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之时。”
今天公主好像兴致特别高,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还在和绿荷你来我往的拼杀,见到驸马来了才放下球拍,然后又听到了一个好消息。
“夫君有心了,三哥知道定会万分欣慰,明日奴家就去宫中说与娘娘听。绿荷,吩咐厨房多切嫩肉、多冰梅子酒。”
夫君居然主动提起了哥哥的生日,还要送礼,这在以前是不敢想的事儿。怎么表示呢?吃涮肉吧,夫君好像特别爱吃这种食物,虽然热了些,但配上冰镇果酒,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而且每次晚饭喝完酒,晚上温习功课的几率就大。随着身体状况转好,现在公主已经不那么惧怕做功课了,有时候还会主动想起,比如现在。
“再切些羊肚,我先陪娘子打两局,看看可有进步。”只有和公主在一起时洪涛才能真的放松,这个女人毫无心机,或者说和自己一点心眼都不留,百分百是为了自己好,有什么事儿都不用刻意瞒着。整天动脑子也是很累的,回家之后能获得片刻休息会让人非常惬意。
公主再怎么进步也打不过洪涛,除了男女体能差距之外,还有对这项运动的理解。洪涛也不用像和皇帝打球时那样特意礼让,怎么过瘾怎么打,公主也不会在意输赢,不到一局下来就被溜的气喘吁吁,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莫要乱来,厮儿女使来来往往,看到了不成体统。”公主打不动了,洪涛也不勉强,就坐在旁边的须弥榻上,还把公主抱在了腿上。
如此亲昵的举动公主还是不太适应,这里马上就要成为晚餐的餐厅,府上的佣人们正在摆桌端菜,人来人往太显眼了。
“他们不会看的,看到了也会装没看见,谁不知道夫君是个疯驸马,疯了自然要有疯子的做派。”洪涛没有这些顾虑,更没有家风的讲究,只要他自己舒服了谁爱看谁看。
“妾身还有事要和大郎讲,先饶过……”一提起疯子这件事儿公主就无话可答,确实,疯驸马已经是共识了,可夫君疯了自己没疯,当着下人就搂搂抱抱的事儿必须不能干。
怎么去分散注意力呢?有了,正好有事儿要和夫君商量,多说几句就该吃饭了,吃完饭回到房中,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反正关上门除了贴身丫鬟谁也看不见。
“今日三姐和赵驸马来府上拜访,我们姐妹好久没在一起交谈,故而留在府中用了午饭,也是官人的涮肉……”
果然,一听有事要讲夫君略微松开了手臂,但一只手依旧停在胸前不住揉捏。趁此机会公主赶紧坐直身体,把话题继续说下去,至于那只手,管不了。
“三姐?赵驸马?”洪涛一听,戏肉来了,那就听听吧。但坐着说太累,干脆躺下,让公主趴在胸口,看着那张精致的小脸,闻着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道,感受着热乎乎的喘息才显得亲密。一会儿再顺着她的意思办,多感人啊,肯定够公主高兴一个月的。
“就是妾身的胞妹和她的夫君,当初大郎还为三姐画过人像,恐是忘了。”公主对这个姿势比较熟悉,虽然依旧不怎么讲究,但就别要求那么多了,赶紧说正事吧。
“却是忘了……你们姐妹多走动走动也是常事。”这句是真话,洪涛确实想不起来还见过另一位公主。至于画画的事儿,肯定不是自己干的,如果让自己画,那位公主肯定得举着刀剑和自己玩命。
“皇兄消减了她的例钱,张驸马又不讨喜,三姐府上窘迫,妾身想周济一二,不知夫君可愿……”见到夫君对小姨子并无恶感,公主又把话题往前进了一步。