对人性本善的想法也有了一些动摇。她总觉得薛香儿不是个喜欢善罢甘休的人,她真的是接到了教训老老实实的了吗?还是在酝酿什么新的行动?
留意了他们家一阵子,这个薛香儿除了时不时地还跟莫朋生约个会,其他的时候多半都在家里,倒是没有什么奇怪的。
只是这个莫家家主和三婶家里却一起请了几个道人,成天的在做法。莫果果听说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不由得鄙视。哎,这古代人啊,就是迷信!动不动就找道人,找和尚做法啊,驱鬼啊,什么的。有那个时间和经历,还不如动动脑子动动手,自己来解决呢!
莫果果这里感叹他们迷信,却不知道他们这些人实际上根本不是迷信,而是在商量着对付自己,而且商量了好几天。这会儿,一切都布置得差不多了!
莫家家主家里的大堂,莫家家主坐在侧位上,而正端坐在正位上的,是个白胡子道人,莫朋生正在给他奉茶。道人身后,几个小道长整整齐齐地站在那里,tèbié精神。
这个道人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过分,接过来茶喝了一口,又还给莫朋生,莫朋生恭恭敬敬地给端了下去。
莫家家主看见道人喝完了茶,才殷勤地问道:“道长,真的能有用吗?”
道人瞪了他一眼:“废话,你难道在质疑本道人吗?”
莫家家主急忙拱手:“不敢不敢!那道长,我们就去安排了!”
道人摆了摆手:“去吧,去吧!安排好了跟我说一声,本道人要打坐休息一阵子!没有什么事儿,别来打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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