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过太后,所以就让他在宁州供了个闲职,并且可以不去衙门,也就是说,名义上还是朝廷官员,可实际上,就是拿着俸禄颐养天年。因此,严大人也乐得清闲在,也不去衙门,也不关心官场上的事情,又哪里有机会和刚来宁州不久的齐大人认识?”
“你这个当得真是太不称职了。”叶紫灵痛心疾首地摇晃着脑袋,耳朵上的那一对儿红玛瑙耳环荡来荡去,“难道你不,你的岳父大人和齐大人可是同年啊,而且他们当年均出自前任宰相殷大人门下,真正的同年加同窗。如果严大人肯出面,我不要说是到知府衙门的前厅去喝茶,就是登堂入室,也没不可以的。”
“这可奇了!”林世杰越来越不明白,“我记得,你前些日子才被玉容找碴子罚跪,时候,你们亲热得像是亲了?”
“这个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叶紫灵一本正经地看着林世杰,“总之,你要记得,这一次如果没有大少奶奶的帮忙,我们是不可能将这两个证人顺利带的。”一边说,一边朝后面那辆马车努了努嘴,因为桂生嫂和八嫂就坐在后面的马车上。
林世杰不服气地嘟囔道齐大人需要人证,直接去带来就是了,何必放着大路不走非要走小路?还弄得我们这么惊险,差点儿被清泉坡的那帮山民给大卸八块。”
“因为桂生嫂和八嫂是我们提出来作证人的啊!人家齐大人还没有公开审理这个案子呢,好大张旗鼓去带证人?而且,真要等到公开审理的时候再去带证人来,恐怕只能带回两具尸体了。”
林世杰不得不佩服叶紫灵想得周到没看出来,你不只是有些小聪明。”
叶紫灵谦虚地欠了一下身子,一本正经地说不敢当,不敢当。”
林世杰看着她滑稽的样子,无奈地笑了一下,接着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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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府衙,将桂生嫂和八嫂交给齐大人,剩下怎样审理,就是齐大人的事了,叶紫灵和林世杰向齐元任道了“辛苦”,就告辞了。
进了林府大门,叶紫灵一边夸张地捶着肩膀,一边对林世杰说你不去陪陪大少奶奶呀?人家这次可是出了大力了。”
林世杰急于想弄清楚他的一妻一妾是怎样握手言和的,就对叶紫灵说那好,你先好好休息,想吃菜,叫采璎告诉厨房就行了,晚一些我再来和你商量后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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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严玉容住的掬雪楼,林世杰突然,的确有很长没有到这里来了。院子里的芍药花开得正浓,只是无人欣赏,就像被冷落多日的严玉容,平添了几分落寞。
林世杰在心里叹了口气,觉得多少有些对不住严玉容,毕竟,她是他的发妻,结发妻子,不是别人可以相比的。尽管,他们后来冷淡了对方——当然主要是他冷淡了严玉容——可新婚时的甜蜜,还记在心里,并不曾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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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世杰是在冷淡了严玉容之后才认识高素月的。
那天严玉容嫌他整天忙于生意——那个时候,林老爷的健康状况开始下滑,林世杰刚刚接手老店的生意,心中忐忑,又心痛父亲,免不了要多花些功夫在作坊和店里面,引起了严玉容的不满。加上林总是旁敲侧击或者干脆直言相问严玉容有没有怀孕,弄得严玉容又羞又恼,又不敢给公公婆婆脸色看,只得将一腔怨气发泄在了夫君林世杰身上。
那天早上,林世杰照例很早就起床,洗漱之后直奔木器作坊,因为昨天来了一个大主顾,说是要到作坊看看,如果满意,就下一大笔订单。林世杰不敢耽搁,天不亮就起床了。严玉容被吵醒,兼之昨天公公的两个小话里话外讥讽是不会下蛋的母鸡,所以一看林世杰又不管不顾,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揪住林世杰的袖子就开始理论。
说是理论,其实就是单方面引起吵架,哭哭啼啼诉说了半天。
林世杰眼看着天快亮了,心想那位大客户想必已经按照约定的到了作坊,不能言而无信啊,于是很不客气地斥责了严玉容几句。
自小被当做掌上明珠的严玉容当然不干,又看林世杰只是一味想摆脱,气急之下,口不择言地指控林世杰在外面养了狐狸精,还扬言要告诉林老爷和林,让他们给她做主,林世杰再三解释无用,就狠狠骂了她一顿,严玉容干脆丢掉千金大的形象,死死抱住林世杰的靴子不放手。
林世杰又气又急,心里惦记着那位大客户,可又不敢对严玉容动粗,只能使劲儿挣扎。挣扎之中,没留神碰倒了鸡翅木架上的那盆蟹爪兰,眼看着那沉甸甸的花盆就要砸到严玉容脑袋上,林世杰情急之中只能用的身体去阻挡。
只听“咣当”一声,青玉石的花盆准确地落在了林世杰的脊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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